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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铜铃打响,授课长老一进殿室,看到这阵仗和讲坛前的寒青筠,立刻惶恐道:“寒峰主,这是怎么了?” “阿烙,跟我回去。”寒青筠负袖对长老道,“弟子们聚众侮辱同门,该如何罚,不必我多说了。” 寒青筠发话,长老自然不敢怠慢,只得废了这一堂课,执着戒尺一个个罚弟子。 邢烙默然跟在寒青筠身后,没了鬼头刀,两人也不飞跃,一步一步踩着石阶,往明昭峰走。 “为何要动手?”寒青筠的火气消了,停下脚步,擦去邢烙嘴角干了的血,复行而上,“这种跳梁小丑,不理他便是。” “他不该那么说。”邢烙想起宋修羽的话,仍难消气愤。 寒青筠叹了口气,脚步放缓,想让邢烙到自己身侧来,但见他亦步亦趋并不上前,干脆退下一阶,与他并肩而行,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你能管住自己的行,却难管住别人的嘴。” 邢烙表情缓和下来:“可我听不得他那样说。” 寒青筠其实也听不得,太气人了,他小时候也因同学的嘲讽,难以忍耐挥过拳头,更不要说宋修羽这种赤丨裸裸的侮辱。可这种方式换来的,大多不会是好结果。 若今日不是恰好被他撞见,来的是任何一名授课长老,被重罚的都将是邢烙。 他的拳头越硬,在不认同的人眼里,便越罪大恶极,最后加诛在他身的伤害,也只会更多,如此一来,难免更助长邢烙怨气。 这么好的徒弟弟,寒青筠绝不能容忍原著中的情节发生:“别人说你不行,你就真的不行了?别人说你是邪魔外道,你就真成了邪魔外道?那今日你听好,我说,你行。你的灵根与我一般,是这修真界最强的,谁都不能辩驳。总有一天,你会站在同我一样的位置上,惩奸除恶,受世人敬仰,被称为灵修第一人。” 邢烙眼中闪着光,看向寒青筠:“灵修第一人是师尊。” 寒青筠又道:“那就灵修头两人吧。” 邢烙终于浮起一抹笑,却不过一瞬,又恢复正色。 “但我不能允许他对师尊不敬。” 低沉的嗓音带着暖意,穿过山腰微寒的空气,闯入寒青筠耳中,随后仿佛诞出一道无形的灵气般,随着经络,一路行进,钻入他的心口。 想不到邢烙难忍出手,竟是为了自己。寒青筠顿时不知该怎么回,只得无奈道:“下次不许再这样。” 两人走得慢吞吞的,回到明昭峰顶时,慕容昊天已放课归来,颇为舒适地泡在麻辣锅里,朝寒青筠挥小短手:“师尊,你这泉水真舒服,有我家乡的味道。” 什么叫家乡的味道,难道他跑出来的秘境里,也有这种奇葩鸳鸯锅不成。 寒青筠远远望去,总觉得挥动的手缓缓在变长,还以为是水气造成的错觉,却听邢烙问:“小师弟是不是长大了?” 想来这鸳鸯锅里,真有滋养神草的营养液。 慕容昊天的小破屋已经送上来了,不愧是修真丨世丨界,把建完的屋子用法器运上来,在地面接缝处施个定基术就行。 不过戚霞所说的,寒青筠的新屋子却没有出现…… 算了,现在这样也挺好,寒青筠没太在意,邢烙也不提这一茬,两人一如既往进了同一间屋子。 邢烙脸颊有些青肿,寒青筠盘膝坐在榻上,招手让他过来:“阿烙,今日你真不应该出手。” 这段时日,寒青筠研习封咒时,顺便研究了护咒,以备不时之需,此事正好能用上。 寒青筠并拢食中二指,按在邢烙印堂处,检查他身上的护咒,想不到才过了短短一月,这护咒竟已所剩无几。 他到底对谁动了情? 这一月来,邢烙接触的同门师妹应当不少,但思及刚回来时,护咒已经开始消散,难道是这些天见不到所念之人,相思所致? 寒青筠莫名有些不痛快,好像自己精心培养的白菜,被不知名的野猪拱了。 “你心有杂念,身上的护咒才会消散。”寒青筠说道,“男女之情最是毒药,阿烙,你需离女修们远些。” 邢烙竟颇为受用的一笑,点了点头。 怎么警告他远离心上人,还这么高兴。寒青筠捉摸不透。 邢烙心中却开了花:师尊定是听到女修们讨论我,吃醋了。 “今日你被宋修羽打了这一拳,难保他们不会把此事传出去。现下我替你再补一道护咒,但不及原先那道,只能为你挡下些伤害,不能反弹。你需谨记,若有人再伤你,便震一震灵力,让他们以为你护咒完好。还要切记,尽量少与人交手。”寒青筠闭眼默念心法,开始施咒。 他叮嘱得郑重,邢烙扬着嘴角,点头应是,配合师尊安静的闭上眼。 原本残缺的护咒之上,渐渐生成一道新的护咒,周身充满了寒青筠的清冷气息,与那火属相的护咒截然不同。 邢烙曾以为,原本的护咒虽不是寒青筠所布,但定与他有关,可现下看来,连他都无法完全修补护咒,显然施咒者修为比寒青筠高得多。 如今修真界中,寒青筠已是顶尖,那么施咒的人是谁? 寒青筠施完护咒,邢烙便问出了口:“师尊,我身上的护咒,是谁施下的?” 这谎并不好编,好在邢烙记忆被封,寒青筠便道:“是你父亲施下的,他在神魔大战中牺牲,殒没前,为你施了这道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