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我什么没干过在线阅读 - 第28章 相思之苦

第28章 相思之苦

    男女之间的关系,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亲密,总是在不断的贴近。

    那一晚同床共枕之后,再面对陈玉的时候,秦小姐也不再如从前那般的矜持了。

    没有了外人,两人独处的时候,偶尔还会主动凑上来黏乎。即使再被陈玉偷吻,也只是羞涩,却也不会多么的惊吓。

    到了后来,竟然还会回应了。

    陈玉和她,如今可真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气也渐渐凉了。枯黄的落叶洒在院子里,预示着秋天要到了。

    有了陈玉的帮助,秦员外的生意进展神速。据史华铎说,前天就完成了大名府那边的订单,所有的棉布已经运出去了。

    果不其然,今日的晚饭,陈玉就在家里见到了秦员外。

    连续两个多月的忙碌,让秦员外也消瘦了许多,看的秦小姐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往他的碗里夹肉。

    “爹爹,生意是做不完的。咱们家不缺吃、不缺穿,不要在那么操劳了。您要是累坏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享受着女儿的照顾,秦员外的心情十分畅快。

    “哈哈哈,女儿不要担心。这次忙完了,接下来都不会太累了。日后啊,爹爹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们。”

    回过头来,看着陈玉,秦员外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激赏,随即道:“世侄,这次的生意,多亏了你的帮助,我才能顺利完成。按照咱们的约定,这里是两万两银子的分成。如今交到你的手上,到底要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员外是一个信人,说好了给陈玉两成股份。如今第一单生意做完了,立刻就把利润里的两成给了出来。

    看着厚厚的一沓银票,陈玉还是有点恍惚。

    三个月前,他还为了生存发愁呢,连米面都买不起。如今却有了两万两银子的家底,似乎可以为所欲为了。

    好在他还比较清醒,知道如今再多的钱,自己也用不到。

    摆在他面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科举。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必须靠后。

    他苦笑道:“小侄本来打算赚些进项,把家里的宅子好好修缮一下,这样将来也不用受苦。”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看向秦小姐的。

    将来要迎娶人家过门,总不能让人家跟着他住茅草屋吧。所以陈玉一开始赚钱的目的,就是盖一座华丽的大宅院。

    “可如今想来,小侄一旦去长安参加考试的话,不中还好办,要是中第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派往何方。所以这建房子一事,恐怕就要多多思量了。”

    要是中了进士,那就是国家预备官员。到时候要服从国家分配,去哪里上任都不知道。

    不过按照本朝异地为官的方略,恐怕回到齐州的可能性不大。如今他又没有了什么亲属,在这里盖房子的意义好像并不大。

    秦员外考量一番,也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有多大的把握?”

    知道秦员外问的是科举的事情,陈玉认真地道:“小侄这些时日来,一直跟着老师苦读。老师说,只要小侄不发挥失常,有很大的把握进入二甲。”

    秦员外眼睛一亮,不由得对陈玉更加看重了。

    “无论如何,这些银子是你应该得的。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玉想了想,却将这些银票交到了秦小姐的手中。

    “我孤身一人,拿着这么多钱也没有用。具体该怎么用,我目前也没有什么想法。就劳烦世妹帮我保存好了。”

    瞬间,饭厅里的气氛就微妙了起来。

    碧儿站在秦小姐的背后,努力低着头,蜷缩起身子来,尽量不要有什么存在感。

    史华铎微微侧身,目光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唯美的诗句。

    秦员外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抖,几滴琼浆洒落凡尘。可随即他就露出满意的微笑,老怀舒畅。

    秦小姐才是最不堪的人,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这人真是的,他们还没有成亲呢,就让自己替他保管财产,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陈玉的举动,她的心里怎么会那么开心呢?

    “这……这是世兄辛辛苦苦所得,小妹何德何能可以为世兄做主?”

    陈玉却很坚持。

    “谁不知道师妹贤惠聪颖,持家有道。偌大的一个秦家都在世妹的操持下井井有条,可见一斑。就请师妹不辞辛苦,能者多劳,这样为兄远去长安,也能够心无旁骛。”

    秦小姐还是有些扭捏,但这个时候秦员外发话了。

    “行了,咱们秦、陈两家,如今就你一个女人。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你就不要推辞了。”

    既然秦员外都发话了,秦小姐自然说不出什么来,只好点头答应。

    一想到今后就要替陈玉掌家了,以陈家的女主人自居,秦小姐就心神荡漾,看向陈玉的目光也和以往不同了。

    弄完了这件事,秦员外也关心起陈玉的学业来。

    “决定了哪天出发吗?”

