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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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英贤懒洋洋不想睁眼。 放纵堪比开弓箭,没有回头路。最开始只是释放一下卑劣的趣味,后来变成亲身上阵,现在可好,赖起床来了。 五感渐渐复苏,她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正顶着自己屁股。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眼睛依然紧闭,嘴角却在翘。 英贤假装不知道,一动不动假寐,而横在她小腹上的那条胳膊,竟也一样一动不动。 真能忍。 明明又更大了。 最后是她先转身,一手抚上傅城小腹,喃喃道,“硬了呢。”纤柔蜿蜒向下,轻拢住粗长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盖在同一床薄被下,明明是再色情不过的时刻,却因晨光朦胧而透出几分温馨来。 傅城阖着眼,迟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对。 他还有什么对可言。 她的抚摸渐渐变味,手指越拢越紧,磨蹭越来越重。手心的汗变成了润滑剂,方便她上下套弄。 “别动。”傅城声音暗哑。 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偏动得更厉害,两手并用,一手撸着柱身,一手握住球囊挑逗,“舒不舒服?” 恼极了,他翻身压下,提住那两只不安分手,固定在她头顶。 英贤已经见识过他力量,并不打算挣扎。 老实说,他刷新了她对男女力量差距的认知。他要是想,掐死她很容易。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是怎么控制住自己不去蹂躏弱小的? 他有一天会怒到忍不住掐死她吗? 英贤轻扬眉,改用脚踩他。 傅城一僵,而后触电般弹开,大掌紧紧攥住她脚踝。 柔软的光线给她皮肤镀上一层淡淡的金,于是她看上去更软了,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也更刺眼了。 英贤蹙眉轻哼:“肯定是昨天你推我的时候刮伤了。” 她瞎说的。 她根本不记得这道划痕是哪来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区瞎溜达时蹭到了。浅浅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见,都不觉疼。 见他唇线深刻,似乎当了真,英贤得寸进尺,抬脚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啊。”刚起床缘故,她嗓音还有点沙哑,“不是说唾液能消毒杀菌么。”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胸前大腿尤甚,隐约能辨出是指印。两粒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更不用说下面。抬腿瞬间,春光乍泄,叫他瞥见红得不正常的肉缝,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敛目,滞了一会,轻轻吻下去。 英贤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亲脚也会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确实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阳光穿透棉布窗帘,照亮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微颦的眉,不自觉拱起的腰,收紧的乳晕,还有他昨天晚上进入过无数次的,湿润、娇嫩、窄小的甬道……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迭起来的黑色布料。 英贤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内裤。 难怪车上找不到,原来落在他这里。 “你偷我内裤?”她笑问:“洗得这么干净,难道是拿它自慰过了?” 她无视他冷冰冰的脸色,越问越来劲:“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啊?”她没指望他回答,说完,将内裤塞回他手里,又捡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内裤,两只手指撑开腰部弹性,玩弹弓一样将它弹上他胸口,笑眯眯说:“这条也送给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点湿润,嘴唇抿得更紧,顿了顿,开口道:“我送你。” 还问? 真是不长记性。 英贤侧头看他,似笑非笑说:“好。” 两人出门时,刚好碰上隔壁出来送垃圾。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见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飘向后面跟出来的英贤,眼神渐渐变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贤了然,昨晚敲墙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傅城突然横到两人之间,高大身影阻断中年男人视线。他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英贤微怔一下,抿唇浅笑。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傅城爱上了她,她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过记号的地方就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和狗一样。 最-新·更·新:Ρο1?s?.c?m(ωοο18.ν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