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据说海哥很bking,是冷漠柔弱的学术分子,从不加班。于是我在他快写完毕设的时候拔了他的网线,逼着他追着我跑了五条街!

    众人大叫,海哥你ooc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据说往生堂的客卿事事追求极致,温柔谦和的灿金眸子从不多起一丝波澜。于是我在他买了1亿摩拉珍稀矿石,记往生堂账上后,把账本扔海里,让讨债的揪着他衣领破口大骂,把他精致的家具全砸了!画眉鸟都放生了!

    某客卿看向我的眼神显露出杀意,众人大叫,帝君你ooc了!我的任务又完成了。

    据说大审判官视正义为信仰,最是冷静公平。于是我在审判庭上反复横跳,直到他忍无可忍,化身纤细漂亮的水龙,一尾巴把我扇海里去了!

    众人大叫,水龙你ooc了!我的任务再次圆满完成。

    一次又一次,在我绑架公子的弟弟、抢了多雷托银行、在莱欧斯利的监狱里做资本家……后,我在提瓦特树的敌,能绕地球三圈!不过没关系,我任务完成,终于可以回地球了!

    这时!系统坏了!!系统!!它坏了!!我回不去了!

    第80章 现代if线—商业联姻(14)

    时间似乎都停滞了两秒。

    钟离轻柔地抚开归终的手,垂了下眼帘,又抬眼看她,定定地说:“你之前说,你喜欢我。”

    归终心里咯噔一声,该来的总会来啊。

    归终之前这不是误会了钟离也喜欢她来着……而如今这种情况,再说“喜欢”肯定会让钟离觉得自己是想和他走很远,说不定还妄想和他一生一世。

    然而两人是商业联姻,总有一天会分开的。

    到那时,钟离也会遇见他真正喜欢的omega,而归终和他的这段过往,是必将被淡忘的。

    归终这样想着有点难受,面上却还是轻松的笑,坚定地望着钟离说:“我那时喝多了,说混话呢。”

    钟离看了归终一眼:“酒宴前就喝多了?”

    “是的。”归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喜欢酒会前喝一点小酒,润润嗓子。”

    这话说出来归终自己都觉得扯,想了想,润色了下:“我心情不大好,多喝了两杯,我的酒量一直很一般——你知道的。”

    归终整理好了思绪,抬头悄悄瞥了眼钟离,见他眸光平静,放下心,诚恳地说:“真的,你不要多想,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对你绝对没有超出我们合同之外的情感。”

    钟离“嗯”了一声,把牛奶杯搁置在床头桌上,轻柔解开指尖还缠着的一缕归终的耳发,这才抬眸,看着归终说:“你不会纠缠我吗?”

    “不会!”归终为了增加信服力,还很认真地用力点了两下头,“你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嗯,我们……”

    归终狠了狠心,觉得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这种情况要让钟离安心彻底才行,果断地说:“我们就离婚。这合约不算数就不算数了。”

    钟离还是没有多的反应,又问:“你对我没有合约之外的情感吗?”

    “没有。”归终肯定地说。

    “三年时光,你矢口否认我们之间没有契约外的半分情感……”钟离淡笑了下,反问道,“你自己信吗?”

    归终眨了下眼。

    钟离松开归终,拉开了些距离,语气有些轻嘲:“有时我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着不懂。”

    “什么装不装的,我怎么会装呢。如果有,那当然是很多事我没办法明说。”归终诚恳地说,“比如我就不能和钟先生你说,啊谢谢你长得像赠与协议的合约,但是我呢卖艺不卖身,你的条件再丰厚我也不会把归尘的团队整个交给你的——”

    钟离蓦地抬头,平平静静地问:“你称呼我什么?”

    归终茫然了一瞬,才钝钝地反应过来:“钟先生……啊。说错了吗?”

    钟离没有说话。

    桌边摆放着的牛奶罐还氤氲着热气,初秋的清晨隐约缠着一点薄雾,混杂着琉璃百合若有若无的清香和檀香味,岁月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而来,停滞在两人身边。

    归终隔着雾气瞧着钟离的神情,觉得不真切。

    好难受,脑子要爆掉了……

    归终捂着头。

    文科生的心思好难猜,不愧是两年时间拿到金融学法学双学位的家伙,这钟离到底在想着什么啊?

    钟离轻轻一叹,对归终说:“你如果有想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归终看着钟离平静的模样,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了,直接挑了个最重要的问:“那合约……现在我们有了终生标记,那你亲自拟定的合约该怎么办?上边写了我们不该有这玩意来着……”

    钟离似是早料到归终会问这个,倒是一点不吃惊,平静地反问:“你希望怎么办?”

    “我?”归终睁大了眼,唇角抽了下,难以置信地说,“问我当然是当没发生过,毕竟我的‘归尘’才走上正轨没多久,还需要你的财政支持啊。”

    这话脱口而出,归终对上钟离无奈的神情,瞬间也知道说错话了,喃喃自语说:“……我好像不该把这话直接对你说。”

    钟离摇摇头,浅褐色的眸子在晨曦的映照下淡了几分,“我们换个问题讨论,可以吗?”

    一般而言,每次一到钟离问“可以吗”的时候,说明他想提出一些对归终而言很离谱、但几乎不可能拒绝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