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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静姝还真就觉得饿了。 小厨房的灶上一直煮着老汤。 时间当不当正不正的,静姝也没让立秋做麻烦的吃食,只让她用老汤煮了碗面条垫肚子。 珍馐美馔他吃得,有小娘子相伴,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谢瑾年也能吃得香甜。 垫过了肚腹,小两口相携进了谢瑾年的内书房。 谢瑾年拉着静姝与他对了两局从慧姐儿那听来的“五子棋”,把小娘子赢得眼见便要恼羞成怒,才笑着放过了他的小娘子,歪在罗汉榻上看《佞臣传》。 静姝从书城app里翻了些胭脂方子、香水方子以及一些个能与水煮鱼匹配的食谱,便笨手笨脚地磨了墨,开始誊抄。 小娘子的字形还能看得过去,却毫无风骨可言,与调查中那个颇有才名的少女又是一处不同。 而且他的这个小娘子,脑袋里仿佛装着无数奇奇怪怪的新奇主意,尽皆是调查中那个少女不可能有的。 若非这确实是他八抬大轿从英国公府亲迎回来的小娘子,谢瑾年甚至怀疑他的小娘子被那些居心叵测之徒给掉了包了。 站在小娘子身后看了一会小娘子写的字。 谢瑾年摇头,从身后握住了小娘子执笔的手,低声道:“握笔要稳,你执笔这般虚浮,写出来的字便徒有其形,毫无风骨可言。” 说着,便握着静姝的手,在纸张空白处写了一句:“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注】 静姝抿唇,红着脸给自己找补:“我手上没劲儿,自然便写不出风骨来。” 谢瑾年低笑了一声,也未揭穿他的小娘子,握着静姝的手又写了一句:“窈窕姝女,吾欲求之,可否?” 病美人太会了! 静姝觉得再总被病美人这般撩下去,她迟早药丸。 静姝别开脸看窗外开始西垂的日头,红着耳朵一本正经的胡诌:“可惜了的,先考素来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妾身并不识得这几个字。” 谢瑾年低笑。 把他的小娘子揽进怀里,似笑非笑:“无妨,为夫一字一句,念给你听。” “很是不必。”静姝急急地拒绝,拒绝完了又觉得不妥,忙不迭又找补,“夫君有伤在身,着实不应劳累,赶紧回房静养才是正经。” 谢瑾年朗笑,低头在小娘子鬓边落下一吻,笑骂:“顽皮。” 听出谢瑾年并无逼他回应之意,静姝悄悄松了口气,忙不迭用她誊抄的、毫无风骨的秘方和食谱把谢瑾年那笔力遒健的字盖在下面,拍了下揽在她腰间的手:“莫捣乱了,忙正经事儿呢。” 谢瑾年低笑,反倒是把小娘子揽得更紧了些:“你做你的,为夫不搅扰你。” 静姝:“……”你把手松开还可信些。 小夫妻两个正于书房中笑闹,便听立春站在书房门外回禀:“少爷、少夫人,和亲王府府上长史登门拜访,还送来了一车礼,说是奉和亲王之命前来拜见少夫人,此时正在花厅里候着,少夫人可要前去相见?” 亲王府的长史,自然得见。 只是静姝有些懵,想不透这和亲王无缘无故地因何给她送礼,不禁抬眼看向谢瑾年。 谢瑾年垂眸看着显然不明就里的小新娘,心中不快散去了些,只管揽着小娘子的腰,似笑非笑:“许是娘子幼时的缘分。” 幼时的缘分? 是了! 和亲王府,就在英国公府的隔壁。 在包子少女的记忆里,曾经有个眼睛仿佛画了眼线的少年,骑在两府相邻的墙头上,把她飘进王府里的风筝扔过来,朝着她露出满脸笑容,整个人都仿佛带着光。 后来足足有一年的时间,包子少女就常在国公府的花园子里收着市井上的小玩意儿,拨浪鼓,蝈蝈笼子,泥哨,风车,兔爷儿,小锣鼓,手推响…… 再后来,那个少年就跟他突然出现那般,又突然消失了。 时间久了,这段记忆就变得有些个模糊。 上巳节,射雁比试上,看着台上那个神色冷峻的青年,静姝也没想起这茬来。 直至此刻,和亲王府的长史携礼登门,指明要见她。 顺着病美人的提点,静姝仔细回想她与和亲王府的瓜葛,这才猛然想起这一茬来,记起了那个总是喊着让包子少女快些长大的“邻家哥哥”。 静姝顿时心生不妙——听病美人刚才那话音,可是对这段过去知之甚详。 作者太太,咱们什么仇什么怨! 好端端的给我的生活副本加甚么难度! 静姝放下手中的笔,故作镇静:“还是想不出,需得去见了王府长史方能知道了。” 小娘子又在跟他拙劣的演呢。 谢瑾年刚欲开口说话,便听得门外又有彩云来回禀:“姑娘,国公府遣了管家过来求见姑娘,说是来给姑娘送礼的,正在门房里候着呢,姑娘可是要见他?” 第45章 娘子,过来。 美色不能移。…… 这可还真就是无巧不成书了。 谢瑾年垂眼看着偷偷松了一口气的小娘子, 低笑:“娘子,可要为夫陪你去见?” 大可不必! 静姝微微挣了一下,示意谢瑾年松手:“夫君有伤在身, 且留在房中静养罢, 也好就近看顾着些澜哥儿,不然我去见他们心中也不会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