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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美好静谧的让他觉得不真实所以他不敢放任自己习惯。 他知道这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他是暗卫是死士,他一无所有,只有卖命,这不会是属于他的生活,都只是暂时的假象。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她给的,她高兴了可以给,也可以随时收回,若是他习惯了这一切,有一天她忽然收回,要让他回去以前的世界他知道,那会是比死还可怕的灭顶之灾。 他一直在逼自己视而不见,逼自己将一切排斥在外,他告诉自己,对她来说,他不过是闲暇时逗乐的男宠罢了,或者最多是个侍卫,甚至连逐风破月那些心腹都比不上的侍卫没人知道他有时候也会幻想。 可是他知道那都是不真实的。 可直到刚刚,看到她为了救他不顾自己的性命那一瞬,他觉得自己以前拼力竖起来的那道墙,轰然间都塌陷了。 墙这边,所有的一切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想要靠近想要拥有他告诉自己,拼了。 他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做好承受最坏结果的准备就是了。 他已经决定了的,他不躲了,他什么都不管了可现在,她却不见了! 好不容易觉得被填满的心骤然间变得一片空落落,寒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发慌,他把那条蛇豁开两半,却一无所获后,便是带着满身蛇血起身,看向旁边那几条。 她人呢?寒鸦哑声开口:还给我! 下一瞬,他便是握紧匕首又要冲过去,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鸭鸭 那声音虚弱无力,可寒鸦却像是瞬间被雷击了一般,猛地一僵,刷的扭头,就看到一道纤细的,血粼粼的身体,从两条巨蟒中挤了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血迹,虚弱又得意的朝他笑着。 寒鸦倏地闪身飞掠过去,一把将她拽出来放到眼前,看着她满脸的血迹,他声音发僵:你伤了哪里? 下一瞬,就见那女人得意献宝一般:我没伤到,它想咬我,我就把它咬死了 寒鸦微怔,接着嘴角抖了抖,看着她满脸的血迹就觉得有些心累。 这是公主吗? 苏暖眼见寒鸦神情松动,又想起来落水前他护着她的一幕,咧嘴笑嘻嘻凑过去直接一把给人懒腰抱住,仰头:鸭鸭,你不生气啦? 寒鸦低头看着满身狼狈却掩不住漂亮模样的女人,心缓缓定了,伸手,将她后背揽住,随即一把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寒鸦没出声,苏暖又有些心里没底了。 正想找三八查询下好感值,下一瞬,就被寒鸦抱着直接钻进了之前的水里。 兴许是因为那流火的缘故,这水温一点也不冰冷,还有淡淡的温热,也是因此,案上那些小点的蛇都不敢靠近水中。 让水冲洗着两人身上蟒蛇的血污,寒鸦忽然低头,直直看着那女人有些苍白的面孔,抿唇,缓缓靠过去,看着她的眼睛,低声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苏暖先是一愣,等意识到寒鸦在问什么,顿时就急了,忙不迭点头:当然是真的啊。 说着又是瘪嘴满眼控诉:比真金还真,这么久了,鸭鸭,我多疼你啊 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没有半分以往的高高在上和诡计多端,看着他的眼神专注到通透,还有些怕他不信的急切。 寒鸦本来想问为什么的,可这一瞬,看着这样的眼神,他忽然就不想问了。 缓缓把她抱进怀里,寒鸦低声开口:不许玩儿我! 苏暖愣住,就听到寒鸦沉声在她耳边说道:不许玩儿我,不许把我当男宠 苏暖毫不犹豫:必须是男宠啊。 寒鸦身体骤然一僵,她便是嘻嘻笑着抱住他靠过去:只要你一个只宠你一个那种男宠! 她感觉寒鸦的手骤然收紧,然后下移落到她臀尖儿上狠狠掐了把。 苏暖被这毫无预兆的偷袭弄得一声低呼,下一瞬,就被寒鸦拦腰打横抱起走出水面,绕过那密密麻麻的蛇群朝另一个看起来像是出口的通道走去。 那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墓室,总算是能稍作休息。 苏暖被寒鸦拦腰抱起放到墓室中平整的石床上,然后拉过她的手,轻手轻脚将那已经变了颜色的纱布缓缓解开。 里面的药粉已经被水浸湿,好在皇宫里的药都是真品,有奇效,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缓缓合在一起,已经不出血了,只是被水泡的有些发白。 寒鸦从腰间拿出瓷瓶,打开后再度轻手轻脚撒上一层药粉,然后又是撕下衣服将那伤处一圈圈包扎起来一边缠着,他抬头低声问道:疼吗? 一向冷冰冰的人忽然间变得温柔小心,原本就好看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动心,苏暖笑眯眯前倾,看着他嘟嘴:鸭鸭亲一下就不疼了。 微眯着笑的眼,有些缺少血色的唇瓣寒鸦再没有半分忍耐,遵从自己的心意,低头便吻了上去,同时伸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