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圆梦,生物实验室(5)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那么他便一定会倾其所有护她周全,阮家,z国世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少了一个阮家,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倒是要谋划一二,到底让他们以什么样的形式倒台。 阮家,并不好对付! 叶雨却没有奥斯丁迪兰那么乐观,越是深入调查,阮家所展现出来的势力便越让叶雨心惊,尤其是当年的事情,阮正阳,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快准狠,竟然轻易地搬到了唐家。 阴谋阳谋,阮正阳,只是此时你已经老了,不知道你的子弟还能不能守住阮家! 一脚迈进管材的人,他到底因为什么,如此的算计! 阮家已是让人仰望的大家族了,如果只是为了名利,他大可不必。 一时,沉默不语,叶雨陷入了思考中,而奥斯丁迪兰只是低头望着叶雨,嘴角从始至终啄着浅笑。 “叮咚”一声,门铃在这个时候想起,打断了二人之间的沉静。 奥斯丁迪兰厉眉微皱,起身走向大门。 打开门,哮天犬大摇大摆的走进家中,而付凯等人却被奥斯丁迪兰的身子挡在了门口。 叶雨穿着拖鞋走了出来,“谁啊!” 问着奥斯丁迪兰。 奥斯丁迪兰没有回答,只是身子错了错,挡住外面众人的视线。 听到叶雨的声音,刘柯扫了一眼面前男子阴沉的面色,连忙大叫道:“叶雨,是我,刘柯!” 刘柯? 叶雨微微一愣,随后才想起刘珂是谁。 “啊,是你啊!”走到奥斯丁迪兰身边,叶雨余光扫过他微抿的唇,很自然的将手伸进他的手心,十指交叉,紧紧一握。 察觉到叶雨的动作,奥斯丁迪兰微冷的脸色这才好转。 反观刘柯的脸色,却瞬间有些发僵,望着二人之间的互动,就像是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喘息。 “恩,啊,是我!”直到方月阳察觉到不对拽了拽刘柯的手,他这才回过神来。 刘柯的反应被奥斯丁迪兰看在眼里,记恨在心,又是一个肖想雨儿的人,声音清冷到没有一丝温度,“你们,有事?” 却是没有让众人进门的打算。 方月阳看着面前的男子,头皮有些发麻,这个男人阴鹜的眼眸,竟让他的心中升起一抹寒意,真是太可怕了。 吞了吞口说,他道:“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遇到了哮天犬,然后……” “多谢你们送它回来!”丝毫不给方月阳说话的机会。 方月阳默默地留下两条宽面条泪,太可怕了有木有啊! 付凯倒是冲,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即便面前这个男子的气势在强那又怎么样,他想说的话,谁也拦不住。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哮天犬,无论你们开什么条件,我都愿意接受。” 看着豁出去的付凯,方月阳在心中为他竖起来大拇指。 叶雨扫了一眼付凯,他看得出来,他倒是挺喜欢哮天犬的。 “哮天犬!”叶雨转头,冲着趴在桌角,躺在地上肚皮冲天的哮天犬招了招手。 哮天犬浑身一颤,她这般温柔是要作甚,不会是再给它下套吧! 颤颤兢兢的走到叶雨面前,哮天犬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与奥斯丁迪兰的目光。 看着在他们面前威风凛凛的哮天犬此时垂着头,耸着尾巴,一脸讨好的模样,付凯几人顿时如被雷劈,卧槽,这不公平啊! 叶雨没有留意众人愤恨的目光,她蹲下身,抚摸着哮天犬身上锃光瓦亮的棕毛,问道:“哮天犬,你,愿意跟他吗?” 哮天犬跟着她,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如果能找到对它好的主人,叶雨不是不能放它走,只要它愿意。 索性,即便它走了,宠物园带头的工作,也就是它的。 哮天犬抬起头,认真的想了想,虽然面前这两个混蛋时常压迫它,但是,哮天犬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是全心全力的对它。 抬头,目光变得坚定,哮天犬冲着叶雨摇了摇头,“汪汪汪(不愿意)。” 叶雨心中一暖,却是站起身,望着付凯,“你看到了,它并不愿意。” “可是,只要你同意了就可以了啊!”付凯冲着叶雨,急忙喝道。 摇了摇头,“不,我会尊重哮天犬的意见。” “你要什么,钱,金子,势力,你只要说,我都能给你的!”付凯还真的喜欢哮天犬,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凶猛的土狗。 “呵!”叶雨呲笑,钱?金子?势力?不是她张狂,这些东西对于启用他给,对于她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 “一天,二天还是一个月,你对哮天犬的兴趣会维持多久。”叶雨凝望着付凯,凤眸微冷,总有一天他会对哮天犬失去兴致,那么然后呢,他总有一天会为今天复出的东西而后悔。 哮天犬对于叶雨而言,与其说是宠物,不如说是伙伴,她怎么能允许别人只是因为一时兴趣而想要哮天犬。 “各位,请吧!”叶雨拍了拍哮天犬的脑袋,冲着付凯几人伸手,驱赶之意尤为明显。 付凯其实没有想这么多,他是爱狗的,更何况是想哮天犬这样的神狗,听到叶雨清冷的话,顿时心中一惊。 他对于哮天犬的真是兴趣吗?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代表他以后会待它不好啊! 听到叶雨拒绝,跟随在付凯身边的两个男人却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条狗到了付凯手里,他们在想将它弄出来倒是一件难事了。 这样的接过,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 拿出怀中的名片,递到叶雨手中,“您好,您就是这条狗的主人吧,是这样的,这条狗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品种,我们实验室想要对她进行研究。”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实验室也是国家注资成立的,不过是一条狗,对方是万万没有理由因为它与国家作对的。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哪一个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