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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急又气,喘得厉害。萧煊呼吸粗重,饶有兴味地盯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少女,还恶劣地顶了顶腰。 少女呜了一声,被顶弄到了某一处,顶着淋漓的香汗直发抖。紧致的花径也跟着收缩,绞得萧煊在她臀上拍了一道,“放松!咬这么重做什么!” 然而宁绾看见最怕的皇兄,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根本听不清他吩咐了什么。 “绾儿终于长大成人了。”他咬她耳朵,呼吸熏得她耳朵发烫,“这是朕的及笄贺礼,绾儿可喜欢?” 没等她回答,腰身轻撤,又是狠厉一送,少女的身子都被顶得在锦褥里推挤往前。绑过头顶的双臂被迫屈折起来。 萧煊感受到花径不停地收缩,绞得他心痒不已,“看来绾儿是喜欢得紧了,好妹妹。” 他刻意在“紧”字上咬得迂回婉转,意味深长。 腰身又是一退一送,即使有药物辅助,少女又哪里承受得住,被他肏得仰头长“嗯”一声,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喘气,泪珠子连连掉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萧煊曾是东宫太子,早已知晓人事,宁绾又怎是他对手。仅仅几个回合,萧煊便感觉到极品丝缎似的幽径不停抽搐收缩,柔软娇嫩的触感贴在他阳物上蠕动,绞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他耐心等着,直到宁绾气息稍稍平顺了点,才慢慢小幅度抽动。 他等了这么多年,这半年来更是小心筹谋,不在乎这一时片刻,务必让绾儿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鱼水之欢。 萧煊长她七岁,今年二十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被先帝教养得极好,对于势在必得的,有足够的耐性。因此,虽然这种慢吞吞的深入无法满足他,他甚至忍得额头冒汗,他仍旧九浅一深,慢慢诱导,让她青涩的身子在他身下缓缓绽放。 绾儿在成年这天被他占了身子,已让他倍感餍足,他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萧煊着实是个好师长,从里到外一寸寸地摩擦着花径,搅起她的情潮。很快,她破身的疼痛渐渐消退,陌生的欢愉渐渐不再陌生。 他听见宁绾气息开始有了规律,喘息声变得娇娇的,便抵住她最深处的花心子,一边慢慢研磨,一边摸出一罐药丸,含在嘴里喂给她。 宁绾正在喘气,被他骤然攫住双唇,险些闭过气去。萧煊的舌尖强势顶开她牙关,将药丸推了进去,再掐着她下巴一抬,药丸就滚进了她腹中。 宁绾猜到今晚的果酒有问题,本不想吃这药丸,却苦于毫无反抗之力。 她以为是那种药,却听见自己发出了奇怪又暧昧的叫声。 “啊嗯……” 陌生又慵懒,带着点娇憨,像极了她幼时偷听到的宫妃欢愉声。 宁绾脸色一白,连忙咬紧嘴唇。 萧煊稍稍加快速度,挑眉说道:“朕想听绾儿的叫声。要说情药,早放在果酒里,这时候已经填满了绾儿的小肚子了,不是么?” 他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巨物抽出一些,忽地狠狠一顶,甚至连花心都顶开了一些。 是故意的,偏要应了那句“填满她”。 “嗯啊……” 绵长的一声呻吟,是少女被肏到动情的铁证。 宁绾深深蹙眉,表情似悲似喜。她惶恐不已,理智让她想推开皇帝,逃得越远越好,花穴却在药物的浸润下,早早地适应了他的侵占。他的侵入,带给她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她的理智全盘崩溃。 乌黑的秀发缠绕在她身上,沾了汗水,贴得紧紧的,像妖娆的水草。 她失神地抬头,借着今夜皎洁的月色,看到萧煊熟悉又陌生的表情。 这是属于帝王的表情,独断专横,说一不二。他想要什么,没人可以拒绝。 她一看便知道,他想要自己,不容置疑。 然而,他们虽然不是真正的兄妹,名义上仍是兄妹,他怎么可以…… 十几年的公主教养让她心酸又委屈,一方面害怕此事泄露出去,丢了宗室的脸面,让太后娘娘失望,一方面因自己无法反抗,事已至此只能任他摆布,连多年来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的情绪都涌了上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竟是呜呜的抽噎起来。 占了她的不是别人,是当今皇帝,她连句公道话都没处寻。偏偏这帝王还是她十多年来又敬又怕的人,是她当兄长对待的人,惊吓之余,多年来建立的情感一夕崩塌,使她几近昏厥。 她脸色发白,抽噎的哭声渐渐停了,似是要昏过去了。 “绾儿?绾儿?” 萧煊发觉不对,立即停下,轻声呼唤。 附近的宫人都被遣得远远的,他们小声说话,不怕被听见。 他叫了几句,宁绾呜咽一声,似乎清醒了。 萧煊索性坐起身,将她双腿缠住自己腰身,解开她双手,又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绾儿,绾儿?” 如此呼唤了一会儿,宁绾勉强抬眼,眼神放空了好久,才渐渐凝神。 她见萧煊近在咫尺,便想起来如今的处境,脸色一白,似乎又要昏过去。 萧煊幽幽地说:“绾儿当真无情,朕想这天想太久了。” 宁绾模糊间听见这话,忽然睁大眼睛。 她是被这话吓醒的。 除了东宫伺候过他的通房,萧煊至今没有位份高的妃嫔,后宫空荡荡的。但他勤于政事,比先帝还勤快,所以臣子们每每说起让他广纳后宫,他都以政事推脱了,说不急。 她隐约记起来,以前传说东宫看中了宁阳公主,才迟迟不娶正妃,连侧妃都没有。萧煊刚刚继位时,她的长公主封号迟迟没有下来,流言就闹得更凶。后来不知他做了什么,便没听过这等流言了。 现在想来,大概是无风不起浪。 萧煊大大方方闯入她寝殿,破了她身子,闹出这么大动静,居然连个发觉的宫人都没有,必定是筹谋已久。 宁绾咬唇,迟迟不出声。 萧煊知道,他积威深重,要让她接受自己,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然而现在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他稍稍坐正,端着她双臀,让紧致的花径在巨物上规律套弄起伏,那股难耐的火气才渐渐压了下去。 宁绾慌忙圈住他肩背,下意识要收拢双腿。然而双腿分开在他两侧,她要收拢,幽径便愈发紧凑,连那种令人羞耻的快感也愈发浓郁。 她慌忙又张开双腿,却听萧煊说:“绾儿想要更深?也好。只要绾儿喜欢,朕什么都给。” “唔!……嗯嗯……呜嗯……啊啊啊哈啊……啊……” 她分明不是那个意思! 刚要辩解,就被他疾风骤雨的动作肏得只能娇声哼哼,胸前两点红梅跟着上下起伏,好似骤雨下的海棠花。柔嫩的乳肉拍打在他肩上,发出不甚清脆的啪啪响声,与交合处淋漓的抽插配合,听得人脸红心跳。 轻柔透明的床帐内,年轻的帝王端着光裸的绝色少女上下起伏。少女揽着 Pǒ⒉○⒉○.cΟм(po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