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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哲这会儿很想给终文光一个脑瓜崩儿,忍了半天总算是忍住了,带着一种体贴客户的人文关怀,提问,“喜欢……这种情节?喜欢就跟我说啊,我给你创个世界。” 何哲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的。 那天他没有觉察到不妥,大约是因为当时的情绪太不稳定了,况且当时的感觉,真的跟一闷棍拍在脑袋上一样。 后来估计是那一下打击太大了,何哲一直没能缓过来,就一直没敢问终文光一句,当时他到底在忙什么。 紧接着就是一系列的抑郁症复发,各种不适反应。那会儿他脑子里面早就乱套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上思考那通电话的蹊跷。 何哲现在之所以这样淡然,有一部分因素是觉得,之前他的思维方式是有问题的。 即便表面上不说出来,但是心理上他总认为,终文光的出现,补全了他拼图最核心的那部分。 然而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在赌。 没有人有义务成为别人的一部分。的确,他们可以乖巧又听话地维持成一个固定的形状,短暂弥补了你的缺失;但是他们也有权改变形状,有权离开,有权去完成他们自己的拼图。 伴侣可以帮你递上一片拼图碎片,但是他们不应该成为那一碎片。 如果电话里的人真的是终文光,那么就是他赌输了。赌输了是有必要怪一下是拿到的牌太烂,但是决定坐上赌桌的,还是他自己。 更不要说,电话里“终文光”的行为,本来就有些太过冷淡了。哪怕只是普通朋友,恐怕都不会那样淡漠,更何况是终文光。 终文光没想到这种事情,何哲还能没正行起来。精准地对着何哲腰侧的一个位置拧了一下,那个位置似乎对于何哲来说,就跟痒痒肉差不多,不过只是挠痒痒的话,何哲是没有什么奇反应的,必须得拧。 终文光也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发现这么一个位置的,反正一拧何哲就总是瞬间投降。 “错了错了错了,”何哲赶忙去抓终文光的手腕,“宝儿,别碰这儿。” 何哲一直没告诉终文光的是,那块地方压根就不是他的痒痒肉。之所以每次都很快投降,是因为那个地方再多拧几下,他就要起反应了。 何哲之前是一个表面上很矜持的人,自然不能允许□□在终文光跟前起反应这种事情,所以躲得都特别快。 可是现在的何哲,跟之前岂是能同日而语。 仗着自己腿长,两条腿一勾一锁,直接就把终文光禁锢在跟前了。 他的手覆盖上终文光的手,都停留在腰侧的那个位置,“文光,这么久了,我跟你说句实话吧。” 终文光以为何哲要说的是那通电话的事情,瞬间严肃认真起来。 “你拧这里,其实我是不觉得难受的。” 终文光:“……” 谁要听这种实话? 说着何哲拉着终文光的手从腰侧一路向下,停留在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难受的是它。” 主线 何哲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时候解释这些,终文光就知道,对方还是在换着法子哄他。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阿哲,虽然现在说清楚了,但是我只要一想当初你听到电话里的回应的时候,会有多难过,我就……” 何哲也难得的沉默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大概就是突然溺死在了空气里,想要逃出去喘一口气,却都不知道哪里才是岸。 他搂住终文光,脸埋进对方的前胸,声音闷闷的,“我知道。” 终文光抚过何哲的头发,拍了拍何哲的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时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何哲缓缓开口,“我肯定是做错了什么,所以你不想理我了。” “所以我就想着,如果我听话一点,表现的好一点,你就会回来了,正因为这样,我再也没有打扰你。” 终文光知道。之前他还只是主观地觉得,何哲很少主动联系他了,但是翻看了记录才知道,在那之后,何哲没有在给他打过一通电话,所有的联系都是终文光单项的。 “其实我应该找你问一问的,但是你也知道,见到过光明之后,就再也无法适应黑暗了。” “我太害怕黑暗了,只能装作没看到。” 何哲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很平静的,语气上听不出有什么委屈或者是惧怕的情绪。 终文光的心口有一点点发酸。 他知道,何哲当时能够哭着想让他陪着,有父亲去世的原因,也有到底还是在电话里的原因,所以何哲还是能放开一些的。 现在的何哲这样平静,不是不能理解。本来没有很强烈的情绪波动,而且两个人又离得这么近,之前又一直待在世界里,现在回到现实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嫌隙,可是终文光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何哲到底—— 还是被伤到了。 没关系,终文光心想,何哲还愿意跟自己倾诉的,慢慢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何哲会渐渐地好起来的。 何哲原以为之前的事情说不说都没什么要紧的,却不想真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之后,心里好受了很多。 他松开终文光的腰,改成捧住对方的脸。 “干嘛?” “为何自己的声音会诡异的出现在从不知情电话中?为何这个声音应对如流仿佛拥有自己的记忆?是之前记忆的缺失还是人格的出现?走近科学,为您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