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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孟浩然,一位与王维并称的山水田园诗人。 世人只看到他在山水之间怡然自得的诗,却看不到他曾经关于远方的梦。 少年诗文不知愁。 人生不堪说,只因太蹉跎。 古往今来,几人能做到不虚度年华? 几人敢说自己的人生全然无憾? 在人生路上,又有几人不是接连碰壁,最后头破血流。 人生充满了戏谑,就像是木偶,只有任凭摆弄的份儿,要想命运自己主宰,比登天都难。 于是,有的人学乖了,任其自然,因时顺势,不学那蚍蜉撼树,自不量力;也有的人看不开,跌跌撞撞中固守自己的那份执拗,不反抗也不妥协,与命运相周旋。 人生当中,什么事都不要打保票,临场发挥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人算不如天算,做了几十年的黄粱美梦,经不住冥冥中的一次插科打诨。 你一旦认真起来,上苍便万事都与你玩笑。 你一旦满不在乎了,上苍却又极认真起来,事事都让你成空。 到头来,哭笑不得。 这才是人生的真实状态。 难怪苏东坡会感叹,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其言不谬。 孟浩然在诗史上占据着高不可攀的地位,可在现实的人生当中,他的经历即可用“哭笑不得”四个字来阐述。 哭,是因为上苍极尽戏弄之能事,让孟浩然的几次“登龙”之旅,终成泡影,好比一个戏子,台上三分钟的发挥不佳,竟使台下十年苦功付诸东流;笑,是因为置身局外,才发现人生往往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折腾了半天,还不如原来不折腾。 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金刚经》曰: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当作如是观。 如果参悟了这句话,人生就不会有如许的荒唐事。 一个人越是宣称自己是自由的,他的灵魂就越是受限制的…… …… …… 随后,李旭升也没多作停留,和大家告别后,就离开了! 不过在他离开时,也不知道许幽熏是不是发了哪门子疯,愣是是也要参加这个诗酒活动。 而作为妹妹的许幽梦也拗不过她,只能让她来了。 李旭升走后。 周导也随之离开了。 毕竟天色不早了! 作为一个老年人,比不多现在的年轻人了! …… …… 也还好许幽梦机智,把地点订在了西湖庄园这里,这里离着李旭升家里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该是文人的还是文人,该是政客的还是政客,该是将军的还是将军,该是戏子的还是戏子,而该是科学家的也是科学家。 虽然他认识得不得,但也得益自己那bug般的大脑,以前上学看过的资料都能记得。 可以说,在有了以上人物的积累了深厚的基础和经验,随后又兴起了多种写作方法和流派。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现代诗打破格律限制之后的自由形式始终是它创作的基础。 然而,形式上的自由并不代表表达的自由。 由于这种只需保持简单韵律的自由语言形式的未知性和不确定性的存在,使得它非常难以把握。现代诗可以创造几个甚至十几个意象,用以描写非常复杂的心理感受。 但是对语言的过分索求和对生活的过度表现,往往使现代诗创作不知所终,造成喧宾夺主的局面。 “诗言志”,现代诗和古诗的相同之处便是抒发情感,这是所有诗歌的主旨和灵魂所在。 无论表达感情的方式多么复杂,现代诗都不可能抛弃这一原则另辟蹊径,那样的“柳暗花明”是不存在的。 而古体诗讲究字数,句数,平zi,押韵。 现代诗则非常自由,不象古诗那样严格要求。 就像有些人说的,从意象上看,古诗词是“画”,现代诗是“话”。 古诗词文字简洁、饱满,重在以意象来表现诗歌的内涵,通篇写景,情在景内。 优美的古诗词是一幅画,文字犹如画笔,为我们徐徐呈现浓墨重彩的山水画、风情画。 而现代诗却是“话”,由于少了结构和音韵上的限制,自由诗体现了真正的自由,无论怎么写都行,你的废话情话官话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的话皆可入诗。 你还可以把好好的一句话拆成几行来写,断断续续,或前后倒置,状如结巴,但在诗歌里或许看上去很优美。 从技巧上看,古诗词讲究“推敲”,现代诗只需要“敲”。 “推敲”一词的来源,我们很熟悉。唐代苦吟派诗人贾岛骑驴时闯了官道,他正琢磨着一句诗:“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是“推”好还是“敲”好,他一路做着手势,正难以定夺。恰好遇到的官员是韩愈,他建议用“敲”更为形象。 “推敲”一词就此而来。 可见古人创作诗歌时在一字一句上斟酌得认真,惟有不断推敲,才有一流的诗作。 而现代诗创作的技巧就是“敲”。 习惯了电脑写作的现代人,只要善于分行,猛敲回车键,一篇篇长短句就新鲜出炉了。 这就是现代诗作者如此之多,产量如此之丰厚,而质量却长期低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