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约架约到暗恋对象在线阅读 - 第173页

第173页

    过去三年他确实常常在某一瞬间将相似的人认作妻子,那是思之若狂所造成的幻想。

    可是当他真的见到了妻子的眼睛时,他相信他绝不会认错。而在景易提醒过他有人跟踪他之后,他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报了警,和警察一起反追踪。

    经过警方多日调查,他们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藏匿地点。

    可冲进去时只看到了被关被锁的傅霖,而傅霖慌张的告诉他,他们去找焉可了,让他赶快联系女儿。

    焉一录立刻打电话去过,接起的,却是景易。

    焉可被焉一路抱住,她吓坏了,脸上还在疼。

    而在她看到傅霖时,足足怔了三秒,站起来,扑到她怀里。

    那确实是重生的喜悦和激动了。

    景易在里面的房间找到了他的爸妈,他们沉睡着。

    鼻息间有很浓的草药味道。

    不过进来须臾,景易险些站不稳,不只有他,还有焉一路和冲进来的警察们。

    傅霖赶紧找到草药熄灭,给他们喝下柠檬水,大家这才好转。

    景易和警方一起把他的爸妈送上救护车,然后打电话给景倾告诉她这个消息。

    景倾哭了,说立刻就来。

    景易嘱咐她慢点开车。

    “景易”,站在救护车前的景易听见有人叫他,声音熟悉的,温柔的。

    转身时,她扑到他怀里,抱紧他,

    当着所有人的面。

    景易也抱住她,问:“有哪里疼吗?”

    焉可松开他,摇摇头,哭了,也微笑着:“好久不见,景易”

    景易怔了一下,她想起来了,全部。

    看向她的身后站着健康的傅霖,他终于不必一边忍不住靠近她一边因为傅霖的离开而满心自责。

    他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的。

    那晚,若焉可会提前知道,那将是她在景易忘记她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她一定会,再多抱他一会儿。

    *

    第二天焉可没去上学,她和景易都请了一周假在家陪家人。

    焉一录也没去上班,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午饭,摆好八双碗筷,傅云一家人和姥姥也都来了。

    大家哭过笑过,最后在餐桌旁落座。

    焉一录给傅霖夹菜,傅云也给傅霖夹菜。

    傅霖笑着,感觉自己好像离开三年,又好像从未离开过。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初秋小雨,屋内熬好的汤热气腾腾的出锅。

    傅云一边给妹子盛汤一边抱怨焉一录的汤没有他做的好喝,非要去给傅霖再做一份。

    那汤可要熬三个小时,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坐下。

    傅霖悄悄地,给丈夫夹了一个鸡腿。

    焉可全都看在眼里,笑着笑着,眼眶又红了。

    傅霖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温柔的。

    焉可一哭起来就止不住,想起什么开始告状:“妈,你不在,我爸都不管我,也不给我做饭吃!”

    焉一录:“......”

    焉可:“还打我!”

    焉一录:“......”

    傅霖转头看丈夫:“真的?”

    傅云开始帮腔。

    焉一录:“......”

    焉一录被群起攻之,连两个小屁孩都跳下椅子凑过去。

    焉可乐了,夹了一块肉,觉得好好吃。

    焉可晚上给景易发信息,但是景易没回。

    想必他应该也是在和家人欢聚,焉可没再打扰他。

    第二天早上焉可拿起手机看,景易还是没回。

    他这也玩的太高兴了吧。

    一直到一周假期结束,焉可开开心心的背着书包去学校。

    到了班级,没有见到景易。

    上课了他也没来。

    焉可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儿。

    拨打景易的手机,刚开始一直没有人接。

    即便是上课也一直打。

    一直到最后电话被接通。

    但接的人不是景易,

    是景倾。

    景倾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景易生病了。

    是和施冽,

    一样的病。

    ☆、第 73 章

    “是因为草药”,傅霖说:“他们用其焚烧后的味道让景易爸妈一直保持沉睡,浓度很高作用很强”

    “可我们都在啊”,焉可焦急的说:“我们这么多人都没事,他的爸妈也没事!”

    傅霖:“景易不同,他的床边有零花,二者味道相互作用,其效用和服食大量乾果类似”

    焉可说不出话了,景易说过,他要真的去做一些事情来证明,那些所谓的传说是假的。

    即便伴着零花,睡他也不会因此丢了灵魂。

    但是他却因此受伤。

    来到医院,大人们都去讨论病情,傅霖刚刚回来没有办法成为他的主治医生,但是三年前她对于该病的研究可以提供一些参考意见。

    焉可独自来到景易的病房。

    焉可到时景易正坐在病床上,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不知想着什么。

    焉可一点点靠近,轻轻叫他:“景易”

    景易回头,看见焉可时没有以往的或温柔或愉悦。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的,疏离的。

    焉可:“你感觉怎么样了?”

    景易还是看着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