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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景澄:“哦,难道昨天我在你伤口上撒盐,你想伺机报复?” 南源:“你特么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时此刻,南源和邹景澄的手环相继亮了起来,提醒他们基本题的剧情开始了。 戴上手环后,南源出现了场景开始的地点,也就是宫廷宴会场所——含元殿。 邹景澄脱下手环,向着南源开口道, “我要先去大牢走剧情,一会记得砍准一点。” 南源:“……” 没想到,邹景澄的第一个场景竟然是在大牢。 反正一会儿还有对手戏,南源点了点头,脱了手环,低声说了句, “小心一点。” “对了。”临走前,邹景澄望向他,叮嘱了一句, “记得备点盐,以备不时之需。” 想到昨晚被盐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那一幕,南源忍不住哆嗦了下。 南源到含元殿时,只见这里酒水、美食已是布置妥当,那些皇子大臣也都一一入座,一旁有多名乐师在演奏着乐曲,很是悦耳动听。 严夫人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发饰很是精美,只是身材样貌依旧不忍直视。 不过,想到她是这个考场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女人,似乎也就能接受一些。 毕竟,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古代皇室的宴会很无聊,下面的那些扮演大臣的考生不断地说着那些歌功颂德的台词,南源听得昏昏欲睡,但因为还要说台词,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付。 只是……这邹景澄在搞什么鬼?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南源低头望着手环,加上昨日附加题的得分,自己现在的分数是3分,离合格分还差3分,如果完成这道基本题,也只不过是4分,看上去也没差,依旧是不合格。 想到这里,南源伸手就想要将手环摘下,去大牢里看看情况,然而此时,却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惨叫声,紧接着,一个人影倒在了地上,低声哀嚎着。 正是蒋丘扮演的那个皇子! 南源站起身就要上前查看,但此时,他的脑海中却出现了一句台词—— 【呵,朕好心邀请皇子你来参加宴会,你却完全不赏脸,一口也没吃,既然你如此瞧不起朕,那就干脆永远也别吃了吧!】 这台词是什么情况? 杀鸡儆猴的难道不仅仅只有邹景澄饰演的太子?还有皇子? 这是要将皇室中人完全赶尽杀绝吗? 想到这里,南源不假思索地拿下了手环。 这道基本题,不答也罢! 然而,正当他想要上前去查看蒋丘的情况时,一个人却是拦住了他的身子, “皇上,你要到哪里去?台下还有这么多大臣呢?” 严夫人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能别演了吗,没看到都要出人命了吗!” 南源伸手想要挣脱她,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开, “皇子他参与宴会的态度如此傲慢,显然是对皇上不敬,此刻也是咎由自取,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何必为一名丧家之犬操心。” 严夫人凝神望向南源,神情间竟是多了丝不容抗拒。 但南源岂是任她摆布之人,虽然他和蒋丘并不对盘,但好歹也是同学一场,就像他前面所说的那般,要互相照顾,此刻看到蒋丘出了事,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想着,他马上使上了劲,这严夫人虽然体型大,力气也大,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南源,很快,南源挣脱了她的身子,径直来到蒋丘身畔。 “你怎么了?” “我的手……我的手突然不能动了。” 南源不假思索,伸手一把撕开了蒋丘的袖子。 一瞬间,他和蒋丘都心下一惊。 只见蒋丘的手臂上满是一道道黑色印记,正逐步向上蔓延。 却听蒋丘断断续续地呢喃道, “我的今天的题目是……中毒身亡,所以宴会上……我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没想到……” “别说了,蒋丘。” 这样的蔓延趋势,一定不是一般的毒。 感觉就和昨晚噬灵蛊啃食出的巫毒很像。 抱着一丝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南源马上拿出了刚才邹景澄提醒他带着的那瓶盐, “忍着点,会很痛,但是应该有效。” 说着,南源飞快将盐抹到了蒋丘的手臂上。 只见这一刻,黑色的印记却是停驻了,不再往上蔓延。 看起来是发挥作用了。 而此时,南源却看到蒋丘神色如常,完全没有昨日自己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看到这一幕,南源不由一脸敬佩道, “没想到,蒋丘你这么能忍啊?” 蒋丘神色很茫然:“什么能忍?这个很痛吗?” 南源不由愣了愣,“你……不痛?” 蒋丘点头道:“是啊,完全没有感觉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蒋丘中的,并不是巫毒? 此时此刻,南源却见蒋丘的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着,紧接着,游走的东西越来越多,看上去很是可怖。 南源瞬间想到了什么。 下一刻,他一把抽出严将军身上的佩剑,在蒋丘手臂上刺了一下。 一瞬间,一只黑虫从蒋丘手臂中探出脑袋,马上又缩了回去,转眼间,那刺伤的皮肤又瞬间痊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