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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严越厉声打断了他,毫不客气。有些事,并不需要每时每刻,都要让人来提醒。 他眼中的寒意更甚,目光直直的逼视着面前的浅白。 “如果在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枪口不长眼睛。” 浅白低下了头,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知道严越的心思,也知道那个人在他面前是万万提不得的。 可是,总该有一些念想不是吗? “当初朔先生的最后一句话,是……”他抬眼,就看到严越已经隐忍到极致,他的下颚紧咬,甚至已经从座椅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 浅白没有犹豫,“最后一句话是让您有多远就滚多远,永远别回云市。 他说,您在哪里都是个祸害,不想让自己多余的话,就不要再回来,他厌恶透了您,死了,连鬼魂也不想见您……” “你找死吗?!”严越拉开了那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来,上保险栓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越哥,朔先生话说的狠,可是最后,还是让您留在了清白的地方。让您还能够活在这世上。越哥!” 浅白近乎喊叫,严越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枪,枪磕在桌面,沉闷的一声响。 空气里,是令人压抑的沉默,还有浅白有些重而急促的呼吸。严越低着头,目光只盯着桌面。 半晌,他抬起头,刚才的戾气少了一些,直视着浅白。“你这是,为他说情?让他死了之后,我念着他的好? 可是你也别忘了,当初赶尽杀绝的是他,逼我走投无路的也是他。怎么,死了之后,突然想做一个好大哥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当初,他派人伤害您是真,他对您做的那些事,也是真。 但最后,朔先生最后的话却也是真,他不想再让你掺和进这些事里面,更不想让您再回云市这个危险的地方。 越哥,好不容易才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当初带那女人出国,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浅白大着胆子。 他现在才意识到,胖子说的对,都是自家兄弟,怎么也得劝着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重新开始?呵呵……”他突然笑起来,“这,就是我重新开始的方式。” 像凤凰般涅槃重生,在死神那里走了一圈,他要的不是重新开始一段行尸走肉的生活,他要的,是讨回、是验证、是毁灭。当然,也是为了心里那些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对家族的愧疚。 “当然,你如果不想要待在这儿,也可以有你自己的重新开始。” 浅白正要开口,却被严越打断“别那么着急回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给我答复。” 浅白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走出办公室,脑海里却满是当时的场景。他奉朔先生的命令,带领几个兄弟,去让严越永远的消失,以防止他妨碍新一任当家的继任。 后来,他们小瞧了那个看起来冰冰冷冷的青年,严越成功的从他们的手里逃脱。后来,大概是遇到那个女人了。然而,最后的时刻,连他都没想到,严越竟会出手搭救了原本命悬一线的自己,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 严越盯着桌子上的袋子,发了怒一般的,把它提起来,朝不远处的垃圾桶扔过去。 空中,一条完美的抛物线,他的下颚紧绷着,传来莫名的烦躁,却又自我麻痹般的,慢慢的吐出,别这么快就沦陷。他还没有玩够呢。 言商不知道浅白是否把药带给了他,打了个电话去问。 浅白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说药已经带到。临挂电话,他又补了一句:“先生说,忙完这阵儿就回去。” 言商挂了电话,心里的不安消减了一些,踏实了很多,想着肯定是自己太闲,也太无聊,老是胡思乱想。 心情雨过天晴,她拿着手机出门,去了一趟不远处的超市,买了冬瓜、排骨等,按照食谱上的食材买的。拎着一大袋东西,回了公寓。这两年来,她一直没有进过厨房,也不知道自己的厨艺究竟如何。 一试才知道,差的要命。 按着食谱上的步骤来,可是奇了怪,汤的味道就是不对。没有那份娴静优雅,她的厨房,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可倔劲儿又上了来,关键是闲的,又想自己再见到严越的时候,给他做吃的。 被水蒸气烫了手,不小心打破了碗,着急之下把一盒盐全撒了进去。 在经过一系列的失败后,言商妥协了。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没有再继续祸害那些食材。作废的汤,自己勉强能喝下去的,就喝了。 连勉强都喝不下去的,通通打包,去了公寓楼下。 