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师徒
说到柳念茹,虽然程熹不是非常的熟悉和了解这个人,但是听到临溪叫柳小姐,就知道这个人是那次陪临溪一起来的人了。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程熹还是对柳念茹有一个大概印象的。 而且,当时他选择救自家徒弟的时候,不就是因为这位所谓的“柳小姐”带来的那些稀奇的药材吗? 所以,程熹对这个人也是产生了一点兴趣的。 好吧,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准确,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程熹还想从柳念茹那里获得另外的药材。 之前柳念茹带来的那些药材虽然不少,但是每种都只有一株,只是用以实验就几乎消耗了大半株,剩余的那些……根本就不够啊。 所以,对于柳念茹的事情,程熹自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事情是这样的。”临溪看自家师傅开口问了,就知道这件事情让她这位师傅帮忙还是非常有可能的,即便一开始不太同意,后来临溪在哀求哀求,程熹也是会同意的。 别看程熹在外人面前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冷淡模样,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太感兴趣,但是临溪还是知道的,自己这师傅其实是个药痴,每天脑袋里想的事情就只有钻研医术,让自己的技术更加精湛这一个想法了。 而且……临溪知道,程熹对自己还是蛮宠的,至少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苛待过她,即便偶尔有几句的气愤之言,也全然是因为,临溪在艺术这方面的见解有什么失误之地。 对学术这方面,程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执拗之人,容不得任何一点的瑕疵。,但也正是这种感觉,才成就了程熹“熹神医”的名头。 “柳小姐自年三十那天晚上出去玩了一晚回来以后没多久就倒下了,所有的大夫都看过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头绪,所以才想到了我们,他们希望师傅您可以出手,救救柳小姐。”临溪说道,信件中写的当然要比这还要繁琐的多,只不过她自己简化了一下而已,要不然这样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多久呢。 要是耽误了出发的时间或者是柳念茹的病情可就不好了。 “师傅?”临溪说完,悄悄的抬了抬眉毛,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师傅,观察他眸中的神色。 “这件事情……容我考虑一下。”程熹皱着眉头 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 “师傅……”临溪扯了扯程熹的衣角,“你就去嘛,你要想想,如果不是柳小姐的话,那你可能根本没我这个这么可爱的小徒弟,那谁来继承你的衣钵啊?” “这……”程熹犹豫了一下,自己这徒弟啊,看着是个冷清的人,可其实是个粘人的主,惯会撒娇之类的伎俩,一般情况下程熹根本拿临溪没办法。 谁让这是自己的徒弟呢,自己的徒弟,当然是要自己宠起来了。 “还有还有,”临溪笑了笑,继续开口,“师傅,你之前不是还在发愁没有什么新的案例供您研究吗?这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 “师傅啊,你想想,”临溪继续开口,像一只循循善诱、要把小小的羔羊诱惑回自己狼窝的大灰狼。 “那可是京师啊,大安的帝都,按理来说,那里的大夫也算是技术比较好的,而且柳小姐生病,皇宫里面的太医肯定是会去看望的。” 程熹点了点头,临清这话说的倒是对着呢。 “但是他们都没有给出解决的办法,甚至没有说出具体的病症,那这不就说明这件事情很棘手吗,如果师傅您出马的话,解决这件事情以后,您的名声不就更大了吗?” “又一个新的疑难杂症被您解决了,这样一来,您的名字就会被载入医书的史册,你想想,这不是你希望的事情吗?”临溪开口道,看着自己师傅的眼睛带着笑意。 说完,临溪又摇了摇程熹的衣角,“好不好嘛,师傅?” “行行行,怕了你了,收拾收拾,我们现在就动身启程吧。”程熹摆了摆手,总算是向临溪妥协了。 “好!”临溪立马应道,“那我就先去准备了哟?” 说完这句话,临溪也没有等自己师傅的应答,自顾自的就已经跑走了,程熹想开口嘱咐两句什么都没来得及。 临溪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开心的想着,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姐姐了,还有那位自己的恩人,关于柳念茹,临溪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对于柳念茹这个人,并不是非常的熟悉。 因为在临溪醒来没有几天以后,柳念茹都出发回京师去了。 一开始临溪还没什么感觉,但是在柳念茹走后,临清却是经常时不时的在临溪耳边念叨,而念叨的内容,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关于柳念茹的。 临溪也就在自己姐姐的讲述中了解了这位自己的恩人,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能够成功的得到救治,柳念茹功不可没。 可以说,如果没有当时的柳念茹出手相助,就不会有现在的临溪,她可能早就死在求医的路上了。 所以,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临溪对柳念茹这个人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在之前的几天,因为并不了解这一切,所以临溪对柳念茹也并没有投以过多的关注。 这次去不仅可以帮到自己恩人,还可以去近距离观察一下,再了解一下自己的恩人,临溪自然是开心的。 而且…… 信件中还提到了,临清也会去京师,去看看那位柳小姐,这样一来,自己不仅能见到自己的恩人,还能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 对于临清,临溪一直是依赖的,毕竟两个人相依为命那么多年,说不依赖怎么可能,但是当时临清执意要走,临溪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拦。 临溪知道,临清对柳念茹,那绝对是扭着性子要去报恩的,有一种,嗯,“不破楼兰誓不还”的决心。 所以最后,临溪也只能看着自己的姐姐离自己而去,无力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