    明日就是重阳了,算算时间,陈玉无论如何也要出发赶往长安了。

    果然,陈玉已经打定了主意。

    “小侄准备明日过了重阳就出发,以免路上有什么意外耽搁了。”

    秦小姐娇躯一颤,眼眸里满是不舍。

    她才情窦初开,明白和体会了爱情的滋味,正身处蜜油里不能自拔。

    可心爱的人却马上就要远行,也许一年、两年都不能重逢,这种滋味真是如刀如刺,刻骨铭心。

    秦员外倒是不知道这些,而是点头道:“这样也好,不怕意外。我让史华铎跟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人照应。”

    其他的还好,后面这话一出来,好几个人都被吓到了。

    陈玉一口汤喷了出来,连忙道:“世叔,小侄手脚健全,身体健康,一个人足够了。”

    该死的,史华铎那个话痨,还是有多远死多远好了。

    史华铎才是要哭的人呢。

    “老爷啊,小的连齐州城都没有离开过,不知道东西南北啊。万一把陈公子给弄丢了,小的还有什么脸面回来啊?”

    秦员外没好气地看着他。

    “哼,你要是把他弄丢了,就自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好了。还回来干什么?”

    史华铎脸色惨白,嗷唠一嗓子就趴在了地上。

    “老爷啊,您不能这样啊。小的八岁就进了秦府,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从无差错。小的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嗯?”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史华铎嚎到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成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嗷嗷待哺的孩儿。

    另外他今年才十八岁,他老娘也在秦家做工,今年才四十岁出头,离八十还有一倍的岁月呢。

    “下有……下有未来嗷嗷待哺的孩儿,老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秦员外满头黑线。

    “好了,好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陪着他去长安,工钱我给你涨一倍,回来之后,升你做护院统领,如何?”

    史华铎依旧不停地抹着眼泪。

    “就算是这样……小的当然义不容辞了。”

    陈玉都快哭了,一想到去长安的路上要被这么一个货色折磨,他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世叔,咱们秦府忠实可靠的下人那么多,能不能换一个?”

    秦员外却不容置疑。

    “咱们秦府如今忙碌不堪,每个人的手头都有一大堆的工作。就这家伙游手好闲,不派他还能派谁。世侄啊,你也不用见外。路上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他要是不听话,回来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史华铎赶紧表忠心。

    “老爷您放心,小的保证唯陈公子马首是瞻。他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他让我撵狗,我绝对不抓鸡。他让我叫花姑娘,我绝对不找半掩门的。”

    “我什么都不想,就想一件事。”

    陈玉瞪着他,眼睛里冒着杀气。也不等他问出来,就恶狠狠地道:“那就是……你给我闭嘴!”

    史华铎果然听话,闭上嘴巴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陈玉要启程去长安了,这是秦府如今最大的大事,因此所有人都开始围绕着他转悠。

    特别是秦小姐,也顾不得矜持了,每天都往陈玉的院子里跑,努力地为陈玉打点一切。

    “玉哥,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带的衣服不够,会生病的。我给你做了两件棉袍,你一定要记得穿啊。”

    看着秦小姐为自己打包行李,陈玉心里暖洋洋的。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记的。你在家里,也要保重自己。”

    秦小姐诚恳地道:“玉哥在外一切顺利,我们就安心了。”

    随即她有想起了什么,大包小包地往箱子里放。

    “外面的世道不太平静,很多地方都不干净。玉哥在外面一定要警醒些,千万不要乱吃东西。荒郊野店不要投宿,实在是饿了就吃这些。”

    秦小姐真的是贤惠无双,愣是为他做了很多精美的糕点,足足放满了半个箱子。

    “还有……还有什么落下的?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心中有所挂念,让她整个人都恍惚起来。拼了命地想着,就怕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害的陈玉在外面受苦。

    看着她疲惫的模样,陈玉心疼不已,赶紧抱住了她。

    “好了好了,东西都已经齐全了。你啊,就差把心放进去了。”

    要是以往,听到这话秦小姐定当羞涩不已。可是今天,她却幽幽一叹,真情显露。

    “一想到将近两年的时间见不到玉哥,奴家的心里就乱糟糟的。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玉哥,你可要答应我,尽早回来。我……我在家里等你。”

    陈玉忍不住抱的更加用力了一些。

    “小傻瓜,难道我就舍得你吗?为了我们的未来,就稍微忍耐一些。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踏着五彩祥云回来娶你。”

    秦小姐心神激荡,缩在陈玉的怀中,感受着男人胸怀的宽阔。

    眼神四处梭巡了一番,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之后,强烈的情感爆发,让她的胆子不禁大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探头,稳住了陈玉的嘴唇,死死的不愿意放开。

    被她烈火一般的热情所熏陶,陈玉也忍不住跨越了界限。湿吻的同时,大手慢慢地探进了对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