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薛府新规
今日凡是说了沐香不是的人,全部都受了罚,只是这皇宫那里就是因为上次有人打算坑害薛薄连与薛沭二人的主谋尚未抓住,所以,这朝廷当中一直都在查那个人,此刻薛薄连也参与了其中,不过,他也不太好去太多干涉那些事情,所以,他依旧和往常那般躲在暗处协助皇上所钦定的官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自然会协助他们一把,不过,薛薄连所做的事情很小,毕竟若是做得太多的话,难免让人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之嫌,甚至还会吃上一些不必要的官司,所以有些不应该去惹的麻烦也就没有再去惹。 薛薄连是接近晌午的时候才回来的,只因今日他也没有什么可以要做的,所以今日便回来得稍微早了些,并且,长时间待在那边也不怎么安全,若是又中了那主谋的计的话,又得连累朝廷,这些并不是他所想要的,所以他便回来了。 只是待他回来了以后,就能够瞧见许多的丫鬟因为受伤所以不能做事,个个狼狈得不行,看向了贺溪,“这,出了什么事情?” 贺溪只是道:“平日里少爷与沐香二人之间的关系极好,谁都知晓沐香现如今的身份就是丫鬟,看到沐香如此受少爷的恩宠,自然是心中颇有不服,所以便常常挤兑她,平日里的那些话,就连在下都听得一清二楚。”后边的话,贺溪几乎是压低声音跟薛薄连说着的,“说是什么,原以为沐香会在那边习武习出来将会让人高看一等,但却不曾想依然只不过是丫鬟,甚至还在嘲笑着她。 这些倒也罢了,有一个丫鬟说是对面食肆里边派来的奸细潜入到了我们食肆当中,也不知几时开始便潜入了账房之中,改了账本上面的数据,少爷见了很是生气,命那些丫鬟全部都出来,细细审问,结果她们都说是沐香干的,少爷肯定不信啊,最终查出来沐香的确是冤枉的。 到了后来,凡是陷害沐香的丫鬟通通挨了四十大板,至于那个奸细自然是被少爷给打跑了,姑且日后也不敢再来了,老爷,这件事情,原本老爷是想要堵住大家的嘴,因此才这么做的,但却不想居然会越演越烈,此事可要小心谨慎的好。” 薛薄连听了以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看来,我还是对她们太过于仁慈一点儿,若不是玉儿不喜罚人,我也不会那般的仁慈,如今又是惹怒了沭儿,这些惩罚也是应该的。”说罢便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摇摇头离开了。 薛薄连向来都是这般,除了萧珠玉说什么,他便觉得是什么,所以,那些丫鬟以及下人去寻求萧珠玉原谅自然是没错的,其中一名比较大胆的丫鬟立即向萧珠玉将今日丫鬟们受罚的事情通通告诉给了萧珠玉,萧珠玉听了以后道:“你说的是沭儿今日命人打了那些丫鬟。” “正是。” 萧珠玉看了看四周,只觉得在此处说话多有不便于是便想借一步说话,丫鬟也没有多言,跟着萧珠玉去了后院,“到底发生了何事?” “就是因为账房里边的账目被动了手脚,少爷十分愤怒。” “就这般?” “正是。” 萧珠玉总觉得哪里好似不太对,在她看来这薛沭并非是这般无礼之人,除非……“依本夫人看来,想必你这讲话也不过是讲了一半儿罢,你别以为本夫人仁慈就觉得好欺负,要说的话切莫说一半,因此,你最好将整个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一遍,不然,别说是少爷赏你们板子,就连本夫人也会赏你板子。” 丫鬟听了以后双腿发软,原本以为萧珠玉是最好说话的人,可是听到了她这番话以后,就再也不敢多言了,“是,是这样的,夫人。” 说罢,丫鬟便将今日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原以为会获得萧珠玉的原谅,但真实情况却并非是这般,萧珠玉只是道:“谁都知晓沐香乃是沭儿亲自收她为贴身丫鬟的,兴许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因此,这二人便相处得倒是极其融洽,按照规矩,这丫鬟嘛凡是到了十八岁便要放出下嫁给他人,不过,按照尔等的地位充其量也只适合做小妾,日后的日子便并非是自己身不由己了,看来,我们这里的人也需要将那些年满十八岁的丫鬟嫁掉了。 原本本夫人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实在是无奈,尔等看本夫人太仁慈,所以便变得无法无天,”此刻方才来告状的丫鬟的脸色顿时煞白,只因她也刚好满十八,“那些超过十八的人,本夫人也是留不住了,好的则继续留下来,不好的就赶出去。” “夫人,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就你不敢了有用吗?平日里本夫人待尔等不薄罢。” “是,夫人待我等如亲人。” “可是你们背地里干了些什么事情?本夫人的心中知晓,这沐香到底并非是我们薛家的什么女儿、亲人之类的,因此你们的心中总是看不太习惯,再者,她跟你们一样,都是丫鬟,因此尔等便觉得这沭儿反正是护得了她一时便护不了她一世,之前,你们进这门儿,本夫人便已提醒过的,若是在这里嚼舌根的话,是要滚出去的,反正我们薛家人并不差你们这些人,若是别的高门大户的话,兴许会将尔等给卖掉,到那时候的你们的下场会是更惨,因此,尔等还得需要感恩戴德才是。 还不快滚?” 丫鬟已经是害怕极了立即道:“是,是。” 萧珠玉当真是被这些下人给气得肺疼,在她看来,不管是何人,还是身份贵贱均是人,所以,萧珠玉向来都待她们如亲人,可是她们倒好,拳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此事很快便传进了沐香的耳朵里,沐香的心中十分清楚她原本就在此处常受其她丫鬟的排挤,若不是薛沭让她留下来的话,兴许她早就不会待在此处,也不稀罕这些人,只是如今,她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