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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太医道:“柳太医和诸位太医不敢直言,皆因脉尚浅,怕摸的不甚准,臣斗胆半月之后再来请脉,到时是否是喜脉,就可断言了。” 太医这么说,李奕恢复了些理智,冷静下来,看唐瑶昏迷不醒的样子,担心之意又起,他道:“那,”他想问贵妃在太后宫中跪了许久,是否有碍,然而这是没有颜面之事,无法说出口。 李奕问道:“贵妃为何昏迷不醒?” 妇科圣手太医请示李奕是否能借一步说话。 这次李奕对这个太医眼熟了,知太医是这方面的能手,而他提单独回话的要求,李奕心间一沉,怕他说到与那药有关,或者是别的不好的影响的事。 李奕将其他人挥退,道:“太医有什么话,直说吧。” 妇科圣手太医回道:“娘娘于子嗣艰难,怀上已是不易,须得好好将养,切不可磋磨。” 果然,这其中每一个字都让李奕心往下沉。 太医不知贵妃发生了什么事才躺在这儿,若只是怀了身孕,是不可能无端晕过去,定是身上受了什么损伤。李奕听得出太医的话下之意。他本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但这个孩子金贵,李奕不敢让他出任何闪失,便是唐瑶受罚之时说了难堪,他也说了出来,询问太医会不会有碍。 太医听了面色稍沉,道:“日后万不可再如此,头胎本就不好保,娘娘这一胎若是没能养住,日后恐再与孩子无缘。” 这话不轻,李奕听了喉间滑动,心有余悸,紧紧握了握拳。 他道:“朕知晓了。”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唐瑶,想到她在太后那逼仄的佛堂里受的苦。 若真出了什么事,且不说他心里多痛,她肯定就受不了了。她是一个小娇气包,肯定受不了丧子之痛,更别提日后不能再有身孕。 想到那么可怕的后果,李奕的手都忍不住发颤,眼中满是阴翳之色。 李奕:“日后你每日来冰泉宫请脉,暂且不必告知贵妃她有身孕之事,待确认了是喜脉,胎稳了再告诉她。”李奕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李奕这个吩咐,太医稍微有一些惊讶,知皇上疼爱这个贵妃娘娘,但不曾想皇上那么关怀备至,连这些小细节都考虑到,又亲自交代一番。 这人虽是帝王,但也是年轻人,年轻人,就会有儿女情长之时。 太医应下。 太医又说为娘娘开几副安胎药,他要下去写方子,李奕把他叫住,让他开治淤紫的外敷药,用最好的药材。 太医退下。 ..... 李奕将德祥叫来,吩咐他赏今日来看诊的太医,并告知他贵妃有孕之事不得外传,让他去打点。 德祥领命,出去办事。 殿中只余李奕和唐瑶二人,或者说,是他们三人。 李奕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含笑,见她又起了薄汗,知她穿那么厚的衣服不舒服,又为她换上她常穿的纱衣。 这衣服倒是太不像话,他叹了声气,随后伸手,轻抚唐瑶仍平坦的小腹。 ...... 唐瑶仍在睡,李奕出了寝殿,到正厅来。 秋月和夏荷两人站在正厅内守着,其他人都在门外。自家主子有孕,秋月和夏荷比谁都高兴,她们盼这个小主子可盼很久了,心里已经开始想为小主子做衣服的事。 见皇上从寝殿出来,秋月和夏荷忙去行礼,给李奕上茶,李奕落座,道:“今日发生了何事?太后因何喊贵妃去宁寿宫?” 秋月不爱说人不好的,说起话来总给人留三分体面,夏荷便没让秋月回话,她道:“娘娘这几日比往常更容易困倦,今日娘娘睡下,秦嬷嬷出去了一趟,回来便说太后要主子过去,主子起身穿了衣赶往宁寿宫,太后娘娘二话不说,将主子带到佛堂,之后的事,皇上都知道了。” 德祥过来,话听了一半,见皇上敛眸,他问秋月和夏荷话,夏荷又回了一遍。德祥对皇上道:“这事奴才去办。” 李奕这一日一直待在冰泉宫,没有离去,文书都在冰泉宫批示的,到晚上,唐瑶才悠悠醒来。 她的记忆停留在宁寿宫的佛堂,晕倒的前一刻,李奕去了。 她躺在床上回想那一幕,又回想起受的苦。其实有些意外,这具身体一直很健康,除了小桂子那次受惊过度而高热,再也没生过病,不曾想跪一会儿竟晕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是夏天吧,太闷太热了,难以忍受,若是冬日还好,除了不闷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穿的厚。 一说穿的厚,她的膝盖又开始疼了。 她要坐起身去看自己的膝盖,一低头,看到的先是被换掉的衣服。 唐瑶看自己此刻的穿的衣服,心头诧异,秋月和夏荷绝不敢给她换这身衣服的,这么露骨的衣服,她也只在李奕面前穿过。 李奕给她换的? 他个流氓,连昏迷的人都不放过吗? 唐瑶将薄毯子展开盖在身上,喊秋月和夏荷。 一转头,不想是李奕进来了,只他一个人进来了。 李奕走到床边坐下。 唐瑶看他柔和的目光,内心顿时委屈无比。 只李奕一个人在这里,唐瑶便不用再盖被单,她把薄毯掀掉,坐起身,扑到李奕怀里,抱着他嘤嘤嘤。 李奕眸中闪过紧张之色,忙道:“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