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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世家,几乎人人在场,还是玉京弟子宁拭亲自抓住的妖魔,这回玉京门是辩不清楚了。 他的心思转过几转,又回到现实当中。 这时石门洞开,池风闲放出威压:“虽是寻常不得入内的禁地,而今情况特殊,请诸位入内一观。未免塔中典籍丢失,我会监控每人的行动。” 话是这么说,但他释放出的威压太过沉重,寻常修士在他面前都直不起腰来,几乎要跪到地上去,能够进去的,也就只有几位宗主家主。 江殿主资质不高,在几位宗主面前略显吃力,又不肯教人看出来,只是咬着牙硬撑,额上出了一层汗珠。 但那些威压似乎刻意避开了池先秋,他倒是行动自若。 江殿主抹了把额上的汗,心中不屑,且让这对师徒再得意一阵。 他跟在太和宗的徐宗主身后进去,徐宗主扶了他一把,和蔼道:“江殿主小心跌倒。” 他摆摆手:“不妨事。” 塔内有九层,木楼梯狭小,仅够一人通行。 径直到了第九层,满壁砌着书架,架上放着的书卷,有寻常的竹简纸张,还有兽皮骨简,都是很久远的典籍了。 宁拭背对着楼梯,盘腿坐在地上,面前点着一支蜡烛,他正低头看书,重剑放在身边。 他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池先秋唤了一声:“宁师兄。” 宁拭这才回过头,看清来人之后,将书卷合上,起身行礼:“几位宗主怎么也过来了?” 池先秋道:“江殿主的徒弟说,在塔中看见了魔气,疑心我的徒弟暗中修魔,所以过来看看。宁师兄一直都在这儿么?” 宁拭点头:“是,我一直都在这里。” 他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自己方才在看的书卷,那本书已经被他翻到一半了。 “那师兄可有看见什么妖魔?” 要说这个,江殿主可精神了,他努力在池风闲的威压之下支愣起腰背,不愿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正当此时,宁拭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江殿主微微颔首,等着他开口,却不想宁拭收回目光,出口的四个字掷地有声。 “不曾看见。” 江殿主一愣,见他还没反应过来,宁拭再说了一遍:“我自傍晚就在此处,不曾看见任何妖魔。” 池先秋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宁师兄。” 江殿主便道:“莫非是我的弟子看错了?” 宁拭上前半步:“江殿主一向知道,我自认刚正,绝不偏私。”他看了一眼池先秋,自嘲道:“况且我与师弟向来不和,能有一个好机会让师弟去思过崖思过,我怎么会偏袒师弟?” 他看向江殿主,笑了一下。 他看起来又不是很傻的样子,江殿主怎么会想到要利用他的? 这下子江殿主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宁拭摆了一道。 可他还是笃定,池先秋的徒弟一定是入了魔的。 在收到有关的消息之后,他还特意来石碑林看过,池先秋的那个徒弟每次过来,都在最后一座石塔待上老半天,空气中还浮动着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魔气。 只要抓住池先秋那个徒弟,池先秋就不能抵赖。 宁拭见他不语,反手拿起重剑。他那柄重剑至刚至强,立在地上就像一柄巨斧。 池先秋看向池风闲:“师尊,你可曾察觉到此处有妖魔气息?” “不曾察觉。” “我也没有感觉到。”池先秋再看向江殿主,“多谢江殿主提醒,不过此处好像并没有妖魔,大约是江殿主的徒弟看错了。” 江殿主不置可否,徐宗主打了几句圆场,一行人转头要走。 池先秋刚要跟上池风闲的脚步,却被人拉住了衣袖。 他回过头,却是宁拭。 几位宗主走在前边,已经走远了,池先秋疑惑道:“宁师兄还有事?” 宁拭从袖中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塞到他的手心里。 池先秋觉得古怪,低头一看,是一片衣料。 “你那个徒弟太凶了。”宁拭撩起衣袖,露出胳膊上被犬牙咬出来的两个血洞。他倒吸一口凉气,“我不是为你,我是不想抹黑玉京。” 他放下衣袖,捏了一下池先秋的肩:“记着,这回是你欠我。” 池先秋这才发现,宁拭递给他的衣料是今日狼崽子穿的衣裳的料子,宁拭手上的伤口也是狼崽子咬出来的。 原来在他们来之前,狼崽子真的在这里。 宁拭和他打了一场,最后还是宁拭把他给放走了。 “多谢师兄。”池先秋将衣料收进怀里,转身离开。 宁拭最后喊了一声:“诶,你不问问我,他来这里看什么书吗?” 池先秋抱着手,摇摇头:“不问。” 他定定道:“反正他不会入魔,他答应过我的。” 这时楼下传来池风闲的传音入耳:“先秋。” 他在催促池先秋下来,池先秋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外边的弟子们都抻着脖子等着看,却不想从塔里出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妖魔,而是宁拭。 宁拭背着重剑,朝他们笑了笑:“怎么了?我不能过来看书?” 弟子们摇头,连道不是。 宁拭笑道:“方才是天机殿哪个道友看错了的?应该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