第188节
我没说完,他就冲我摆了摆手。 “先别说你有什么事儿,旁边儿自己去看,明码标价。” 噗,我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还特么算钱,我还没跟你算钱呢。 我也没去看,而是直接道:“关二爷,刚才你可是说好了的,我帮你看风水,你也帮我。” 这下我是叔叔也不打算叫了,这种人,叫个屁的叔叔。 他却是冷笑两声儿:“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让我安排了去去看风水?” 他又道:“是不是赚到钱了吧。” 我一怔,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老脸一红后,我点了点头。 谁知我这一点头,他立马儿就急了。 “我擦,真赚到钱了,你个小屁孩子,这是老子的生意,你把钱给我!” 马蛋,亏我刚才还以为他是好人呢,闹了半天是特么试探我的。 我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否认道:“没,我哪儿赚到钱了,他说钱给你了,三百呢。” 话落,我又来气了,妹的,老子吃得苦,拿钱怎么了,你那三百还应该给我呢。 第两百七十二章 涨见识 “不给是吧,行,抓鬼五千,驱邪三千,迁坟两千,相坟一千五,看阳宅摆风水一千,六百,三百,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没事儿赶紧滚蛋。” 这家伙变脸简直比翻书都快。 我苦着脸道:“关叔叔,我就是打听个人,你在这行混了这么久了。” 我都还没说完了,他便抬手道:“打住打住,打听人五千。” 我愣了,呆了,这人特么钻进了钱眼儿里面去了吧? 我就是打听个人,他特么就要五千,干脆直接去抢算了。 “嘿嘿,怎么样,给不给我钱,给了我还能给你打个折。” 这叫一个憋屈,我无奈的掏出了那二百块钱,递给了他。 “我打听的那个人很好认,他。” 话又没说完,他再次打断了我。 “不急不急,我今晚上正好要出趟远门儿,你要打听谁路上告诉我。” 你要出门儿跟我有啥关系? “不是,你,你要出门跟我有啥子关系,我就是打听个人,你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凭啥子要带我出门?” 他愣了一下,道:“哦,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我特么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往哪儿认识去? “你出门干嘛要带上我呢?” 关二爷吃的舒服:“看你这样儿,是刚出门儿不久吧,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见个屁的市面! 他确实要出远门儿,都要坐火车呢。 幸亏他没让我自己买票,不然的话,我非直接走人不可。 坐上火车,我问他:“现在我总算能跟你问了吧。” 他往卧铺上一趟,道:“问撒子?除了问人之外你就不能和我聊点儿别的了?” 说完他又道:“对了,你师傅怎么样了,死了没?” 听了这话儿,我嘴角都有点儿抽筋。 “没死?”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 :“也是,你师傅那人属猫的,九条命,谁死也轮不到他死,啧啧。” 我在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我特么掐死你!” 车行一夜,却是到了蜀川的蓉城。 到了地方后,他先是带我找了个宾馆,特豪华的那种。 住下之后,他对我道:“你先把钱交上。” 我愣住了,不敢置信道:“啥玩意儿?” 关二爷重重哼了一声,道:“我还能坑你钱咋地,我带着的钱有别的用处,再说这是押金,退房的时候就还给你了。” 我呆了呆,不由自主的看向前台漂亮的迎宾姐姐。 待她确定的点了点头后,我方放下心来,肉疼的交了一千八百多块钱,我们要住半个月来着。 不过一想半个月后还能在把钱拿回来,我沉闷的心情才好了些。 开好了房间后,我们先去套间内放了东西,而后他便带着我出去了。 “到底来蓉城干啥,这你总能说吧?” 关二爷斜了我一眼,道:“抓僵尸。” 当场,我脚步立马停了下来。 “抓僵尸,踏马,抓僵尸你带我来干嘛!” 关二爷煞有其事的道:“没见过僵尸吧,这可是涨见识的经历。” 我特么不想涨这个见识! 但无奈,这时候上了贼船,我也只能跟到底了。 半个小时后我才知道,什么抓僵尸都是骗我的,就关二爷那德行,他特么哪敢抓僵尸去? 这次来,主要是给一个富豪看阴阳宅。 宅有阴阳之分,阳宅就是给活人住的房子,阴宅自然就是给死人住的坟了。 但也有一种宅子,既不是阳宅,也不是阴债,而称阴阳宅。 这种宅子最是难相,因为既要符合活人的风水,也要符合死人的风水,通常来说,守墓人住的地方,就是阴阳宅。 但,他做阴阳宅干嘛呢? 在见东家之前,关二爷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侄子,这次阴阳宅的事儿,就看你了。” 我一愣,随即就怒了。 “这特么你的生意,跟我有啥关系?” 关二爷一瞪眼:“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带你来干嘛,这就是我替你揽的活儿,事成之后咱俩三七分,你三,我七。” 踏马,要不是大庭广众的,我真想跟他打一架。 今天下午才刚认识我,这是替我揽的活,谁信? 最关键的是,踏马,三七分,还我三,他七! 要相阴阳宅的老板,也就是我跟关二爷的东家,是为蜀川蓉城的富豪,名叫柴东墙。 说他是富豪,其实他不是那种自己做生意发起来的富豪,而是继承的家业。 而这人的家业说白了,就是古董。 而他做阴阳宅的作用,就是存放古董。 有人可能要问了,这存放古董在什么地方放不行,为什么还非要弄个阴阳宅呢? 这个疑惑,稍后详述。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个茶庄,我跟关二爷到的时候,那位柴东墙已经在等着了。 且不愧是富豪,整个茶庄里面,他似乎包场了,就他一人儿。 他穿着西裤衬衫,面上还带着墨镜,中年之姿,身后还站有两个人高马大一身西装的汉子,似乎是保镖。 看到他们一行人,我心里不免升起一股自卑来。 人人都穿的光鲜亮丽的,就算是关二爷,也是一身道袍,倍儿有牌面,就我,一身儿布衣脚上还蹬着脏兮兮的布鞋,两相一对比,我简直自卑到了骨子里,但心中虽是这样窘迫,但我却把腰杆儿挺得笔直。 我师傅说过一句话,谁也别瞧不起谁,所有国人往上数三代,谁还不是农村娃? “两位就是关二爷跟谢斌小兄弟了吧。” 行至近前,端坐着柴东墙摘下了眼镜,笑了笑道。 我点头,关二爷则道:“阁下想来便是柴东墙柴东家吧。” 听他这话,我压根子就开始疼起来。 又整腔弄调儿,装什么幺蛾子! 我在腹诽时,柴东墙已经请我们落了座。 “两位,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请你们过来的目的,你们也是知道的对吧。” 我一动不动,关二爷则点头。 柴东墙翘起了腿来,又道:“我只有一句话,翻修我的阴阳宅,满意了,一万的好处费就是你们的。” 话音一落,我眼珠子直接瞪了出来。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