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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白色轻薄的浴帘,水温下降,常安被他脱了衣服更觉得冷,贴紧了他身上方便他大肆蹂躏那两坨软峰。 两人的私处毫无意外的摩擦着,穴口混着水花渐渐湿润,常安感到那里酸痒难耐,又被他吻地氧气稀少,扭开脸对着天花板呼吸,他忽然对着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常安吃痛看那两排牙印,抬手拍他后脑勺,“你真是狗不成,怎的这么爱咬人?” 他一下子明白了,“你刚刚是不是觉得我像狗?” 她搂紧他的脖颈,叹气:“难道不是吗?”每次做完身上全是他留下的记号,虽然不疼,但看着真有些惨不忍睹的意味。 藤原桥根本无所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用大腿把她屁股抬高了些,找到她的阴唇两指掰开,龟头混着热水一起挤进去。 常安趴扶着他的背一下子夹紧了腿,被他用两臂完全抱在怀里。他扶着她大力抽插,被他带着上下起伏,常安发出的声音也像被水冲淡了一般微弱,如同初生的小猫,断断续续地细细呻吟着袭击他的耳膜,动作越来越快,水花便越来越大。水面上的泡泡升起、聚集再因为肉体的剧烈拍打而摇荡、破裂。 水凉透两人还未结束。眼见常安头发也被他弄湿了,软软湿哒哒地趴扶在自己身上,他起身用浴巾把她擦干裹好抱进卧室。 室内有股兰花的清香,床头的磨砂小灯也没开,仅有灰蓝色的月色照明。常安被他放倒在床陷入棉被窝中,他直接钻进来,把她的两只腿捞在腰上分开对准再一次性全进去,常安弓起身子浑身哆嗦——她陷入了高潮,被他深入浅出很快呻吟都变了个调。 后来她自己起身跪在他腿边自己动,在他出去时学会了用力吸吮换他舒服的轻叹和哼声。 常安高潮了两次,身体棉软,精神也已经倦怠至极,可他要走了。最后一次两人共同攀上高峰,她还记得自己轻声说了句:“我担心你,要照顾好自己......” 这场缱绻旖旎的情事持续到天蒙蒙亮。 时间到时藤原桥睁着眼,他其实没有睡。轻悄悄地把胳膊自她脑下点点挪出,怕扰她醒,可常安在他一下床时就醒了,眼亮亮的幽幽望着他穿衣,瞧着也不像有多少睡意:“我不想装睡是想告诉你凡事别瞒我。“她的嗓子沙哑,真的被他累到了:“你要是在前线受伤了又或者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在你痛苦时自己却不知情地和别人说笑,你知道吗?” 他们珍重双方,就总是报喜不报忧。可危急关头常安想和他同甘共苦,正如夫妻。她躺在床上,红唇黑发,如雪的肌肤被白丝睡袍所覆盖,说着软话。藤原桥这刻很想把她分肢拆开,带在自己身上寸步不离。临走时他眼里满是她的倒影,俯下身来与她脸贴脸,常安拨拨他脑袋:“去吧,别误了飞机。” 早有公车在外等候,勤务兵接过行李,他自车内看眼二楼卧室的窗台。随后便是引擎发动,车驶离家门口。常安在早点旁发现折过两次的白纸,翻开来,上面事用简约概括的线条勾勒出的她的侧脸,她在空屋里独自笑着,吃完早饭。 上班时交给秦饶一串钥匙并钱包。秦饶脸登时通红:“怎么在你这儿?” “松本雅彦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常安也认出这是她平时用的,钥匙挂有一串漂亮的紫水晶,“我还想问你,怎么在他那儿呢。”常安瞧着她不正常的反应故意打趣。 “可能,他看见是我丢的……顺手捡到了吧……”她支支吾吾,有问常安:感冒了,嗓子怎么哑了? 常安不再打趣这小女子,转而拿起水杯接水喝,“有吗?也许。” 秦饶:不过问问,安安怎么同她一般不自然了,怪哉怪哉。 秋季过去天转凉,换过厚床被菊子去打扫书房,不久拿出一摞报纸问:“夫人,都停灰了,要收拾走吗?” 那是至今以来,藤原桥所订报纸送来的所有。他人不在家常安也不看,每次收来帮他放在书柜的固定一格,攒有二十几厘米厚。他在前线消息不通达,回来后也许要用到这些报纸搜寻讯息,因为他经常翻旧报纸。 于是便叫菊子仍放回原处。 菊子:“刚我把窗台打开,风一刮都吹乱了,要不夫人换个地方放?” 常安便上前接过那摞报纸,无意间瞟过报纸内容,说的是日军进驻法属印度支那并成功占领该地,随后缔结三国同盟,签署《柏林公约》,紧接着德国进军罗马尼亚。 她停了下来,靠在桌边往下一份翻,是最新一期。报道的正是藤原桥所在的华北战场。 此前她有了解。这次八路军前所未有的主动打击,气势如黄河恢弘滔天。时有学者以文叹:“可谓飞流直下三千尺,奔流到海不复回!”这就是为租界各大报纸争相报道的——“百团大战”。 常安翻报的同天。 在山西太原的娘子关地区,火车站附近所临时搭建的指挥部,藤原桥正呈上一份简短作战计划书,内容是主张派人在攻击火力最猛处挖凿窑洞。这个想法被所在联队的司令官问及:“如何知道敌对方会在哪里安备这加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