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傅子夜出现!
慕微澜靠在他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好多话。 傅寒铮始终沉默。 慕微澜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好奇的问:“寒铮你怎么不理我?” 傅寒铮没回答她,只问:“冷不冷?” 慕微澜摇摇头,“我不冷。” 她伸着小手接了好几片雪花,然后恶作剧的将那只冰凉的小手塞进了傅寒铮的脖子里。 慕微澜笑眯眯的望着他:“你冷不冷?” 傅寒铮却更是抱紧了她,把她轻轻往身上颠了下,背的更牢了,只语气宠溺的回了两个字,“讨打。” 慕微澜帮他黑短发上那些未融化的白色雪花,轻轻弹开,“寒铮,你的头发真的全白了。” 得到的,只是男人淡淡的一个“嗯”字。 慕微澜凑到他耳边说:“我听说,在初雪里白头的恋人,会白头到老。可我有时候在想,你比我大八岁,等我们真的老了,你会不会比我先走,那到时候,我一定会很孤独,还很无助。” 傅寒铮顿下步子,微微侧眸,隔着风雪,望向肩上的小女人,一字一句的说:“我一定不会丢下你先走。” 他的神情,无比认真。 慕微澜没注意到,只胡思乱想着,“那你要说话算话,如果到时候你先走了,我就重新找老伴儿!” “如果我真的比你先走,在走之前,我一定先把你带走。” “傅寒铮,你真狠,我忽然后悔嫁给你了。” “你这么不聪明,如果我走了,一定会被人欺负,我也是为了你好。” 慕微澜趴在他肩上,望着他英俊的侧脸,无端的,甜笑了起来。 …… 回到浅水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外面的房屋顶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被。 慕微澜主动问:“今晚不用吃艾草煮鸡蛋吗?我有点困,想吃完洗个澡睡了。” 傅寒铮眸子微微一暗,说:“一天不吃没关系,医生说你现在情况不错,去洗澡吧,早点睡觉。” 许是傅寒铮道行太深,掩饰的很好,也或许是慕微澜对他太信任,完全没怀疑。 “那我不吃了,我去洗澡了哦。” “嗯。” 慕微澜洗过澡后,直接上了床,傅寒铮去书房处理工作了,她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书房里,傅寒铮打了个电话给徐坤。 “安排一下,这周人流的手术时间。” 挂掉电话后,傅寒铮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些飘落的雪花,眼神幽凉,里面蕴藏着巨大的悲伤。 …… 模模糊糊的,慕微澜听见傅寒铮在叫她。 “宝,宝?” 慕微澜皱了下眉头,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去推那人的脸,嘟囔着说:“嗯……别闹……我还想睡……” 男人的薄唇,已经断断续续的落在她脸颊和唇瓣上了。 慕微澜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双眸猛的睁开。 “唔……” 伸手,推他。 眼前的男人,眉目温柔的滴水,含笑的望着她:“早安。” 慕微澜浑身打了个颤,起了鸡皮疙瘩。 等等……刚才傅寒铮叫她什么,宝? 这、这、这……这人不是傅寒铮! “你你、你是另一个人格?” 这也不是傅枭,傅枭根本不可能叫她宝,也不可能这么温柔的对她说早安。 对方将她一把拉进怀里,黑眸灼热深情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傅子夜,你可以叫我子夜,当然,你叫我夜的话,我更乐意。” “……” 慕微澜嘴角抽了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傅……傅子夜?! 慕微澜想起来了,“我、我们见过一次!” 傅子夜淡笑,他们可不止见过一次。 不过,她能记得,他们见过一次,已经很不错了。 慕微澜连忙爬起来,盯着他说:“在s市的时候,叫我、叫我宝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傅子夜很坦荡的承认了,“是。” 她退后一点,他就逼近一点,直到慕微澜挪到床的边缘差点摔下去时,傅子夜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抱了回来。 “我这么可怕,你要离我那么远?” 慕微澜极度不适应,虽然这个人跟傅寒铮共用的是一个身体,而傅子夜,严格意义上来说,傅子夜就是傅寒铮,可慕微澜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微微推开他,说:“你、你离我远点,你你别乱来。” 这个傅子夜,看样子比傅枭好相处,可是,慕微澜还不熟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 她掀开被子,火速下了床,结果,她走到哪儿,傅子夜跟到哪儿。 慕微澜在他的监控下,根本没法给江清越打电话。 慕微澜在家里来来回回走了半个多小时,头都大了,抱着脑袋说:“我求你了,别再跟着我了。” 傅子夜走近她,眼底隐约有受伤的表情,“你是不是想给医生打电话,把我囚禁回去?” “……” 慕微澜诧异,“你、你怎么知道?不,当然不是!” 傅子夜握住她的小手,说:“不要杀了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慕微澜:“……” 这个傅子夜,跟傅寒铮和傅枭的性格,差别好大啊! 居然这么温柔! 若是傅枭知道她要去找江清越,一定会把她绑起来,可这个傅子夜,眼神里都是恳求和温柔…… 慕微澜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说:“我、我可以不打电话,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忽然出来了?” “一般傅寒铮在极度悲伤难过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极度悲伤难过? 可昨天,寒铮好好的啊。 “昨天寒铮心情很正常啊,还有,那次在s市的时候,寒铮心情也很好啊。” 傅子夜解释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但是在s市那次,是因为他在浴室里洗澡时,看见了右手臂的烧伤,他对那个烧伤疤痕很好奇,因为他意识的驱使,那天我在浴室里就出现了。” 慕微澜皱眉,“烧伤?寒铮右手臂的烧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子夜眼神忽然深邃的凝视着她,“我们见过,不止一次,是三次。” “你说什么?” “在你十四岁那年,我们就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