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浪漫浓情 - 鹅绒锁在线阅读 - 小心思

小心思

    英贤起得晚,推开门,见徐夏夏立在傅城身旁,额头几乎抵上他手臂。

    看见她,徐夏夏做贼心虚地后退半步,大声说:“小贤姐,我有数学题不会,叫傅城哥哥帮我看看。”

    说罢,又懊恼:干嘛要向她解释,她是傅城哥哥雇主而已。

    英贤友善地笑了笑。

    傅城不懂小女孩心思,见她出来,上前查看她小腿。

    “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还行,可以忍。”

    傅城动作愈加轻柔,“急救箱里的药用完了,我现在出去买,吃完饭给你换药。”

    英贤说:“好。”

    这个画面看得徐夏夏很不舒服,不全是嫉妒,还有替傅城憋屈。

    傅城在她心目中是完美的,顶天立地的。这样的人,怎么能蹲在女人面前呵护关怀。

    英贤瞥见夏夏一脸为他不值得的表情,垂眸问:“题讲完了?”

    傅城起身:“嗯,夏夏,还有问题吗?”

    “有,还有几道不会。”

    傅城:“我去买药,不如你问英贤,她成绩很好。”

    女孩的失望根本掩饰不住,可话是自己说的,她只好说:“哦,好,小贤姐,等我一下,我去拿错题本。”

    等她消失在门后,英贤挑眉问:“你怎么知道我成绩好,你查过我?”

    傅城扫她一眼,不吭声。

    是查过。

    在第一次去蒋氏见她之前,他搜集过她和蒋氏的资料。她的公开资料很少,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点就是哈佛毕业生。

    很常规的操作,知己知彼罢了。

    只是如今对上她玩味的眼睛,他却不太大承认。

    他不说,英贤也不纠缠。正好徐夏夏拿着本子走出来,英贤便专心解题。

    徐夏夏确实是为了傅城才无中生题,没想英贤讲得很好,她越听越认真,变成认真请教,问完一道又一道。

    “谢谢你,小贤姐,没想到你数学这么好。”说完发觉自己失言,急忙解释:“小贤姐,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英贤微笑:“我知道。”

    徐夏夏看着她,眼神渐渐闪烁,稚嫩脸庞憋得通红。睫毛忽闪几下,终于下定决心,怯怯说:“小贤姐,我和傅城哥哥好几年前就认识了,他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还上初中。”

    英贤静静等待下文。

    徐夏夏挤出笑容,不在意一般哈哈笑,“哈哈,其实,他是我初恋呢,不过他不知道。”

    声音飘忽,一听就知心虚。

    对于徐夏夏的小心思,英贤谈不上厌恶,因为太浅显。

    见多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偶然碰上一只亮爪子的小猫,还有点可爱。

    她照她期望的那样问:“为什么不说?”

    “我想等考上京州大学了再告诉他。”徐夏夏忐忑看她,边说,目光边在她脸上徘徊,试图搜寻出蛛丝马迹。

    英贤神色不变,说出鼓励的话:“加油,考上了记得告诉我,我给你接风。”

    徐夏夏怔住,又看她两秒,笑容渐渐灿烂,用力点头:“嗯,谢谢你,小贤姐。”

    她想得很简单,既然英贤没有任何表示,那就说明她和傅城哥哥没关系。喜欢一个人的话,当然会不高兴其他人也对他有想法,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排除情敌嫌疑,英贤在她眼中一下子变成了人美学习好的完美偶像。夏夏卸下心防,好奇问:“小贤姐,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英贤浅笑一下:“没有。”

    夏夏稍作思考,窃笑道:“一定是你要求太高,不过也是应该的。那,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吧。”

    英贤:“也没有。”

    夏夏惊奇:“怎么可能,你这么漂亮,家境也好,追你的人还不得排到法国?”

    英贤一笑带过。

    追蒋家老叁的人确实很多,但是追蒋英贤的,没有。

    傅城以英贤的腿暂时不方便活动为由,又在徐家住两天。

    理由稍显牵强,一老一少并未多问。

    因为徐瑞经常执行特殊任务,徐家老小已经习惯了他这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的情况,见怪不怪。

    这两天夜里,傅城都陪英贤一起睡,等她睡着再回自己屋子。

    他们拥抱、接吻,没有别的,只是接吻。

    英贤喜欢被他含住舌头吮吸,发狠的气力,让她有种真实感。她也喜欢他喘着粗气突然停下来,喉咙吞咽闷响,下面硬得硌人,嘴唇却轻柔,碾着她的磨蹭。

    耳鬓厮磨中,她突然想到夏夏。

    有一天,这个正在亲吻他的男人,会将那个羞涩的小女孩压在身下,整晚整晚地亲吻她吗?

    莫名的念头令英贤心烦,她搂住傅城,加深这个吻。腿刚要动,被他牢牢箍住。

    “小心伤口。”

    他声音沙哑,英贤听着,耳朵发痒。

    “那你帮我扶着。”她舔他喉结,说话时,舌头搅拌口水,搅出微弱水声。

    他伤在背上,她伤在小腿,两人只能侧卧相对。欲望无从发泄,傅城含住她嘴唇死命舔吮,一只手死死箍住她受伤的那条腿,坚决不准她乱动。

    英贤拉过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内裤里钻,仰头舔他耳朵,把他舔得像自己一样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