公寓楼下有个小广场花园,总是会窜进不少的流浪狗,晚上饿极了就叫,低层的住户被扰的烦了,就找物管投诉,保安拿着棍子一次次的赶,这些流浪狗变得比人还精,白天看到人就躲,晚上照样叫。 她在楼下等了好长时间,蹲在花坛边,打开包装盒,有美食的诱惑,有一两只胆大的狗,探出了头。 “……回去告诉何先生,我儿子不住这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在吃食的狗狗,又缩着头,躲了回去。 言商一时间有些气急,刚站起身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被两个黑衣模样的人拦住,那孩子两三岁的样子,被吓的大哭,窝在女人的怀里。 言商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可看到孤立无援的女人,心里生出些同情来。 又听那女人说“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要多少个孩子没有,偏偏来拆散我们母子。” 那两人却还是拦住,不让她再往前一步,却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拦着。 僵持着,突然其中一个开口“你要走也可以,但孩子留下。” 那女人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不觉提高的声音“发了疯了么?三岁不到的孩子留下?他的心还是肉长的吗?” 言商踩着步子过去,脸上甚至带了些疑惑,到那女人的面前,逗弄着她手里的孩子。又看着那女人“怎么带着孩子在这儿,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语气里有些责怪,那女人眼睛里闪过疑惑,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被不长眼的拖住了吗?实在不好意思。” 小区里,有来来往往的人,都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动静,那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格外的引人注意。言商还刻意提高的声音“你们这是做什么?没看到孩子在哭吗?” 那两人一阵错愕,路过的人也叽叽喳喳起来,说孩子哭的多可怜,黑衣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等等。眼看人越来越多,言商就拉过了那女人,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从黑衣人中间拉了出来,黑衣人心里不甘,正要上前,却注意到周围指指点点。 到底没敢上前拦下来。 言商一直和那女人出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车。 “你不是人贩子吧?”言商问出口。 那女人忍不住笑了,小孩一开口就叫了声妈妈,奶奶的音。 “今天谢谢你。”她道谢,语气里带了些颤抖。又补充道:“肯定是我儿子。” 言商也一笑,开口:“孩子的眼睛真像你,一看就是亲生的。” 那女人也笑着告别。看来,和别人交往没她想象的那么艰难和恐怖,言商嘴角微扬,这两年自己被严越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很害怕和陌生人交际。所以,她的圈子里,认识的人不多。 自卑感,有时会将她淹没。严越那样优秀的人,而自己,失忆之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甚至是写字,也是严越一笔一划教的。 这样的自己,怎么和那样优秀的严越站在一起?甚至连他们的过去都忘的一干二净。 不过,言商又下定决心,自己要努力,努力变的更加优秀一点,况且,博士不是说了吗?只要好好治疗,找回记忆不是没有可能。这样想着,心里轻松了很多。 她又回到小区的时候,人已经散了。角落里的包装盒里,汤也已经被舔干净。她拾起地上的包装盒,刚扔进垃圾桶。就听到打电话的声音。 “……本来已经留下了孩子,结果中途出来个女人……明白。”那两个黑衣人在打电话。 她没有理会,但还是绕过他们上了楼。 一个人的时候,一天的时间真的很长。 长到言商有些怀疑一天是不是有四十八小时,她上下楼来来回回好几趟,手机拿起又放下,最后在隔间的角落里找出一摞杂志。 大多是财经的,翻了好几次,才从最底下翻出一本娱乐杂志。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躺在沙发上翻杂志。 封面就够吸引人,是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第一篇就是介绍她的:万筠佳,盛华企业副总,研发部部长。同时也是盛华老总万华的侄女。 标准的白富美,又有能力。言商翻看的有些无精打采,很快便困意袭来。 她昨晚没有睡好,又是个书翻着翻着就能瞌睡的,很快便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她睡的迷迷糊糊,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她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严越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他手里拎着西装,黑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着。