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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的贺济悯?”邢濯话闷,虽然字面意思是在问,但是口气已经算是笃定。

    津南知道邢濯在这种场合视力不好,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拿着邢濯开上两句玩笑,但是今天看着邢濯实在是严肃认真,所以干脆就直说,“可不是吗,那会儿眼睛就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个纨绔少爷,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吴家的那个败家少爷就被他勾上去了。”

    “吴昊楠,”邢濯想着名字,“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津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趴到邢濯的耳朵边儿上了。

    “贺国齐是贺济悯他爹。”

    这件事传到B省的时候,在整个B省的公子圈里都传遍了。

    贺国齐在北边儿的名头响,虽然整个贺家的业务在B省不多,但是贺国齐个人事迹也是业界大佬传奇圈儿里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

    十七岁开始从南一直扛到北,混迹发达路上随便单拎出一段儿就能让各种后辈裱起来埋头苦学,还追不上那种。

    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贺济悯的儿子。

    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贺远卓贺家居然还有一个叫贺济悯的大儿子在B省。

    这次贺济悯带着父名回来谈生意,就已经让B省公子圈儿里沸腾了。

    这么个油水人物。

    谁不想捞一把。

    当然这里就包括贺济悯回来要谈得项目方,吴家。

    吴昊楠。

    “他是早就知道,吴昊楠在这儿。”邢濯说着站起来,然后指挥津南说了句,“给灯光说一声。”

    “亮点儿。”

    津南瞧着邢濯,没说什么,插兜儿找人去了。

    酒吧里都是津南的老熟人,各种操作他也都熟,所以借个话也方便,津南前脚才给了通知。

    就看见邢濯站起来也开始朝台上去。

    津南明白,这次的项目单子,邢家跟贺家都想要,所以今天邢濯才会在这儿等着吴昊楠。

    津南摸着下巴想笑,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想知道邢濯上去之后会怎么做。

    现在台上贺济悯已经贴在吴昊楠身上,两个人眼神互相勾着,彼此玩味就很明显,贺济悯已经湿了上半身,半透的料子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对面的吴昊楠已经没了多少把持,邢濯上去的时候,吴昊楠正伸着胳膊邀吻。

    只不过被条穿着黑色衬衫的胳膊打断了。

    吴昊楠酒劲儿上头,正想骂,就抬头瞧见一张挺熟的脸。

    “邢爷”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邢濯搂着贺济悯过去。

    “那你们这是都认——”吴昊楠还想着缓解尴尬寒暄一下,然后就看见邢濯对着贺济悯身上放肆。

    在人贴上来的时候,贺济悯就察觉邢濯现在呼吸不稳,尤其是周围的人都挤兑在一块儿,贺济悯就笑他,“邢爷要是受不住,干脆下去玩儿点儿文静的。”

    身后的邢濯停了这话,直接中指撑着薄薄的一层,在那贺济悯左边颗硬豆上微微用劲儿。

    在薄胶的指腹上,轻轻揉搓,嘴里还犟着说了句,

    “我要是不呢?”

    第13章

    吴昊楠单瞬站在整个舞台的正中央然后成了傻、逼。

    邢濯就只是站着,对着贺济悯身上面无表情。

    但是手上做得事儿惊天动地,连津南从后头看着都脸红。

    那头看着对方是邢濯,吴昊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插兜儿尴尬的在上头站着,最近距离欣赏那两个人现在的没羞没臊。

    而且貌似邢濯手法不错,贺济悯整个人都站不大稳,饶是像吴昊楠这种大风大浪都见过人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主要邢濯的动作。

    很、色。

    操。

    贺济悯原本只打算玩玩儿,在他看见邢濯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这个合同牵扯的人多,自然在B省算的上大头的邢家也不会白送了机会,来之前除了打听吴昊楠,贺济悯留了个心眼儿,也就知道邢濯也确实在这。

    唯一让他有点儿以外的就是,这个较真的触感会这么长。

    中间有几次对方明显就是挑衅。

    “啧,轻点儿,”贺济悯被捏得开始咬舌头,但是自己的后脑勺就被对方执拗的兜着,后果就是比刚才更加用力的报复。

    “想拿合同是么,”邢濯趁着间隙在贺济悯耳朵上贴了一句。

    贺济悯听着这一声儿,就苏了一边儿身子。

    邢濯的声音挠得他心里痒,主要低音在哪里都吃香。

    不分男女。

    “我想不想,你这不瞧的挺清楚,不然,”贺济悯说着把自己往邢濯身上贴,“你也不会来搅我的好事。”

    贺济悯声音也没调子,但是为了让邢濯听清楚,他故意放低放沉,嘴就碰到了对方的耳朵上。

    “贺济悯,”邢濯把人拉开,闷着朝后退了一步。

    但是这次算贺济悯扒着人不放,“揩完油就想走?黄了我的单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贺济悯得了理,先开始胡搅蛮缠。

    这事儿摆在这种没有多少边界的酒吧里都算稀奇

    吴昊楠站在一边儿瞧明白了,他现在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之前他就听他爸说过,这笔生意邢贺两家都想插手,但是哪个又都得罪不起,干脆就等,等着两家先用手段,最后观望着以至于两头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