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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阳台的窗帘不断被风吹得扬起,8月末的骄阳强势入驻,照得床上的陶利抬手遮眼睛,但意识苏醒后,被过度征用的身体不适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开心地甩了甩手,意外打到背后拥着他的意大利人。 贝卢斯科尼挨了一下,皱着眉睁了下眼,拉高了薄被,在被下贴近陶利,闭着眼随意亲陶利的头发,手无意识地抚摸陶利的身体。 陶利却是完全睡不着了,光着身子挣扎着下床。 他身上光/溜/溜的,乳白污迹全没了,只剩红痕。他踩过地上被撕破的西装,走到自己行李箱前,艰难地弯腰捡了衣服套上,然后去放水兼洗漱。 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陶利刷牙时都颇有些咬牙切齿,冷不丁瞥见镜子里晃过一个嘴角有淤青的贝卢斯科尼,他的目光立刻追过去。 此刻贝卢斯科尼半垂着眼,一副睡不够略显烦躁的样子在拆一次性牙刷,他只套了条黑色工装裤,赤/裸的上半身还有好几片明显的淤青,有的甚至呈青紫色。 陶利心想贝卢斯科尼活该,但昨晚他自己也有爽到,渐渐也就心虚起来,下意识偏开视线,往旁挪了一步,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他身上的红痕最多三天就能消干净,贝卢斯科尼身上那些估计一两个星期都还原封不动。 正胡思乱想着,贝卢斯科尼侧过身来,拧眉接了杯水,站他旁边刷牙。 镜子里映出一高一低两个刷牙的男人,站姿随意亲密。 陶利先来的,提前搞定洗漱,忍着下身的痛,走到外面匆忙收拾行李,跟要逃难似的。 贝卢斯科尼漫不经心来一句:“再跑试试。” 陶利背脊僵住。 没一会儿,陶利想起贝卢斯科尼昨晚说要再挑一挑的话,气得脸都鼓了,收拾东西的动作放大,噼里啪啦一顿响。 “不跑留着当你备胎吗?”陶利悲愤地强调,“我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允许你三心二意!” 贝卢斯科尼冷声道:“彼此彼此。” “什么叫彼此彼此?”陶利转身,看贝卢斯科尼站在床边套T恤,探头时脸也很臭,陶利来气,说,“我可从来没想再挑挑,喜欢你就没看过别人!” “那谢尔弗是怎么回事?” “有谢尔弗什么事!” 贝卢斯科尼拧眉:“那天你在我妈那里……” 话还没说完,陶利昨晚醉酒时控诉他和他妈妈一样瞧不起他的话闪过耳畔,贝卢斯科尼觉得自己想岔了,停下质问,拧眉深思着朝陶利走去。 贝卢斯科尼越靠近,嘴角上的淤青就越发明显,生怕被算账的陶利伸手指着他,梗着脖子嚷:“你你你就站那儿,都要分手了,还靠那么近干什么!” 贝卢斯科尼眼神极冷,但语气饱含鼓励:“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那架势,就跟杀手温柔地让人站近一点,这样好瞄准一枪毙了一样。 陶利背脊发凉,不敢重复了,色厉内荏地说:“别以为我会怕你,你现在没什么可束缚我的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贝卢斯科尼朝陶利特柔和地笑一下,转身要往门口走去。 陶利吓死了,忍着痛跑到贝卢斯科尼身前拦着,小声说:“别别别,你去浴室躲着。” 贝卢斯科尼挑眉:“都要分手了,我需要听你的吗?” 门外传来门铃声,还有达蒙扬高了声的叫唤。 见陶利又着急又不愿讨好自己,贝卢斯科尼嚣张地推开人,就要走去开门。 “你真开门,我们就真分手了。” 贝卢斯科尼脸上笑容散尽,眼神极愤怒地回头。 陶利立在原地红了眼眶:“你都不知道站在你身边压力有多大……就敢去给我开门……” 贝卢斯科尼微怔。 “每天想着你还能容忍我的不成功多久,就够我难受的了,”陶利用手背擦了擦潮湿的眼角,“我才不用其他人强调这一点,来加重我的焦虑!” “我妈也说过这种话,对吗?” “没有——” “不用瞒了,昨晚你自己全都说了。” 陶利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嘴唇张了又合,想到贝卢斯科尼在摩纳哥时,为了他,对他姐姐特别好,清醒的他就无法说贝卢斯科尼他妈妈的坏话。 门铃声消失,改而是陶利的电话消息提醒声,陶利转移视线般,走过去拿手机看,达蒙发信息告诉他,今天在机场会有赛车纪录片摄影组来拍摄,所以给他买了连帽衫,让他务必穿。 “她不了解你,不知道你有多优秀。”贝卢斯科尼说,“我替她向你道歉。” 陶利觉得又丢脸又尴尬,自己竟然在贝卢斯科尼面前告状,而且贝卢斯科尼能处理好与他姐姐的关系,他却没法处理好与贝卢斯科尼妈妈的相处。 “我本来就不优秀。”陶利垂头丧气地说。 “你刚刚拿了个亚军。” “那都是运气。”陶利更沮丧了,“我都是他们调一个参数,然后我出去跑一下,再回来随便选的。” “这就是你区别于其他人的天赋啊。” 赛道和赛车的构造、运作一样复杂,每一个弯角,甚至每一个地方造成的赛车状况都略有不同,如何记住并比较,本身就筛掉了一大部分人。不然车队为什么要给赛车装大量的传感器遥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