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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被两根沉重铁链紧紧锁住,双脚被束带绑着,人被悬吊在半空,微垂眼前的长发已经出油到遮掩视线。 整个环境光线很暗,季向蕊费劲地睁开眼,却因为眼前蒙住的黑布而没能一下子看清周围的构造。 唯一敏锐的感官,就是夹杂在低温刺骨冷风中席卷过耳畔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的逐渐靠近,冰凉地敲击着她濒陷脆弱的心房。 但很怪异的,除了慢慢放大的脚步声,季向蕊还听到“滴——滴——”的声音,就像是紧紧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挣不掉,脱不开。 “轰”的一下,库区铁门开锁后被踹开。 季向蕊被突如其来的重声吓出一声冷汗。 随之出现的,是季向蕊怎么也想不到的女孩。 Cathy被瞿过的手下一路押到关季向蕊这边的库房,一把被扔进去,随后,铁链依旧上锁。 季向蕊感受着手上被链勒出的伤痕疼感,在不熟悉的环境里不敢放出一点声音。 尽量保持自己清醒后,季向蕊在耳闻一点点被迫放大的声响,是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 瞿过所谓的“漂亮鱼饵”,就是指Cathy这次不是白来陪季向蕊的意思。他让Cathy带着问题来,来套季向蕊嘴里能捏住时鉴软肋的话。 所以寂静环境下的对白,由Cathy先展开:“I’mCathy.(我是Cathy。)” 说完这话,Cathy踩上旁边的椅子,一手摘掉了堵在季向蕊嘴里的布,“Doyourememberme?(还记得我吗?)” 季向蕊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但Cathy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没说话,Cathy只当她是默认,毕竟她们现在所有的对话都是要被录进她衣服里那支录音笔里的。 而且,这个库区四面八方都是监控摄像,Cathy知道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盯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但她下午在经过废库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季向蕊的那点行李。 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小半身落在外套口袋的那支录音笔,银白色边身,是她熟悉的那支。 铤而走险地,Cathy趁着那帮人不注意,假装摔倒,把那支录音笔顺进口袋,开了录音后藏在鞋里。 等同于,现在不止瞿过那边一支录音笔在录她们的对话,作以以后反击证据的另一支录音笔,同样正在工作。 “I色heringonyer.Areyoug挺married?(我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了,你是要结婚了吗?)” 季向蕊不觉得Cathy出现在这是要和她聊这些,所以照旧地,她没说话。 但这都是Cathy故作轻松的铺垫,她就没想着季向蕊会回复。 接下来的话,才是瞿过逼她来问的:“Ifyivhe插now,willyougo?(如果现在给你走的机会,你走吗?)” 季向蕊知道这话是圈套,她可以不答,但她还是说了:“Catchmeandlmego,arho色peoplupid?(抓我来又让我走,那些人是蠢货?)” Cathy塞着的耳麦突然响过一阵玻璃碎地的重声,她惊吓得整个人打了个颤,继续压低声线,保持语气平稳地说:“Ifyouwao,youhavhe插now.(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有这个机会。)” 季向蕊听完却是笑:“YougobackaellhimthatalthoughIdon’tknowwhattheu色ofhimtocatchmeis,lhimwastehi色ffortstodomeanihings.(你可以回去告诉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抓我有什么用,但也让他别白费力气做没意义的事。)” 这话刚刚说完,门口就响起清脆的几声鼓掌。 季向蕊虽看不见,但她耳朵不聋,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接下来瞿过走近,用中文一字一字告诉她的话:“没用?你可有用多了。” 季向蕊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中国人,“你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瞿过一把把Cathy按在旁边的椅子上,不给她动弹的机会,“你只要知道你的作用就是把海军引过来就好。” 季向蕊听到“海军”两个字,到现在为止都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大变,“你想干什么?” 瞿过哼笑了声:“我想干什么?” 他自问自答地给她明确答复:“他们截了我多少货,我就要让他们付出多少代价,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季向蕊不能确定现在是什么时间,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然能让Cathy说给她走的机会,要么,海军快要来,要么,两方已经交涉。 但如果是两方已经交涉,季向蕊觉得她不可能还有被送走的机会。鱼死网破的对抗,她无疑是被这边对准的矛头。 所以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种解释。 就是她醒了,海军也快来了。 这种情况下,季向蕊再怕,也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定下心思来做出应对。 所以她深呼吸了几下,拿出冷淡疏离的笑:“那你绑我,未免把我看得太重要了?海军有撤侨任务,国家的任务当先,怎么可能会如你所愿地过来救我?” “是吗?”瞿过挑衅地哼了声气,“那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对你丈夫来说,究竟哪边更重要。” 季向蕊紧张到浑身都在发抖,连带语气都大变样:“你和他说什么了?” 瞿过把cathy交给手下押着。 他随手掏出腰间的枪支,冰冷的枪支从季向蕊的腿根饶过,粗粝的触感逼她浑身兢战。 瞿过就是要看她这种反应。 他笑了,笑得尤为放肆,拐弯抹角说:“我就是好奇啊,能有本事断我上亿走货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还有,身手究竟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