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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一周之前的报纸,小川一郎和尸原太郎残缺不全的尸体占了头版头条,密密麻麻的R文让她看得一阵心烦。 R人怎么这么懒,偷学中国的文字就好好学全好了,干嘛偷工减料只学一半甚至四分之一?象一个个小蝌蚪,难看之极。 关雅妮有点心烦意乱,走到床前,轻轻触动了一处机关。 豪华大床侧面,突然向外伸出一张小床,一个身材匀称的健壮男子浑身只着一条短裤,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关雅妮坐在他旁边,望着那张年轻的脸,轻叹一口气,都快一个星期了,他怎么还不醒?想想自己与他的相识还真的有戏剧性,第一次相见,自己是那么的骄傲,比武时盛气凌人,对他下达指令时也是威严十足,本来以为处处都比他强。 谁知道这家伙却是个深海潜水员,不显山不露水,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拯救了大家的性命,就在大家最崇拜他的时候,却又闹出了非礼rdquo;舒乐的闹剧,被逼离开,自己也以为此次西京之行再也看不到他了。 那天晚上舒乐让人将床搬回来时,却又给关雅妮一个意外的惊喜。当她看见一个男人从大床肚子里吐出来时,心中一惊,看清面孔时却是一喜,看到他左胸的伤口时又是一痛,这一惊一喜一痛,就像一把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心。 等看到第二天的报纸,关雅妮终于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了,舒乐也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 想想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这么的出人意料,想想自己从前那些无知的小骄傲,这才发现,除了身份,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可骄傲之处。 这一个星期来,他的伤口已经神奇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伤疤,他的呼吸也绵长有力,却不知道为何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个家伙像一头猪一样沉睡,却害得自己和舒乐每天要为他擦洗身体,想想就觉得脸红。 白天他就藏身在大床腹中,晚上把他放出来透透气,大明星舒乐的房间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里面偷偷藏了一个男子,两个女孩子总会想起金屋藏娇rdquo;这个词。 舒乐每天晚上都把她拉到大床上睡,两个女孩子靠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总会让关雅妮想起同床共枕这个词奇,脸上发烧,心里像揣了兔子般扑通扑通跳了不停。 再听舒乐的心跳,竟比自己还快,两个女孩子互相取笑打闹着,羞红了两张小脸。 一阵轻轻的脚步打断了关雅妮的沉思,关雅妮连忙把床收了回去,刚刚复原,舒乐已经轻笑着走了过来。 怎么样,醒了没有?rdquo;舒乐笑着道。 关雅妮脸上一红道:应该还没有吧,我还没看呢!rdquo; 舒乐咯咯笑着道:脸都红成这样了,一定是偷吃了吧,不要紧,没有人会怪你的。rdquo;关雅妮轻轻在她身上砸了一拳。 舒乐将禹言从大床里放了出来,望着他的脸色道:真是奇怪了,一切机能都正常,为什么还不醒来呢?rdquo; 关雅妮笑着道:也许人家贪恋你的闺房不愿意醒来呢,也是哦,每天与绝色大美女同床共枕,换做我,打死也不愿醒来的。rdquo; 你做死啊,现在好像贪恋这种感觉的是你哦,看你每天看他的眼神,哎哟哟,我不说了,咯咯mdash;mdash;rdquo;关雅妮挠着舒乐的俏脸弄得她说不下去了。 小扉,我问你个问题。rdquo;关雅妮凑在舒乐耳边着。 恩,你说吧。rdquo;舒乐瞟了她一眼道。 当初,要造成你和他冲突的假象有很多方法,可你为什么就非要诬赖他非礼你呢?rdquo;关雅妮轻轻笑道。 哼,他本来就非礼我,他打我屁股,这还不算非礼?rdquo;舒乐瞪着眼睛道:换成别人,我早把他爪子剁下来了。rdquo; 怎么,换了他你就舍不得了?rdquo;关雅妮咯咯笑着道,两个女孩子闹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舒乐凑在关雅妮耳边道:雅妮,你是不是喜欢他?rdquo; 关雅妮脸刷的一下红到耳后,娇声道:你瞎说什么啊,妈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rdquo;她的眼色暗淡了下去,喃喃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rdquo; 舒乐摇头道:这种想法过于偏激了,要照你这么说,全世界的女人都要成怨妇了,不过mdash;mdash;rdquo;她瞟了一眼床上的禹言,缓缓道:对这个简化你就要小心了。rdquo; 他表面上柔柔和和的,像是没有什么脾气,其实骨子里是个高傲的人,性格呢,其实是很刚强的,有时候做事也很强硬,会耍点男人脾气,有时候成熟得很,有时候又像小孩子,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油腔滑调,大事上不含糊,小事上就糊涂,在感情上呢,这家伙就是个木头疙瘩,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妄想不伤害任何人,却在不断伤害着别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rdquo;舒乐一针见血,指出禹言性格里的复杂多变。 关雅妮惊奇的望着她道:你怎么这么了解他?rdquo; 舒乐一愣,接着咯咯笑道:我很了解他吗?哦,你说得对,看起来,我似乎对他有点小了解。rdquo;关雅妮摇头道:我看该小心的人是你自己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