目光里有些邪魅。 酒气,更是铺天盖地。“你……喝酒了?”言商忙起身,伸手去扶他,却被他一手抓住了手腕。 他慢慢的审视着她的脸,突然笑道:“怎么,在这里等我?”言商有些怕他这时候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避。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的更近。 气息撒在她的脸上“是不是等我?特意给我送药,不就是想让我念起你,回来吗? 回来做什么?嗯?没想到,你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他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带着邪邪的恶意。 “严越!你喝多了。”言商有些生气,企图挣脱他的怀抱。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不过也是,你是谁啊,是言商!”严越手里的力道更重了,极重的力道让言商疼的眼冒泪花。 他没有理会不断挣扎着的言商,抓着她的手,把她就往沙发上压。茶几边的水杯,还有她刚才起身放在那里的杂志,因为他们挣扎间不小心的力道,全数落了下来,水杯砸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却企图解开她的衣服,到底是喝了酒,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力道也极不稳。 言商虽然爱面前这个男人,可也不会受他这样的对待,在这个空隙,她挣开手,颤抖着竟给了他一巴掌。 指甲,在他的脸上,有了一道浅浅的划痕。言商愣住了,严越也愣住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如炬的看着她,脸上却满是阴沉。 “看来,你是自己找虐!”他,猛然用力。 一场战争,一个茫然,一个好像终于解脱了枷锁,暴露出了原有的本性。一直被压抑的情绪,因为酒精,也因为她的这一巴掌,全面的爆发。 刚开始的抵抗,到最后的哭泣,却怎么都不能软化这个男人的心。 结束,后半夜,他的酒醒了大半。头还是疼的发紧,放开早已经昏睡的她,起身踩着有些踉跄的步子上楼。却在楼梯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一身伤痕,脸上满是泪水的女人。即使睡着,她还是有些颤抖。 别过头,没再看一眼,决然的上楼。 提不上心疼,甚至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竟然失控。想到这,他抿紧了唇,任花洒的水往自己的头顶冲下来。后背的抓痕,由于沾了水,传来酥麻的疼。看来,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右侧肩膀,有一个痕迹,更像是被咬的,结痂脱落后,留下了浅白的痕迹。 他面无表情的洗完澡,又拿着一条浴巾下楼。把她包住,抱上了楼。放在床上,用毛巾沾了水,擦拭她身上的痕迹。比起他自己身上那些被挠的不轻的伤口,她身上除了淤青,看起来吓人,其实都不严重。 只是锁骨处又一个牙印,被他失控时咬的,渗出淡淡的血痕迹,他又离开,从抽屉里拿出一酒精和棉签,认认真真的给她擦着伤口。许是伤口一疼,言商皱眉,嘴里小声呓语。 严越俯下身,听到她模糊不清的叫着“……阿越。”一声声的,带着些委屈。 这会儿,他的酒意全醒了,像是有一盆凉水劈头盖脸的冲他砸下来,他嘴角再也勾不起那抹无所谓的笑来,面色沉着,好半晌没有动作。 他收拾掉了药瓶酒精,毛巾等,替她换上了睡袍,又盖好被子,关了卧室里的灯,出了卧室门。 走到楼梯口,却又停住步子。站了几分钟。再迈动步子的时候,却是回头上楼。就着黑,钻进了被窝,躺在言商的身边,离她有些远。她睡的有些沉,清浅的呼吸。 而严越,就躺在那里,盯着她的脸,一直看。 脑子因为喝了酒,有些发昏,这种场景竟让他生出些许懊悔来。当初一心盼着有这样一个结果,现在却像得到一块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一时间有些茫然,又该拿这身边躺着的女人怎么办? 当初,她就该消失,倒省了他多少的麻烦! 后半夜,他靠在那里有些犯困,却突然觉得她在往他这边挤,睁开眼睛,就看到怪异的一幕,她的头卯足了劲儿的往他怀里钻。哪儿热乎就往哪里钻。严越失笑,如果一个热乎地儿就能让她这么乖顺,那当初怎么一颗心都暖不了她? 赌气般的,把她往外推了推。没一会儿,她又钻了过来。严越又伸出手推了推,言商被推开,满是不快,撅起了嘴,不满的在睡梦中嘤咛了几声,但也没再往他这边钻。严越看她半天再没有动静,沉默了片刻,又伸手,把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软软的,她的身体有些冰凉。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沉沉睡去。 …… 早上,言商是被门外的谈话声吵醒的。 是严越和浅白,她没有起来,继续睡在那里。严越端着牛奶,拿着一个煎饼果子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起来。 甚至是把身体转到了里侧,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严越自然是知道她已经醒了,可能是生自己的气,把早点放到了桌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又打开了门。 