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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景澄:“只不过,皮肤可以修复,但容貌却是完全恢复不了了,而且,你的身体机能也大幅度受损,只能通过不断摄取营养来维护。” 南源顿时明白了什么。 所以……这皇妃的身材才会和以前有这么大的差别。 此时,他不禁觉得这皇妃有些可怜。 毕竟,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容貌毁了,对这个女人的打击也是致命的。 严夫人轻叹一口气,缓缓垂下了眼帘, “没错,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场大火,毁了我的所有,我的容貌,我的青春,还有我的孩子……” “所以,你才杀了皇上和皇后?” 南源忍不住开口道。 严夫人低哼了一声, “是又怎么样?那女人以正宫自居,处处打压我们这些侧室,而皇帝那昏君助纣为虐,对我的遭遇完全就是袖手旁观,难道不该杀他们吗?” 而邹景澄沉下脸,一脸凝重地望向严夫人, “即便如此,那宫里的其他女子呢?还有谷云村的那些人,他们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们?” 听闻此言,南源不禁睁大眼睛,一脸震惊地望向邹景澄, “什么?你说那些人……都是她下的手?” 而严夫人也在顷刻间勃然大怒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 邹景澄却是正色望向他, “你要证据,是吗?那大牢深处满满的一墙上,都是证据,都是被你炼制成蛊虫的冤魂。” “啊——”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严夫人撕心裂肺地嘶吼了起来,脸色变得越发狰狞。 她口中顿时开始念叨起了不知名的咒语,与此同时,五弟再次抬起头,起身朝着邹景澄冲了过来,而南源见状,连忙拔剑迎战了上去,尽力抵挡住五弟凌厉的攻势。 接了多个招式后,南源趁机砍下了五弟另一只手掌,而蒋丘配合默契,马上用蜡烛将那只手掌再次燃成了灰烬。 那严夫人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眼眸中也泛起了一丝血丝。 但相比她的疯狂,邹景澄却是淡然依旧, “忘了告诉你,你炼制的那个蛊王,我已经让它将所有的魂魄都还了回去,它现在全身仅剩下了一具空囊,即使你想尽办法操控它,它应该也没办法为你驱使了。 听到这句话,严夫人停止了念叨,眼眸中满是震惊, “你说什么?你将蛊王……破魂了?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心血才成功炼制了蛊王吗?” 邹景澄沉声道:“所以,你是承认,是你杀了那些人吗?” 严夫人的神色狰狞,话语间满是戾气,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谁让我的容貌毁了,我见不得她们都比我漂亮,所以,她们都得死!还有那个皇后,她既然毁了我的容,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好过,我要让她背负所有的骂名,让她爱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让她永远生不如死!” 严夫人的话,让一旁的南源也暗暗心惊,差点分了神让五弟打中。 想不到,严夫人竟然会有如此心机。 邹景澄的语气也越发凝重, “那谷云村的那些人呢?他们又哪里惹到了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全村的人?” 严夫人沉声开口道, “那是狗皇帝最喜欢的地方,我就不喜欢,狗皇帝觉得那里像是世外桃源,我就要把那里变成人间炼狱!” 听到这句话,南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特么是心理变态吧? 再望向眼前的那属于谷云村的五弟,不知怎么,却是下不了手了。 邹景澄:“你为什么要收养这五弟?又为什么要把他练成活死人?” 此时,严夫人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为她奋战的五弟,眼眸中却是闪现出了一丝柔情, “我总觉得……他和我那死去的孩子很像,都很腼腆,很爱哭……” 顿了顿,那股柔情却是瞬间消失不见, “但是,他终究不是我的孩子,即使我再怎么对他好,他都不可能永远属于我,永远听我的话,活人太有自己的思想,还是死人听话啊,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听闻此言,南源不禁愣了一愣,差点就被眼前这五弟打中身子。 虽然这皇妃很可怜,但她做的事情,却也极度可怕,为人所不齿。 邹景澄再次沉声开了口, “那么,你为什么要杀练超?” 听到这个名字,严夫人却是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容, “这还用问吗?” 说着,她收起了笑容,神情霎时间变得严肃而又可怖, “既然演了将军这个角色,就要好好入戏啊,严将军可是我从小到大的追随者,即使我毁容了,发胖了,他也没有嫌弃过我,始终顺着我的心意,为我完成心愿。 但是,那家伙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嫌弃我丑?嫌弃我胖?还胆敢要求我为他做事?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与那些最丑的蛊虫永远作伴!” 听闻此言,南源忍不住一阵心有余悸,幸亏自己那时并没有流露出对严夫人的厌恶,与严夫人的戏份也都是根据手环中的剧情中走,所以没有招来杀身之祸。 不过,看起来,这严将军对她的确是真爱啊,即使她容貌大变,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却始终不离不弃,话语中也是极尽赞美之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