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二章 你终于想通了
严习柯知晓自己在做些什么,对于很多的事情,他只需让自己身边的人跟严习宽去会和便好,但是有些事情,那还是得让他亲自去一趟处理比较好,待他赶到了江南的时候,又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严习宽此刻已经在他们所在的老地方很久了,“你又是一人单独过来,你也不怕你的身份暴露。” “我的身份是否暴露,你好似也没有我想象的那般的关心,我只是想要跟你说的是,你终于想通了?” “对,想通了。” “其实我心中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关于三年前的那些事情,你当真没有怀疑过有人出卖了你?不然的话,对方怎么可能那么快知晓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这件事情,我查过,我真的查过,但依旧未解,再者,你不是都说了,那个人已经死了吗?” “不,依我看来,那个只不过是一个替罪羊罢了。” “为何这么说?” “对于当年的事情,你定是说了些什么,所以被人偷听到,随后便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那个神秘人,然后神秘人知晓了以后,便立即带着自己的人去追杀我。” 严习宽突然想到了三年前的那日,他的确是说过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有必要跟严习柯一同联手,但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一旦说出去以后,很快便有人听到了,随后便去通风报信,严习宽顿时眼睛一亮,“糟糕!我的确是曾经跟人提起过,他有必要跟你一同联手,没准儿就在这个时候,便被人给听了去,随后便汇报给了他人。” 严习柯眉头紧皱,“那你还记得你是跟谁说了这件事情?” 严习宽向来守口如瓶,关于三年前的事情,他也不太记得如此清楚,“好像是我身边的那个手下于晨。” 严习柯抿抿唇,“你对你身边的手下实在是太过于放心了,以至于有人背叛了你都不知晓。” “那你可否有什么计划?” “你回去的时候,最好还是去问问你身边的那个于晨,若是他没有泄密的话,那肯定是有旁人给听了去通风报信了,还有,哥哥,你近段时日,也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你身边的人了,不管是对方是有意还是被人控制,但,他早已背叛了你。”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不用你操心!” “我接下来的计划是这般,现在梦儿那边的人正在打探消息,那个人向来都喜欢一人独自行动,所以,很多的时候,我们根本就看不到对方要做些什么,所以,自今日起,你让你的人紧紧地跟着他,只要远远地跟着他便好,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不用做,至于梦儿那边,我会有法子通知他,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说的便是。 你们那里不管出了什么样的行动,都要跟梦儿支会一声,倘若她什么都不知的话,这个计划失败的可能性会非常大,这其中我们所付出的代价,那是不可估量的,所以,你必须要切记。” “嗯。” “天龙派的徒弟之死的死因,你可否正在查?” “那边的人一直都以为是我杀了他们的弟子,你觉得他们会让我去查?” 严习柯看着严习宽这副一脸都不在意的神情,他也是觉得有些急了,“你必须要想法子去澄清,倘若继续下去的话,会严重干扰到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合作,你别忘了,这个人的野心十分大,他现在正在对付那几个非常厉害的师门,到了后边,迟早都会攻向我们师门,到这个时候,你就局势可就没法控制了。” 严习宽道:“好了,我知道了。” 两人就在这片树林子里边聊了两个时辰这才作罢,严习柯将该说过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事情都已经明摆在了这里,其余的事情,就都只能依靠着他自己了,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严习柯少说也得半个月都不会再出现,毕竟,不是什么时候他的运气都是如此之好,不会让对方给抓住,这是一个不小的赌注,他可是赌不起。 难得,今日严习宽便在大厅那边等着薛梦莲,薛梦莲见他在正中央,还真的是让她大吃一惊,“哟!大公子,没想到啊,你居然还会在这里,话说,你在这里作甚?” “当然是在这里等你。” “那,我还真的是受宠若惊了,居然在这里等我,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什么话你尽管说罢。” “就是关于天龙派弟子被杀的这件事情,还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对于这件事情,我正想要去寻你呢,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正好,只是,打算几时去天龙派那边?” “就现在。” “好。” 薛梦莲这次也只是带上了红衣一人前去,至于其余的人都在府邸之中待命,这边由黑衣管着,薛梦莲倒是非常的放心,只是,就在他们走出了府邸以后,便立即就有人跟着,薛梦莲无比感叹,“嗨!某些人还真的是无处不在!若是我猜测没错的话,估计对方还是不死心。” “兴许,他所想要的那本秘笈并非是这本。” “依我看来却不一定,这人的野心可比我们所想象得要大挺多。” 这两人你言我语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严习宽看向了薛梦莲,薛梦莲立即示意,便赶紧向一个巷子里边走了进去,身后的那个人正在寻找着那两抹身影,四处寻都寻不到,最终与这二人擦肩而过,严习宽看向了薛梦莲,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依我看来,那是因为你阻止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是想要计划着如何杀了你。” 两人从巷子里头走了出来,薛梦莲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事道:“下一句是否还需要让我感谢你啊?” 严习宽不语,薛梦莲可一点儿都不会感谢他的,这个人其实心中不知有多么的不想将事情告诉她,她是知晓的,用不着严习宽一副好似自己就是好人一般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