言商听见关门声,心里更加委屈,严越到底把她当什么?她颇有些气愤的转过身。 这一转身就输了。严越还站在门口,手插在兜里,正看着她,他刚才并没有出去,只是打开又关上了门,给言商一种他已经打开门出去的错觉。 言商一发现自己上了这狐狸的当,恶狠狠的盯着他,半晌又回过了头,不再看他。 严越不急不躁,走到床边去拉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嘴里还说:“起来,已经十点了。浅白买了你最爱吃的煎饼果子,城南那家的。” 言商不理,死死的拽住身上的被子,严越虽然拉着,可也真不会出蛮力去拉,他们僵持了半晌,严越又改变了策略,不再去拉被子。他把放着早餐的托盘端近了,放在床头柜上。 “冷了就不好吃了。”他又一句。 猛的,言商掀开被子,回过头来。眼眶却红着,在极力的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严越看着她的神色,有些诧异。却听她一字一句的说:“严越,你把我当什么?泄欲的工具吗?!是不是觉得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错,我是失忆了,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不爱我,我也绝不会再缠着你,拖累你。”言商说完这句话,眼泪就下来了。 她又想生生的逼回去,胡乱的抹了几把,“我还是分得清爱与不爱的。还是分得清的,别这么再把我当傻子了好吗?就当我求你了……” 如果爱,又怎会一周多也没有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如果爱,又怎会扔她一个,像是被圈养的金丝雀,在这公寓。 如果爱,又怎会察觉不到,她内心的孤单,还有惶恐。他明知道,在她的记忆里,世界里,只有他。 她怀着像少女般,第一次恋爱一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却被他昨晚像强-暴一样的发泄,击的粉碎。 严越听着她控诉般的话,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着,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手转动着一枚尾戒。他的心里沉的不像话,看着她的情绪逐渐失控,又慢慢的平静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苍白虚弱的女人。 拉起她掉落下来的睡袍,系好带子。他的手抓住言商的肩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从眉眼到挺翘的鼻子,在慢慢的移到尖尖的下巴。眉眼如画。可现在脸上却满是泪水和悲戚。 他叹口气,“商商,我知道说这句话很不负责任。但昨晚确实喝多了,冒犯了你。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如果不爱,我怎么会让你待在身边这么久?” 他声音淡淡的,却像带了极大的诱惑力,霸道的不允许她不听自己说,“昨晚真喝醉了,以后忌酒好不好?要不然,你今晚欺负回来。我不动,你像昨晚那一样欺负回来?” 言商一听他这话,更觉得他……无理取闹,“你……”她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要不你扇我两巴掌?”他拉起她的手,就真要往自己脸上打,面色却不是刚才那副严肃的样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淡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被他这样一说,言商倒觉得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 和一个喝醉酒的醉汉在计较,她忍不住一句“我又没喝醉,做不出你这样的事!” 严越立马补了一句“那就喝,等会儿我找浅白,老宋,还有公司的陈亮,专门给你摆一桌。喝醉了再欺负回来?”他这话说的够无理取闹。 言商的怒气已经被他这副样子弄得,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又看到他脸上浅浅的一道痕迹,被自己昨晚用指甲划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只得推推他,让他先出去,自己要洗漱吃饭。严越立马拿了托盘出了卧室,说让她洗漱完下来吃。 下楼的时候,浅白站在客厅里,看着严越的脸色,不敢开口说话。 “今天的重要安排推掉,不去公司。”严越把托盘搁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浅白诧异过后,走近了,才看到严越脸上那道淡淡的痕迹,懵了一会儿,忍不住发笑。看到严越要吃人的脸色,就笑不出来了。 严越坐在餐桌前,沉默了一会儿,从隔间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取出一颗,丢在了牛奶里。看着白色药片一点点的在牛奶里化开。 …… 言商下楼,严越和浅白在沙发那里,说着工作安排。 她走到餐桌旁,看到倒好的牛奶和旁边的煎饼果子,冲浅白那里说了一句“谢谢白特助的早餐。” 正在汇报工作的浅白,眼皮一跳。手一抖,划掉了已经安排好的会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