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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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霖没有带辛若蘩回家,在酒店给她开了一间套房。家里到处都摆放着布满精斑的女人画像,她不可能将人带回家里。 她看了一眼浴室虚掩的门,无奈叹了口气,手机和车钥匙都被辛若蘩带进浴室里了,根本就走不了。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忽然想起,青葱年少时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 那一天,少女冒雨来到画室,因为担心着凉感冒,她催促对方赶紧沐浴洗去寒气。 她听着浴室里水声淅沥,在画纸上一笔一画地描绘着少女的样貌。回过神来,画笔停落在少女的乳尖上。心底里那份朦胧的感觉,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她终于意识到,这份感情不再纯粹。 从此掉进了辛若蘩的漩涡里。 滕霖沉浸在回忆里,没留意到浴室的水声何时停了,模糊的视线里映入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辛若蘩裹着浴袍,带着沐浴后湿热的水汽撞进她的怀里。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晚香玉迎面扑来。 滕霖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得浑身燥热,迷迷糊糊的被压在床上。 “你……做什么?” 辛若蘩跨坐在她身上,俯身靠近,浴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隐隐看见粉色的乳晕。 她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着滕霖的下体,看着身下的Alpha呼吸乱了,得意地轻笑一声。 “我在勾引你呀。”辛若蘩低头舔吻着软嫩的唇珠,惹得滕霖一阵颤抖。 “别这样……” 滕霖羞红着脸偏头躲开亲吻,用力握住Omega的手,感觉到后颈的腺体在剧烈跳动,源源不断的苦桃被勾引出来,追逐着充斥在房间里的晚香玉。 她仅剩的理智快要撑不住了。 可身上的Omega却在胡乱磨蹭,嘟起嘴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不停低声呢喃着色情的话语。 “嗯…下面好痒,好难受,想要你插进来……” “别这样……抑制剂,我给你抑制剂。” 滕霖推着Omega坐了起来,想要起身去找抑制剂,下体猛地接触到湿润的柔软,裤裆立刻染上了一片水渍,她才发现身上的Omega没有穿着内裤。 光滑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丝杂毛,粉嫩的阴唇随着女人的呼吸一张一合,淫液从细缝溢出,沿着大腿滑落。 滕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眼睛却挪不开视线。无数次意淫幻想的柔软之地,就在她的眼前,犹如熟透的果实一般,等待着她去采摘。 趁着这人愣神的片刻,辛若蘩挣脱了她的禁锢,伸手去解开滕霖的裤子,可是下一秒却被Alpha再次握住了手腕。 二人互相拉扯着,辛若蘩双腿夹紧滕霖的腰肢,阴唇隔着内裤摩挲着肿胀的阴茎,大片的蜜液蹭在内裤上,染湿了一大片。 滕霖脑里一片空白,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可每次擦过龟头,都觉得小穴在用力收缩,紧紧吸附着,有无数的电流汇聚在马眼,酥痒难耐。 “嗯,嗯啊……” 辛若蘩舒服得浑身轻颤,埋头在Alpha的肩颈,渴望更多的苦桃信息素,她忍不住咬了咬这人修长的脖子。 滕霖偏头躲开她的舔咬,视线不经意地瞥见白花花的胸乳,还有那颗诱人的粉嫩乳尖,恍惚间和记忆中少女稚嫩的躯体重合。 身后的灯光变得虚幻缥缈,犹如时间巨轮一般,她们每一次的起伏,时间就像快进了一段,少女蜕变成女人,渐渐地回到现实。 她从Omega的眼中看见了浓烈的情欲,也看见了渐趋疯狂的自己。 就像她的父亲,她的姐姐,他们都有着同样疯狂的模样。 如梦初醒,滕霖痉挛颤抖了一下,白浊隔着内裤喷射而出,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将她淹没。 “射了?” 辛若蘩不动声色地盯着Alpha黏糊糊的下面,嘴角勾起媚笑。 滕霖慌忙将身上的女人推开,惊慌失措地拉上裤子逃出了房间。走廊空无一人,她飞速奔向电梯的方向,后知后觉地发现手机和车钥匙依然没有拿上。 还有身上的一片狼藉。 一个Alpha晚上在酒店衣衫不整,身上沾染着Omega的信息素,裤子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渍。 任谁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觉得色情淫秽。 过了好一会儿,辛若蘩穿好浴袍,将失神呆滞在电梯门口的Alpha牵回房间。她把另一套干净的浴袍递给了滕霖。 “去洗个澡吧,现在很晚了,明早再走吧。我刚才已经吃了抑制剂药片,你可以放心待在这里。” 滕霖垂眸看着她手里的浴袍,犹豫片刻,才伸手轻轻握住。 她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直到身上的信息素消散了大半才出去。她径直往客厅的沙发走去,却被床上的Omega喊住。 “过来。” 滕霖背对着床,“我去睡沙发。” “我刚刚不小心把茶水弄倒在沙发上了。”辛若蘩软声道,“过来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滕霖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床的另一边,将眼镜放在床头柜,侧躺着蜷缩在一边。 被窝里满是Omega清淡的晚香玉香味,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欲火眼看又要被点燃了。 幸好身后的Omega真的什么都没做,规规矩矩地躺在另一边。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滕霖渐渐阖上眼皮。 旁边传来沉稳的呼吸,辛若蘩小心翼翼地靠近,鼻尖贴上滕霖的背,贪婪地呼吸着让人安心的香气。 她想,如果这是梦就好了,永远都不想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