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我靠孵蛋飞升天界在线阅读 - 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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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沉却道:“我看上你,便是看上你,还要有前因?”

    那就是没有原因。

    岑羽:“什么时候?”

    沧沉:“要详细到哪一日?”

    那就是最早的时候,早到点仙籍之前。

    岑羽震惊:这竟然还是一见钟情?

    再结合他与沧沉已经同床共枕有些时日,身边大大小小三只龙崽……

    岑羽捧着书,仿佛看到“先婚后爱”标签在默默冲他招手。

    他现在终于彻底理解沧沉为什么会想和他交尾了。

    那是情不自禁。

    岑羽像忽然掉进了一个深洞里,身处陌生的境遇,两眼茫

    然的四顾。

    原来沧沉喜欢他?原来他正在被追求?

    岑羽忽然有点无语。

    那别一上来就提什么交尾啊,害他差点以为龙也想有炮|友。

    沧沉也才知道,岑羽是这么领悟的。

    他反问:“我若只是想如此,何须只盯着你?”

    岑羽觉得这简直是个大乌龙,哭笑不得:他哪儿想到这个,他就以为这龙按照就近原则,挑了一个身边的、看得顺眼的、抱他龙尾的、刚好还跟他睡一张床的。

    主要还是人龙之间存在文化差异。

    岑羽告诉沧沉:“我们凡人,长了嘴也是用来说的。但我们不说‘交尾’。”我们说的,是用来表白的话。

    沧沉并不是真的无知,也不是真的对情爱之事闭目塞听,只是赶巧在当初离开不拒山的时候坦白了‘交尾’,后来又没有言明其他,才令岑羽至今只听过他提过‘交尾’。

    今夜说了这许多,反倒将一切开诚布公,也算是意外之喜。

    沧沉转瞬间出现在床上,侧卧在岑羽身旁,故意问:“那你们都说什么?”

    说……

    岑羽看看沧沉,没进套,把书一合,也故意道:“我们什么都不说。有句话叫‘只意会,不言传’。”

    沧沉抿着丝笑,被子下面变出一点鳞毛,从岑羽的脚心、脚背,一点点绕上岑羽里裤下光|裸的腿。

    边绕边问:“比如这般?”

    岑羽蹬腿,恶声道:“龙神的鳞毛不都是用来在战场上杀敌,以一挡数万的吗?”

    还能这样?

    沧沉撑着胳膊、抵着头,侧躺得十分淡定:“无仗可打,便只能如此了。”

    岑羽再蹬,边蹬边用龙纹里的法力截断了缠着他腿的鳞毛,再在被子里一滚,滚向床边。

    哪知道沧沉远比他奸诈,竟忽然将身形变到了岑羽滚向的那一侧。

    岑羽这么一滚,刚好滚在沧沉怀里,被后者一把兜腰搂住,贴在身前。

    岑羽再要蹬腿,沧沉忽然道:“别动。”

    岑羽一下感觉到顶在自己身后的某物。

    岑羽:!

    人身的时候,原来是有的吗。

    身后的沧沉搂着人,缓缓吐息,解释道:“龙族没有生息河,但生息河原本被造出来,便是给哪族,哪族便能用的。”

    岑羽:怎么忽然聊到生息河了?

    沧沉:“生息节将至。”

    届时生息河会在山林中铺开。

    而沧沉早已在进入凤族的时候,感知到了生息河河水的气味。

    作为一只成年公龙,他初次闻到河水的气味,伴侣又刚好在身边,只能尽量抵御河水的气味对他的影响。

    身体上的影响。

    沧沉像从前rua人那般,用手轻抚岑羽的头发,唇角亲昵地贴在岑羽耳畔。

    “凤族以生息节为始,开始下一年的繁衍。”

    岑羽心道不得了,那河原来是用来发|情的。

    难怪沧沉刚刚要说生息河给哪族哪族都能用。

    看来那河对龙的影响也不小。

    ……是不小。

    岑羽的感官落在了屁股后面,默默咽了咽喉咙。

    第40章

    这一夜睡得异常隔屁股。

    次日大清早, 大家一起坐在域长老家的大梧桐树下用早饭,岑羽还是有种被隔着的感觉,吃个早饭都没安生, 屁股在木凳子上时不时挪几下。

    对面的凤婷疑惑抬眼, 岑羽正经地端着碗、拿着筷。

    哪成想凤族的公主格外能体察民情,竟当面道:“你屁股怎么了?”

    “……”

    岑羽淡定道:“没怎么。”

    凤婷一脸“胡说, 你明明有什么”的洞悉,还特意弯腰, 视线穿过桌下冲岑羽那儿看去。

    被她的假爹打断:“今日巡城。”

    凤婷闻言,立刻从桌下拔回脑袋坐直, 撇嘴:“知道啦。”

    岑羽趁机又挪了挪屁股。

    凤婷敏锐地察觉到, 立刻瞪眼过去:还说没什么!

    假爹起身,凤婷见状忙放下碗跟着站起来,这次岑羽再挪屁股,终于没人再盯着了。

    他心里哭笑不得,眼神则往那位始作俑者瞥了过去,

    始作俑者尚未离席的袍角下溜出了一小截鳞毛,在桌下缠住了岑羽的脚腕。

    岑羽端着碗, 桌下拿另一脚给那鳞毛拨开。

    要及时跟上她假爹、又分心在岑羽身上的凤婷见桌边的岑羽又有了新动静,立刻扭头, 无声地动了动嘴, 好奇心膨胀:你到底干嘛?

    唯有一直蹲坐在桌下的橘猫小花目睹了一切, 最后在鳞毛快收进袍角里的时候,玩儿似的,朝那一小搓鳞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