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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镇北侯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没有说出事实。 其实我只是奇怪一件事,侯爷竟然敢这样相信外面的人,连身契都没有要,把他们都放在书房里,甚至比侯府里的人都要相信。余颖是不打算追问,因为镇北侯不会说。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余颖平板的声音,在镇北侯耳边却如同炸雷一般炸响,因为这都是护国公世子夫人的人。 于是镇北侯呼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不敢再让自家夫人说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他就只想着要走人。你们妇道人家,就是喜欢乱想,这不过是临时帮忙的人。 镇北侯的声音因为急于掩饰的原因,所以嗓门高了不少,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而坐在一旁的余颖。就如同没有听到,什么事也没有。反而一边厢房里的王悦,拍拍自己的胸口,因为吓了一跳,刚才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一声。说到这里,镇北侯运运气,似乎接下来的话比较难以出口, 酝酿了一会,镇北侯刚想说话,却现自己夫人老神在在,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害怕,听到他的话,就把那双平静的眼睛转过来。 这一刻镇北侯才现一件事,如果说曾经的慧颖,呆板的犹如一块木头。而且现在慧颖的面容,已经进化成玉质的雕像,让人不敢亵渎的感觉。 夫人,就是。镇北侯一撩自己的衣服,然后坐了下来,接着说:刘府的事,夫人应该心中有数吧? 说到这里,镇北侯自己都有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端起茶杯,有些掩饰性地喝口水。 刘府?出了什么事?昨天妾身的头,突然间痛了起来,所以早早的离开了刘府。一点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难道侯爷倒是消息灵通,知道什么妾身不知道的事?余颖不慌不张有些嘲讽地问道。 啊?!镇北侯有种被噎住的感觉。倒是没有在意余颖的神态。 因为镇北侯正琢磨着怎么劝服余颖,但是思来想去,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刘慧娴那一张梨花带雨一般的脸,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于是余颖就见镇北侯脸色有些变红,只可惜原本的底子比较黑,看不清楚。 然后镇北侯一闭眼,咬牙说出几句话:夫人,刘家出事了,因为那个少夫人说有人给她下药,所以至今无子,于是就闹着要和离。 这几句最难说的话,镇北侯终于说出口后,感觉原本被噎住的感觉一扫而空。镇北侯才感觉说出来要求也不难,终于可以通畅说话。 这时的镇北侯觉得还是闭着眼睛好,不然无法面对自己夫人。 因为这是让夫人背黑锅,可是没人替刘慧娴被黑锅的话,那么刘慧娴就要倒大霉。 所以镇北侯到了这个时候,宁可让自己夫人背黑锅,反正这事基本不会外传,就是背了黑锅也少不了什么。 而一边厢房的王悦,已经顾不上什么仪表,惊得嘴唇大张,难道镇北侯有那样的打算? 一个是结婚多年,在边城里生死与同多年的妻子,一个是才认识没有多久的妻妹。此刻镇北侯竟然会做出这种选择,这可真是慧颖的悲哀。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王家姐姐多年未孕?可怜一个女人结婚多年,竟然如此倒霉,就是不知道查出来是谁做的鬼?然而接话的人是余颖,她可没有怜惜刘慧娴的想法。 这个镇北侯有些底气不足地道,虽然一直暗示自己,这个想法不会害慧颖,但是也还是有一定判断能力的,不然早就死在边城,所以说到这里卡壳了。 但是一想到是这么多天来,慧娴第一次求她,所以最终镇北侯咬牙开口,声音低低地道:不如就说是夫人干的。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余颖问道,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但是六识常的她怎么可能没有听清楚?此刻的余颖只是替慧颖不值。 这时候的王悦还真没有听清楚是怎么的要求,但是一听余颖的问话,她还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含义吗? 在一旁脑补了一下的王悦心里一寒,这一幕何其相似,以前刘家人都是抱起团来,为了刘慧娴,欺辱慧颖,现在轮到她的丈夫了吗? 这件事不如就说是夫人你做的!要知道万事以和为贵,想来夫人也不愿意刘家人闹别扭吧。镇北侯涨红了脸,终于加大了嗓门喊了出来。 就在镇北侯的叫嚷声里,王悦差点失声尖叫,这还是一个做丈夫所能做的吗? 竟然让自己妻子替刘慧娴去顶缸,虽然当初王悦不怎么对慧颖好,但是也顶多是嫂子的身份,但是镇北侯是谁,是慧颖的夫君,应该给慧颖撑起一片天的人。 莫名其妙的,刘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刘家的事,是侯爷刚才告诉我的,刘家人闹别扭和我有关系吗?就听那声音带着几分寒意。 其实这个时候,王悦心说,要是自己处在慧颖的位置,只怕要恨死慧娴了。 夫人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姐妹情谊?镇北侯喝道。 此刻因为被拒绝,镇北侯很生气,已经睁开眼睛,带着怒火看着余颖,自认为自己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却没有想到性情变得古板的夫人,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