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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处撩拨。瘙痒化成燥热,他抽身,黏腻的潮湿沾满性器,狠狠插进去,带出汁水飞溅的声响。 他的腰那么精悍,冲撞那么有力,和她的穴儿无比契合的性器,每次摩擦都能充实穴道的所有褶皱、碰到她深处的G点,毫无例外。 钟琪抬手向后,扶在玻璃上,还是被撞得身体耸动,呻吟声也被撞的细细碎碎:“嗯……嗯……” 江聿城低声地喘,满身的热度集中在下腹,大开大合地操干还觉得不够,干脆低下头含住钟琪的嘴唇,用牙齿很轻地厮磨,嗓音是性爱的哑:“钟琪……” 发酸的小腿开始痉挛,钟琪的鼻尖沁出汗,又沾上他鬓角滴出的汗汁,再被他的鼻峰刮走、蹭回,到最后也分不清是谁的。 快感近乎灭顶,两双眼里的情和欲重到深沉。 他们赤裸着相拥而眠。 江聿城一条手臂环着钟琪的腰,另一条手臂被她枕在脑下。他闭着眼,夜灯朦胧的光影能模糊掉桌椅的线条,他的轮廓仍深邃到清晰可辨。 钟琪却没睡,放轻动作拿起手机,凌晨三点多了。她慢慢地挪开江聿城的手臂,几近无声地下了床,走到桌边翻开手包,从里面拿出瓶安眠药。 距离婚礼没几个小时了,她起码要睡一阵,不能让睡眠不足的倦容出现。 婚礼低调又高调。 钟琪和江聿城没有大办的意思,一切从简。露天的草坪、精致的餐点、和蔼的神父,还有随处可见的香槟玫瑰和餐具,除此之外便没什么了。 钟琪那边没近亲了,江聿城也几乎没有,所以到场的是他们十几年的合作人,还有很多私交甚笃的贵客。 快到时间,休息室里的人在做最后的准备。 钟琪的婚纱相当朴素,没有冗长的摆尾,只是稍稍盖过脚尖的鱼尾。她的腰身很细,婚纱的设计剪裁是量身定做,将她的身体线条勾勒到了极致。低胸露背款式,长发披散下来,走动间在肩、颈、脊背处微微涤荡。 贺秋阳在她身后,正盯着其他人为她整理婚纱,余光扫见有人进来。 薛渡临上上下下地打量钟琪,之后直接乐了:“婚纱不错。” 钟琪斜他一眼,“想穿?我送你。” 她心情很好。 薛渡临心里想着,摆手叫停:“得,大喜的日子和你打不起嘴仗,我躲了成不成?” 背过身的瞬间,他脸上的神情淡下去。 她没有拿江聿城当病人,但其他人不会这样。 贺秋阳垂眼看看腕表,抬脚走近钟琪,低声说:“董事长,时间到了。” 钟琪便离开休息室。 穿过狭长的走廊,江聿城已经等在红毯的这端。他西装笔挺地朝她伸过手臂,她便挽住,和他相携着走向神父。 微风拂过,花架上的玫瑰簌簌摇摆,四溢的香气中,神父虔诚的问话敲在耳畔。“Then,do you take Jonathan to be your lawful,wedded husband?” 宾客们的目光落在新娘的背影上,听见她轻缓的声音:“Yes,I do。” 神父看向钟琪身边的男人,“And you,Jonathan,do you take……” 钟琪偏头,江聿城正好转过视线,目光相碰。 而后没有任何预兆的,他的眼前徒然黑下来。 本来一片祥和祝福的现场顷刻间变了氛围。 坐在第一排的薛渡临猛地站起,三两步迈过来扶起倒下的江聿城,脸色相当难看。 钟琪跪在地上,握住江聿城的手,言简意赅地说:“去医院。”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下来。医生们走出来,摘掉口罩,“谁是家属?” 钟琪还穿着婚纱,肩上披着薛渡临的外套,闻言,她说:“我是他太太。” 医生仔细地说了情况,肿瘤,一只眼睛不行了。不想再恶化下去,恐怕得做人工颅骨,但风险很大,而且这里做不了。 跟来的人都没吭声,钟琪安静地听完,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转院?” 不到一天时间,江聿城转到圣地亚哥骨溶解治疗中心。 临时确定手术方案,之后便是摘除肿瘤、人工颅骨,但结果不尽如人意。江聿城要定期手术来延缓发病时间,现在的医疗水平不能让他痊愈。 术后可以探视的时候,薛渡临、助理,还有其他人,脸色沉重地等在重症监护室外。 一门之隔,仪器木讷的轻鸣很有规律,病床上的人几乎不能动弹,头脸全然被纱布包裹,在缝隙里半张着一只深黑的眼,望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钟琪伸手覆上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一如既往。 她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你答应了娶我。” 江聿城深眸染上笑意,很轻地屈了下指头,而后两人的手慢慢地交叠、相握, —————— 咳,颅骨溶解无解,没治。 我溜了… 玫瑰(一)lt; 钟琪回忆录(NP)(啾啾)|脸红心跳 R0urOuwu*/7721466 玫瑰(一) * 三个月后,新加坡。 机场外,助理小跑到钟琪眼前,恭恭敬敬地喊她:“钟董。” 钟琪径自从他身边走过,直接问他:“姓谢的回来了?” 这段日子来,钟琪没少往这儿跑,助理早习惯了她的办事风格,立马回:“回来了,半个小时前下的飞机,现在在家里。” 助理回过头,发现贺秋阳已经拉开车门,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来开车。” 贺秋阳的风格,助理也习惯了,乖乖坐到副驾驶上。 车子开到目的地,钟琪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江聿城的身体日况愈下,前段时间还会公开露面,最近半个月一直留在圣地亚哥疗养。钟琪的丈夫是这种情况,却没见她有半点哀切。 奶白无袖高领熨帖,淡紫阔腿裤有丝绸柔顺和垂坠,走动时纯色细高跟落地,轻微地一声“咔哒”,干脆、利落。 “想见谢董一面,真是不容易。”椅子上,钟琪轻轻叠起双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