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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心虚地低垂着眼帘,小鸡啄米似的敷衍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忡忡,他没感觉王爷身体虚啊,可这两次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大夫仍是没有把出什么所以然来,犯愁片刻,拱手跟张伯说自己医术不够,让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 张伯让人送大夫出去,心里也是不放心,便递牌子进宫,去请太医。 林宴在床边看了会儿容远,让秋云在旁边守着,他出了院子去找他师父。 刚走到花园,迎面就撞上从外面刚回来的林云鹤和星河,林云鹤看见他,颠颠上前关心问道:“听说王爷又晕了?” “嗯。大夫刚来看过,什么都没看出来,张伯已经让人进宫去请太医了。”林宴点头,担心道,“师父,你去给王爷看看吧。” “行,走,我去瞧瞧。”林云鹤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徒弟的脑袋,随他一起往后院走。 张伯正在院子里焦急的踱步,见林云鹤从院外进来,连忙拱手打招呼:“元夜大师。” 林云鹤朝他点点头,“我听说王爷又晕了,随王妃过来看看。” “大师快请。”张伯听了,连忙请他进房间。 林云鹤进去房里,坐到床边,低头看了双眼禁闭的容远一眼,一手轻捋胡须,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到他额头上,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林云鹤睁开眼睛,林宴紧张的开口询问:“看出来没?王爷怎么了?” 林云鹤没有开口说话,低头看容远两眼,忽然伸手揭开了他左边脸上的面具。 林宴一怔,正不解他师父揭容远脸上的面具是何意,目光落在容远的左脸上,突然瞪大了眼睛,容远左脸上的黑色纹路,竟然变淡了不少! 张伯也被林云鹤的动作弄得一愣,看清容远左脸上变淡的黑色纹路,忍不住惊喜地脱口而出,“王爷的脸变好了!” 林宴一开始和张伯一样惊喜,可是看到他师父脸上凝重的面色,觉得不对劲,果然他师父听了张伯的话,摇头道,“别高兴太早,王爷脸上的纹路一旦完全消失,他也会彻底陷入昏迷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林宴一听,面露焦急。 张伯也从喜悦中愣住了,急急追问:“大师这话是何意?” 林云鹤放下手里的面具,转身解释道:“我之前一直以为王爷脸上的封印,只是为了压制住他体内的龙气。现在看来,却是错了一半,他脸上的封印,不仅是为了压制龙气,还是为了压制他体内的毒。” “毒?”林宴怔住,“王爷中了毒?为何大夫没看出来?” 林云鹤道:“这种毒□□日醉。与一般的毒不一样,不会对身体产生毒害,只会让人沉睡不醒,只凭把脉很难看出来。春日醉是用一种域外开放的很稀少的花制成,从域外部落传进来的,很少见,一般大夫根本没有听说过。我也只是在几十年前,去域外游历,在一个很古老的部落,见到过一次。” “有解毒的办法吗?”林宴攥紧手指,急急追问。 林云鹤遗憾摇头,“没有了。春日醉这种毒的解药,必须要用同一种花来制,而那种花,早已在域外绝迹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林云鹤顿了顿,安慰林宴,“王爷脸上的封印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之前封印沾了他的血,释放龙气,召唤出白骨军,才产生松动。如果能找到当年给他下封印的人,或许有办法。” 会下这种封印的,只有妖怪,还不是一般的妖怪。不过当着张伯这些人的面,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张伯听了直犯愁,“这要去哪里找?王爷脸上出现这黑色纹路,已经是好几年前,刚成年不久的事情了。” 他记得,那时王爷刚成年不久,脸上突然出现黑色纹路时,还以为是中了毒,寻访了好多名医,都没有用处。 林云鹤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道:“他体内的春日醉,应该是幼年时被人下的。而封印,也应该是中了春日醉不久就下的,否则他不会活这么久。一开始的封印,应该下在他体内,到了成年才显露出来。” 王爷的幼年?张伯一听更犯愁了,王爷幼年是在宫里度过的,这都多少年了,更难找到当年的人了。 “王爷脸上的封印只是略微松动,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还有时间想办法。”林云鹤安慰道。 张伯忧心忡忡叹了口气。 “张伯,你先下去忙吧,我会想办法的。”林宴把他师父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开口对张伯道。 张伯点点头,带着下人们都出去了。 林宴关上门,等房里只有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对林云鹤道:“师父,我能找到给王爷下封印的人。” 林云鹤惊讶看他,“哦?你怎么找?” “我的神识能回到过去。”林宴把他之前从黄大那里拿来几支香的事情说了,他当初用了一支,还剩下了几支。 “有意思,还有这种东西。”林云鹤听完,感兴趣道。 “不过你要小心一些。”林云鹤道,“刚才有一点当着管家的面我没说。王爷体内的毒和封印都是幼年时被下的,能救王爷帮王爷压制毒,按理说那妖怪应该和王爷有渊源,是好的。可是他明明有能力隐藏住封印,为何却仍是让封印在王爷成年后显露出来,还是恶意的出现在脸上?让王爷仿佛被毁容般,这些年受到这么多非议。依我看,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妖怪,还不知道是敌还是友,但有一点,他的道行很深,非常深,甚至比你师父我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