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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她好,却又希望她能被折断翅膀,这样方能时时刻刻依赖于他。 不用多言,殷子珮自然也明白,自己如今精神好些,想来是司马昱“痛改前非”,不再动什么手脚。殷子珮深感欣慰,倒也不怎么急着回京了。两人途径秦南,她还颇有兴致地拉着司马昱去听说书。 秦南有个茶楼名为听雨楼,号称“天下第一楼”。老板是位说书先生,这个天下第一楼的称号就是他自己封的。只是此人口若悬河、巧舌如簧,渐渐倒也声名远扬。众人来此不为喝茶,只为听书。 而且大邺国物阜民安、风气开放,也从未有过文字狱之类的罪罚,妄议朝政是最正常不过之事。加之这位说书先生又敢于说些别处听不到的时事秘辛,如今来了秦南,若是没去天下第一楼听一回说书,倒成一桩憾事了。 于是殷子珮便拉着司马昱、高公公还有那位副将一起包了间雅座,用“公款”带大家吃喝玩乐。二楼包厢里雅香袭袭,一楼散客处窗几明亮,倒是个雅俗共享的好地方。 听雨楼有个规矩,当天讲什么故事由抽签决定。但要是有哪位出手阔绰的爷愿意花大价钱买个高兴,也可以指定故事。 殷子珮就是那位阔绰的爷,她直接扔了二十两银子,要求先生讲一讲长公主的丰功伟绩,想着看一下自己在民间的风评如何。 一开始倒还正常,说书先生一身青袍,坐在木桌前,慷慨激昂地歌颂了殷子珮为国为民的那些事迹,但都是些无甚出彩的陈词滥调。 殷子珮还想着所谓“天下第一楼”的称号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实,只听那人话锋一转:“刚刚那些事情都是老生常谈,二楼的贵客既然额外花了这二十两,想必是想听些新鲜的,如此方能不辱灭了我天下第一楼的名声。” 殷子珮精神一震,心里想着:终于要开始换个方式,花式夸我了吗。 那说书人摇头晃脑,颇为自信道:“话说咱们大邺国的长公主向来豪爽大气,这对待情爱一事更是如此。她从不仗势欺人,也不刻意区分些什么尊卑贵贱和嫡庶有别,与襄阳侯以及襄阳侯的庶出胞弟皆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那时襄阳侯还只是世子,天下人皆知世子心悦长公主,却不知侯府的二公子亦与长公主私定终身。若是凡俗女子,遇到此等情境,怕是早就肝肠寸断、犹豫不决了,毕竟这二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舍弃了哪个都真真令人心生不舍。” 听到这儿,高公公小口啜着茶,面上古井无波,心里却仿佛万马奔腾般兴奋。似乎在全神贯注听说书,余光却在不断打量两位当事人的反应。 那位副将是个实心眼的,想着要不要打断说书先生,生怕那人口无遮拦的再惹怒了殿下。但见高公公稳如泰山,他也就默默缩在一旁吃瓜不语。眼神也不敢乱瞟,就老老实实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盘葡萄,恨不能把晶莹剔透的紫葡萄给看到自动扒皮。 至于殷子珮……她自然小声哄着病美人:“没有心生不舍,没有心生不舍,我心里压根儿就没有过司马炎,哪里来得舍不舍弃一说。” 司马昱凉薄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那人却还在滔滔不绝道:“然而咱们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又岂是凡俗女子可以比拟的!为何要从二择一而弃?殿下心中当机立断,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男人都能三妻四妾,自己为何又不能有两位驸马?她贵为一国之公主,自然要二者兼得。” 殷子珮听到这儿头皮发麻,当机立断就要让那个人闭嘴,却被似笑非笑的司马昱打断了:“夫人急什么,这二十两既都花出去了,听完便是。” 高公公见殿下被拦住,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也十分迫切地想要听听后续,毕竟这件事他也算是见证者。 副将:听完这些皇室秘辛,我怕是就要小命不保了。 底下的听客们一片哗然:二者兼得?怎么个兼得法?双飞吗? 说书先生醒木一拍,打断了这些人的窃窃私语:“诸位一定在想,此种事情又能如何兼得?那咱们就从洞房之夜讲起。” “毕竟长幼有序,长公主一开始先去了大公子那里。那时世子双腿已断,即便已经修养数月,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但伤到了要害,此生难有子嗣。长公主还不死心……” …… “二公子性子倒是个刚烈的,老侯爷怕他挣扎起来弄伤了长公主,便将派下人将他绑起来,扔在大红色的喜被之上……” “长公主没能在世子那里得到满足,如今来到二公子房中留宿,掀开帘子,看到此等春色,哪儿有不意动的?只是她从不以权势胁迫他人,便温声询问二公子可愿从了她,做第二个驸马爷,从此与他大哥平起平坐、共享恩宠。” “本以为会是手到擒来,谁曾想二公子屈辱道:‘还行嫂嫂自重!您难道要猥亵自己的小叔子吗!’只见二公子发丝凌乱,白皙的脸上红霞飞起,明明是愤恨难堪的神色,长公主看着却只觉得更加心驰摇曳。” “她娇笑两声,伸出一只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二公子的喉结,又轻挑地扯开他的衣襟,声色魅惑道:‘你当真,甘心只做本宫的小叔子吗?你若实在不愿,今夜本宫可就去别处过夜了。毕竟这天底下能够拒绝我安平的男人,也就只有你司马昱了。’这二公子本就钦慕长公主,刚刚欲拒还迎,只是气恼她不守约定,背叛诺言嫁给了自己的兄长而已。如此软玉在怀,又哪里还能硬气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