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争霸文里当赘婿在线阅读 - 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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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云逍也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这样的事他在恶灵城早已司空见惯了。再加上他根本不认识傅灵瑞,也就没有想要伸手阻拦的意思。

    就在两人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已经快要没了声息的少年突然动了动。他轻轻眨了一下模糊的双眼,他认出了傅灵忱与洛云逍,但是被割了舌头的他却发不出声音。傅灵瑞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略显空洞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绝望。

    看来……他这一次真的要死了,还……死在亲生哥哥的旁边。

    就在傅灵瑞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时,那个拖着傅灵瑞的壮汉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傅灵忱和洛云逍并没有停下脚步,两个人依旧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着,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有人说话一样。

    那壮汉的几个同伴见状,立刻快步朝着两人追了过去,不一会便把两人围了起来。

    傅灵忱的脸太过招摇过市,总是能吸引一大堆的人侧目围观,为了避免麻烦他特意戴一个面纱。

    这几个人之前就注意到了傅灵忱,要不是傅灵忱实在是太高了,他们估计早就把傅灵忱给拦下了。不为其他,只因为傅灵忱那双眼睛太漂亮了。尤其是他现在遮住脸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双儿。

    洛云逍看着几人盯着傅灵忱看,被他们眼中赤/裸裸的眼神恶心到了。他一步上前挡在傅灵忱面前,阻绝了几人越发放肆的目光。

    说来也是好笑,洛云逍身为一个实打实的双儿,他在外面从来没有遇见过色狼。倒是傅灵忱这个大老爷们,不出来就算了,一出来总要招惹一大堆的麻烦。不挡着脸的时候招惹女人与双儿,如今把脸挡住了,他又开始招惹男人了。

    傅灵忱这会儿也挺郁闷的,他只想当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但是有些人吧,就是骨子里犯贱,就是特别喜欢作死。

    洛云逍感觉到背后阴森森的杀气,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不想死的话,赶紧让开,我们不喜欢滥杀无辜。”

    虽然他们觉得洛云逍看着有点眼熟,不过一想到这里可是三不管的贫民区,恶灵城的那些公子可不会来这里,加上洛云逍与傅灵忱的衣着十分朴素,他们便以为两个人是贫民区新来的人。

    所以当听见洛云逍的话时,一个汉子没忍住就笑了起来,紧接着四五只等级不一的灵兽,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一个个冒了出来。其中一个灵兽的嘴里面,还叼着一只六阶的爆裂兔。

    那只爆裂兔也伤的不轻,它一边不顾伤势拼命的挣扎着,一边担忧的盯着不远处的傅灵瑞。在它发现主人的气息越来越弱时,一双通红的兔子眼几乎眼滴出血来。

    原本缩在洛云逍衣服里的雪公主,听到了爆裂兔凄厉至极的声音,忍不住偷偷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在看见雪白雪白的爆裂兔,被血染成了深红色的脏脏兔后,雪公主一个少雌心忍不住颤了颤。

    雪公主:好可怜的一只兔,主人快救兔嗷嗷!

    然而傅灵忱与它根本没法交流,就在雪公主想要自己上场救兔的时候,一个不怕死的人突然去扯傅灵忱的面纱。

    洛云逍与傅灵忱几乎是同时动的,不过显然还是傅灵忱的速度更快。几乎是瞬间,无数看不见的空间刃从天而降。

    由于一个壮汉距离洛云逍很近,一道空间刃贴着洛云逍的脸落了下来。傅灵忱担心洛云逍会被伤到,双手飞速的搂住了洛云逍的腰,然后把他整个人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洛云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他虽然平时做什么都大大咧咧的,可是……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双儿。哪怕他身后的人是他的男人,他还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

    傅灵忱见他还想乱动,只能贴在他耳边道:“乖乖别动。”

    由于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傅灵忱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便打在了他的脸上。洛云逍觉得耳朵和脸颊特别痒,下意识的想要用肩膀蹭一下,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然而他这一蹭,直接把自己送到了某人的嘴边。某人之前就注意到了洛云逍的耳朵,跟洛云逍这个人有点硬脾气不同,他的耳朵看起来十分精致可爱,在阳光下面看起来似乎是半透明的。尤其是洛云逍耳朵后面的那片肌肤,在烈烈的阳光泛着十分健康的粉白光。

    傅灵忱一想到这个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他也心甘情愿以后一直跟着自己。一直吃素的傅灵忱脑子一昏,一偏头就咬在了那片雪白上。傅灵忱原本以为自己会后悔,毕竟走出这一步所代表得意义非比寻常。可是真的咬上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口感真的非常好。

    洛云逍被咬的抽了一口气,修长的脖子忍不住仰了仰,因为傅灵忱是真的在咬他。这种疼与受伤的疼完全不同,他明明是一个不怎么怕疼的人,可是这点疼痛却让他十分不好受。

    “傅灵忱,你别咬……”

    第27章

    傅灵忱察觉到了洛云逍的抗拒,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他半张脸,强势的在那片肌肤上狠xi了两口,才被洛云逍又手肘用力从身上顶开。

    傅灵忱放开洛云逍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刃已经全部撤了,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稳。他今天穿了一身素净的长袍,因为他的身体太过单薄的原因,整件衣服挂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似乎风一吹他就跟着衣服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