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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外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有人跑进来通报:“看起来像是他家人……” “那不是我家人!”孟鹤棠惊恐地躲在吴闫真身后:“那不是我家人!我不要回去!”泪流满面地乞求:“求求师父不要让我回去!我求求您!” 后来孟鹤棠还是安安静静跟上官夫人回去了,但吴闫真派人跟着他来到了上官府,直待到夜深人静,上官府一片寂静了,吴闫真才翻墙入上官府,将孟鹤棠从里悄悄带了出来。 当吴闫真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了,吴闫真告诉孟鹤棠,想让你们家人获得真正的自由,首先得让上官鎏厌倦放弃他了,并且不再惦记孟家了,才能开始报仇,不然很容易反噬。 要让上官鎏厌倦很简单,孟鹤棠变蠢即可。 于是很快,孟鹤棠故意制造了一桩为了救上官绾而头部受伤最后变傻的戏码。 为了演得真实,那一次是当真伤得极重,头破血流,昏迷了好些天。好在当时的上官鎏是打心底喜欢孟鹤棠,倾全力找名医救治,方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然后,孟鹤棠便开始了装傻充愣的日子。 不得不说,孟鹤棠是真有演绎天赋,常常连吴闫真都会怀疑他是真的伤到脑子,不然做不出那时痴时傻的蠢样。 上官鎏见心爱的养子变成这副样子,痛心疾首之下又怀疑他是假扮,便常常想尽办法试他。 比如让他躲在一个黑暗的树洞里等待,上官鎏派人躲在暗处监视,他果真躲在里面一动不动地等了两天两夜,直至昏倒。 比如将针深深/c进他的皮肉里说是送他的礼物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还喜滋滋地说谢谢,照常吃饭睡觉当没事发生。 将粪便涂到他头上,骗他是给他治伤的名贵药膏,千万不可以洗掉,于是他便顶着粪便出门四处乱逛,对路人的唾骂嘲笑熟视无睹,还疯疯癫癫地告诉别人他头上的药膏是很名贵的。 甚至在被窝里放砸得稀烂的动物尸/体,控诉是他杀了夫人的宠物,要他一命赔一命,他竟真的拿过锤子就往自己手上砸。 就这么试了几个月,孟鹤棠没有崩溃,那上官鎏自己先崩溃,全洛湖的人都知道了他在替别人养傻儿子,气得他立即废除父子关系,让人将他送回了崇延。 终于可以回家,孟鹤棠跪在吴闫真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含泪感谢师父教他许多障眼法,免受了许多皮外伤,且每个晚上都会来给他鼓励,教他练武,不然,如今的他不是遍体鳞伤,就是精神崩溃了。 吴闫真却不敢居功,认为这是他自身聪颖,小小年纪竟如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得来的回报。 如此,孟鹤棠终于回家与家人团圆,孟鹤棠却不敢松懈,为了让他们孟家彻底脱离上官的掣肘,孟鹤棠带着爹娘见了他们的恩人吴闫真,经过商讨,孟均决定逐步放弃书香门第的声誉,让上官鎏,再到皇帝,乃至全北翰人都认为他们孟家已不成气候,破败糜烂,逐渐让所有人忘记他们孟家了,他们再出来报仇雪恨。 然而没想到,才过了半年,洛湖的马车再次来到孟府,将孟鹤棠带走了。 这次不是上官鎏要孟鹤棠,而是病重的上官绾。 当时上官绾也才六岁,生性活泼,身边却全是娇弱的妹妹,只有孟鹤棠能让她开心,即便是痴傻的他,她也一点不讨厌。可自从孟鹤棠离开上官家后,再没人陪她闹,竟如得了相思病似的日渐消瘦,愁眉苦脸,病倒的时候,口中喊的都是:“鹤棠哥……我要鹤棠哥……” 再一次回到上官家,对怎么让上官家鸡飞狗跳,孟鹤棠已是轻车驾熟,他的演技亦更为逼真,看准了上官鎏对自己亦喜亦恶的心思,开始扮演一个烂泥扶不上墙,脑瓜子偶尔短路的纨绔少爷,只要有外人在,便故意做出无礼举动,把他们上官府的名声搞臭。 上官鎏很快就忍受不了,却又再度怀疑他是故意假装,因为他派人去崇延调查过,孟鹤棠在崇延最多是跋扈顽皮,却并不痴傻,至少没有像在上官府内这般放肆。 想到自己可能被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当猴子耍,上官鎏气地恨不得将他乱刀/捅/死,一个绝佳的试探计策便浮出了他的脑中。 那天,当毫无形象耷拉在凉亭内的孟鹤棠,听见一阵奶声奶气的呼唤时,他以为是自己过度思念妹妹产生的幻听。 直到她短圆的小身体从院门外摇摇晃晃地跑进来,张开圆藕似的手臂喊他:“哥哥——!”身后还跟着娘亲康氏:“慢点儿芸儿!” 他那懒懒散散的俊脸顿时涨红了,直到妹妹软软的小身体扑到了他膝盖上,他还没有回过神来。 “娘亲,芸芸……你们怎么来了……” “上官大人说很快要元旦,想让你和我们团圆团圆,便将派马车来接我和芸儿了。待会儿你要去谢谢上官大人,谢谢他的一番苦心呐。” “好……”孟鹤棠愣愣应着,颤手将妹妹抱起搂在怀中,红着眼眶呆呆看她圆润可爱的小脸,又把她那软如棉条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细细感受,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妹妹真的在自己眼前。 然而他的真情流露被上官鎏看进了眼里,站在暗处阴鸷一笑。 看来这次绝对能探出真相了。 孟鹤棠也不傻,见上官鎏一声不吭将妹妹和娘亲接来,便觉他是憋了什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