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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峰峰主乃是方晓斓,与寒青筠同样,主修兵刃道,不过他的灵根只有上品,修为自然比不过寒青筠,是以每届收徒大会,想修兵刃道的弟子们大多投入寒青筠门下,留给他的都是些明昭峰筛选下的歪瓜裂枣。 方晓斓修为不如寒青筠,心气却不低,事事不甘于人下,几次抢不到好弟子后,便对寒青筠记恨上了,总想方设法找他茬。不过寒青筠做事干净利落,所有除祟任务都完成得让人挑不出分毫错处,方晓斓便一次也没成功过。 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拦人,想必定是他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寒青筠思索一番,不管是平裕镇尸傀,还是宁州城瘟疫,他都自认处理得很完美,唯一不足的是,一不小心拆了丹鼎宗一座院子,不过经费上的事,轮不到方晓斓来管。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异常的行为已被宗门中人知晓,方晓斓怀疑他被夺舍了。 方晓斓御剑而来,果然,落地的第一句话便是:“大胆狂徒,竟敢夺我天问宗峰主的舍!” “方师叔,我师尊乃是灵修第一人,凭他的修为,怎可能被人夺舍。”肖云水道。 寒青筠看了看慕容昊天,孩子紧闭着眼,也不知是睡是晕:“阿烙,你先带慕容昊天去找戚峰主。” 邢烙还未举步,方晓斓便道:“站住!魔修有一术法,只要有亲近之人从旁协助,无需仰仗修为,亦能夺舍。邢烙,我看你便是这协助之人!” 邢烙瞪着他,沉沉道:“我没有。” 寒青筠挥手让肖云水抱孩子:“云水,你去。他现下伤重,耽搁不得。” “是。”肖云水接过孩子,却又被方晓斓拦住,敛眉问,“方师叔,这是何意?” 方晓斓咄咄逼人道:“这孩子来历不明,不能入我天问宗山门。” 寒青筠很想拿大冰柱子把他钉住,可他说的不错,天问宗平日里管控严格,本门弟子需凭玉牌出入,非本门来访则要提交拜帖,确认身份才可入内。 “这孩子名叫慕容昊天,是我刚收的小弟子。”寒青筠无奈道。 肖云水抱着孩子再次上前,方晓斓竟还不放行。 “方晓斓,你怀疑我夺舍,来验便是。”寒青筠施放出威压,“拦住我门下所有弟子,是何意思?难道你还想连坐,验一验我所有弟子!” 方晓斓只想着能让寒青筠吃瘪,兴奋地说话都不禁大脑了:“你门下弟子中,极有可能混入魔修同党,是该全部验一验。” 寒青筠冷笑一声:“方师兄,既要连坐,你身为我师兄,是否该身先士卒,先自验一番。” 寒青筠从来寡言,方晓斓万万没想到,竟会被他辩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没能憋出反驳的话。 “云水,带他去找戚峰主。”寒青筠趁他发愣,弟子玉牌往山门上一拍,又推了肖云水一把。 肖云水立刻御剑入了山,等方晓斓“站住”两字出口,已飞得不见踪影。 “你要如何验?”寒青筠已经想好了,不管什么法器,凭借他强大的修为挡下一击不成问题,至于第二击。 方才他推肖云水时,顺便传音入密,让他去找宗主钟百川。 原著中,钟百川与寒青筠同为玄清尊者座下弟子,钟百川身为亲师兄,对寒青筠自然十分照顾,只要他出现,绝对能拦下方晓斓。 “简单。”方晓斓右手一甩,验魂法鞭入手,“夺舍之人不管修为多高,受法鞭七鞭,必定将魂身分离。” 那法鞭呲呲冒着青色电光,看起来就让人瘆得慌。 “寒青筠,你可敢让我验?”方晓斓问。 废话再多点,最好说到宗主来,那就不用被抽了。寒青筠心道。 “有何不敢。”他上前一步,将周身威压加强了几分,“若抽完这七鞭,证明我并未被夺舍呢?” “那本尊自会向宗主请罪!”方晓斓话音未落,便高高扬起长鞭,干脆利落地抽下。 寒青筠很想霸气地岿然而立,不动如山,然而面对越来越近的电光,他开启灵气护障后,还是不由自主地闭上眼。 啪。啪! 鞭声响了两记,第一声有些闷,似乎打在了水面上,第二声则响亮无比,是甩在皮肉上的声音。 然而寒青筠完全没感到护障有损,难道他修为竟如此逆天,想来挡下七道法鞭,也不是大问题。 寒青筠得意地睁开眼,愣了一瞬。 视线被阻挡,没有横眉怒目的方晓斓,也没有狰狞闪着电光的法鞭——邢烙面对着他,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法鞭。 第一声闷响,是法鞭落在邢烙周身的护咒上,第二声则是反弹回施鞭者。 寒青筠幸灾乐祸地探头,只见方晓斓倒在山阶上,呕血呕得死去活来,红彤彤的鞭痕从他额头起,直直延伸到下巴,随后破开弟子服前襟,皮实地落在胸腹上。守门弟子跪在他身边,手足无措。 活该。寒青筠心中偷笑,拍拍邢烙肩膀:“阿烙,好样的。” 邢烙默然颔首,嘴角溢出一丝血。 “你……受伤了?”寒青筠不可思议地盯着那缕血,未及多想,飞速抬手把血抹干净。 邢烙身上的护咒,是他父亲死前所施,时效足有百年,如今还未到百年之期,邢烙却受伤了。 护咒松动了,原因只有一个——邢烙父亲因妻子背叛,被灵修们围剿而死,因此施咒时,对儿子提了一个要求,他不可动情,否则护咒便不再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