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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危房画着褪色的“拆”字,郁奚抬头刚好看到有只黑白花的野猫从胡同两侧的屋顶中间跃过,剧组的工作人员在胡同里忙碌地走来走去,导演和制片主任在不远处低声谈论。 郁奚先去见了导演,韩导三十左右的样子,穿着皮衣,有点南方口音,态度还挺温和的,跟传言里的暴脾气截然不同。 “待会儿呢,过去剧本围读,晚上开机宴,”韩澄跟他说,“女主跟其他几个演员都在那院子里,可以过去找他们,顺便见见傅导。” 郁奚没听说副导演是谁,但既然在,出于礼貌肯定都得去见一下,就往大院的方向走。 他刚一踩上台阶,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的傅游年。 傅游年刚跟剧组一个演员说完话,等那个演员离开后,回过头看到郁奚穿着件略宽松的白毛衣,还有条牛仔裤,显得干净柔软,琥珀色的眸子睁大了看着自己。 傅游年挑眉笑了笑,指尖敲了几下旁边的石桌,压低声音说:“过来,谁家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没卡点生死时速orz…… 感谢在20201024 23:58:42~20201025 23:39: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铁柱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世和音 8瓶;铁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哲学♂问题 “傅老师。”郁奚朝他走过去,语气有点惊喜。 旁边还有剧组很多工作人员,傅游年装模作样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说:“你好。” 郁奚也伸过手,结果被傅游年拉住,当着刚从外面走进来的韩澄跟制片主任的面,不动声色地拿指尖勾了一下掌心。 傅游年无比坦然,骚扰完他以后,扭头去跟韩澄他们商量后续即将开始的拍摄工作。 郁奚郁闷地拿毛衣袖子蹭了蹭手心,回过头,看到有个十七八岁的女生抱着杯奶茶从外面进来,好像是这部戏的女主叶惊蛰。 叶惊蛰今年刚高考完,九月份拿到录取通知书去了电影学院。她高一时在一部汉宫剧里演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后来为了救被陷害入狱的少年将军,也是她的心上人,饮毒而死,到现在这剧播完两年多,网上一有人提起来,还都在说心疼。 “你好,我想见你很久啦,最近一直在追《青崖》。”叶惊蛰长得很可爱,是典型的邻家妹妹,而且刚高中毕业,身上还没褪去那种天真烂漫。 郁奚也笑了下,跟她打招呼,声线微冷疏离,但很有礼,“你好。” 开拍前一天总是兵荒马乱的,晚上开机宴郁奚也没怎么碰见傅游年。 在宴会厅衣香鬓影里偶然瞥见,傅游年察觉到他的视线,就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抿着点笑意。 第二天,天不亮剧组就已经开工,整条巷子里都是剧组脚步匆忙的工作人员,晨光微熹,照在角落布置好的摄像机上,显得簇然一新。 “哥,我听说傅老师之前就跟韩导一起拍过剧。”周小迟帮郁奚拿着东西,两人往旁边院子的造型室走。 郁奚还没来得及问傅游年为什么会在这儿,昨晚开机宴结束后就自己去网上搜了一下,才知道《春囚》的事。 “我还听人说韩导的脾气其实挺好的,”周小迟办事越来越熟络,碰上别家助理就凑过去聊聊天,很多事情都能提前打听清楚,“是之前拍《春囚》的时候,傅老师管剧组管得严,差不多全剧组都挨过他的骂,后来传歪了,就变成说韩导脾气暴。” 这剧组都是韩澄这些年下来搭的固定班子,甚至一些群演都是经常联系的老熟人,比较熟悉他的性情。 多了解一点导演的风格和脾气,拍戏的时候大家都舒坦,有喜欢直入主题上来开拍的,就别过去废话,或者有乐意听人吹捧的,找好机会套个近乎,谁知道会不会给未来换一次机遇。 郁奚听周小迟说着话,去里面更衣间换了剧里的校服。 陈旧的蓝白校服不太合身,略微要大一号,袖子堆在手腕间,下摆的白边泛着黄,一看就是穿了很久,已经洗不出来的样子。 . 傅游年还在跟韩澄磨后面几场戏的分镜,两个人前几天就开始删改,到现在还是不满意。 “有时候我还挺后悔当年没接着拍,”韩澄拿着剧本叹气,“现在总有种续不上的感觉,但再不拍,估计这辈子是没戏了。” “你这辈子还长着呢。”傅游年穿了件深色毛衣,空调太热,他把袖口推到手肘,鼻梁上挂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低头在分镜本上有条不紊地画线。 他跟韩澄是大学校友,他当时学的商贸,韩澄是正经学编剧的,比他大三届。 机缘巧合,有次在舞台剧现场两个人认识了,后来还挺聊得来。 前几年他在韩澄那儿看了几个采访视频,是韩澄得到有关许可,在城郊监狱采访了几个犯人时得到的一手资料,原定是要做成纪录片,后来因故搁置。 中间有几个故事,看过之后还挺让人触动的,再加上当时都年轻,可能太热血沸腾了,两人一拍即合,想把那几段拍出来。 他俩租了宾馆房间,闷头一起写剧本,每天睁眼闭眼脑子里都是这些事,烦了就趴窗口抽烟,傅游年那几个月把几年的烟都抽完了,后来写完见到李尧,差点被李尧动手抽一顿,倒了嗓子,人看着都沧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