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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哭音。 她脑海一片混乱,还听见云尘在耳边调笑:“此名蝉附。只可惜我学艺不精,一知半解,只懂得凭直觉行事,什么六九之数一概不知,只知道想将殿下狠狠地肏,肏得殿下哭出来……” 他果真就不由分说地往里弄,一点深浅规律都没有。宁绾被他压得牢牢的,快感阵阵奔涌上来,却挣扎都不得,一时间方寸大乱,真真被弄得哭出来了:“嗯啊……唔嗯……太重了……云尘,嗯云尘……嗯……救命啊……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小黄莺儿颤着声,软着腰,求情郎多多怜惜。云尘低眼瞧着浑身媚色的少女,看着这副柔弱雌伏的姿态,将她后背和肩颈吮得青青紫紫,哪还顾得上怜惜?没有当场将她肏昏过去,还算留着一丝理智了。 “绾绾,你说写那本书的人,是否会满意我俩这样的姿势?” 要不是背对着他,又被他摆弄得软若无骨,宁绾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他一说,宁绾觉得真的有人在看他们,羞耻与惊吓一齐袭来,一个哆嗦,娇声哼了一会儿,竟是又绞着他到了一回。 正经人不正经起来,真是太吓人了。 云尘自控力再强,也受不住她这样三番四次地绞弄。她还在被余韵冲刷时,云尘便捉着她一条腿,稍稍抬起,对着她腿心狠狠肏干起来。 黑漆漆的藏书阁里回荡着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和男女的闷哼呻吟。两人交合处被他捣出了灰白色的细沫,黏腻的女子汁水已经淌湿了她大腿内侧。宁绾早已撑不住了,上半身趴下去,只高高举着臀,汁水就流得她小腹上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缕流淌到双乳中间。 肉体拍击声愈发猛烈,宁绾张大了嘴,拼命大口呼吸,“云尘,嗯云尘,嗯……嗯!要到了嗯!哈啊……” 少女发出欢愉至极的呻吟,禁不住扬起头,喉间嗬嗬抽气,臀瓣也收紧起来,紧紧夹着他的欲身。云尘却强自忍耐,等她高潮过去,便将她换个姿势,自己盘坐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欲根上。 “绾绾,此名鹤交颈……” 他一边悠悠地解释,一边将她摆着姿势,好整以暇地肏弄着。宁绾昏昏沉沉的,只听懂了一个意思:他还要…… 只要是他想得起来的姿势,云尘便带着她玩上一回。许久之后,云尘感到她小手都抓不住自己了,内壁又一次抽搐着绞紧,浑身都抽得僵住了,便低喘一声,一手掰开她一边臀瓣,恶狠狠捣了两回,重重地抵开最深处,将精水注入她的花宫。宁绾轻哼一声,幼嫩的花心咬紧了龙首,由着他狠狠浇灌,竟然连撒娇的力气都没了。 这一回,云尘出得很是尽兴,伴着她的余韵吻她的背,许久才抽身出来。宁绾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勉强保持着臀儿高高翘起的姿势,吃力地收紧了花径,不让白浊流出来。 这副乖巧的模样,让云尘禁不住失笑摇头,分外怜惜地在她耳边吻了吻。 真是个听话的好姑娘。 事发十六 章节编号:6267143 私会有一就有二。 温泉院,高塔,凉亭水榭,甚至正殿。能私会的地方两人都尝试过了。宁绾现在每次出门,看到那些两人温存过的地方,都会不由自主地害羞。有时在观里偶遇了他,看见他清俊出尘的身影,宁绾表面平静,心却怦怦直跳。 云尘表面淡漠,私下里是个极温柔的人,对她是无微不至,非常耐心。宁绾沉浸于他的温柔,在他面前脱去了公主的身份和外衣,毫无顾忌地展现小女儿娇态。 加上云尘在床笫之间的强势与体贴,这个男子,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这天她早起,想去后山散散心。葳蕤给她梳头,看着镜子里的她,喃喃地道:“奴婢怎么觉得殿下越来越漂亮了,莫非这飞鹤观真是个养人的风水宝地?” 镜中的少女眼波明媚,神态娇俏,顾盼生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比起刚到这里的憔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神情微赧,轻声说:“的确是不错。” 心里却道,哪是风水宝地,明明是遇上了妙人儿。 她的小日子昨天才干净,所以云尘有六七天没来找她,只是叮嘱鹤羽熬着银耳红枣粥,每天送一碗来。 这事儿自然瞒不过葳蕤和蒹葭。两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早已暗通款曲,却觉得云尘对长公主十分温柔,便替她操心起来。 这天清早,鹤羽又送了粥来。葳蕤便壮着胆子对宁绾说:“殿下,恕奴婢斗胆,殿下可知道,我们大燕的国师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宁绾禁不住眼神一亮,脸上仍矜持着,轻斥一句:“尽知道胡说八道。” 没有拒绝,便是有这意思。 葳蕤领会了,待她喝完,笑着收走了碗勺。 她擦干净嘴,漱了口,蒹葭帮她上妆,感叹道:“殿下这般颜色,哪还用得上胭脂?奴婢以为,整个京城的女子加起来,都比不上殿下。” 宁绾嗔她一眼,这一眼的妩媚娇俏,竟然让蒹葭一个宫女都看呆了。 她的长公主殿下真是太好看了,像个下凡的仙子,也不知将来哪家公子有这福气。 蒹葭帮她上完了妆,却见葳蕤惨白着脸回来,仓皇叫道:“殿下,殿下!” “怎么了?” 葳蕤神色慌张,颤颤地说不出话。宁绾抬头,只见院门外,一个轻衣缓袍的年轻公子缓步行来,不是微服出宫的萧煊又是谁。 宁绾怔住了,红润的小脸渐渐白了,松开了蒹葭的搀扶,缓缓上前行礼。 “……宁阳叩见陛下。” “起来吧。” 萧煊的声音十分轻快,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看着宁绾的妆容,挑了挑眉,“宁阳知道朕今日要来,特意盛装迎接?” 一句话刺得她双腿发软。 她青衣素裙,头上只绾着根玉钗,怎么都和盛装搭不上边。唯一称得上“盛”的,只有刚刚上好的妆容。 盛妆素衣,的确是别有心思的打扮。 萧煊又意味深长道:“宁阳长大了,也知道为悦己者容了。” 宁绾脸上残余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 宁绾低着头,轻声说:“宁阳不知皇兄过来,有失远迎。还望皇兄恕罪。” 萧煊轻轻点头,径直往里走。经过她身边时,却刻意停了一会儿,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你要朕恕的罪,只有这一件么?” 宁绾嘴唇颤颤,不知说什么,仓皇的表情映入萧煊眼中,让他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站着干嘛,还不跟朕进来?” -- 傍晚时分,云尘被引到了宁绾的房里。 偌大的房里只有两个人。年轻的帝王坐在宁绾的床上,似笑非笑。而他的脚边,少女神色惶惶地跪坐着,不安地朝他看来。 房里香气缭绕,衬得萧煊 Pǒ⒉○⒉○.cΟм(po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