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役的我太不容易了(一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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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默的语气沉重,神情也很是沮丧:「就你观察,有发现任何麦奎里的异样之处吗?」 麦奎里家多年没在王都经营,加上前几任家主因犯事而被降爵,却因裙带关係被保了下来,长期以来给人的印象不佳。而桃乐西婭这次回来王都,更是无心经营贵族社交圈,甚至对王太子这个未婚夫都不太亲近,埃尔默身边也不会有人说桃乐西婭的好话,让他更难将这件事往好的方向想。 扎基鄂斯与埃尔默比较亲近,多少可以瞭解埃尔默的苦恼,身为下属,他或许应该以公允的告诉埃尔默,此事必当慎重继续调查下去,但一想到玛蒂尔达对桃乐西婭亲近的态度,他还是忍不住和埃尔默道。 「属下确实不太清楚女伯爵的为人,对于麦奎里家族的详细状况,也几乎一无所知。但女伯爵对待身为平民的玛蒂尔达与国外混血的交流者,亲切的态度不似作偽,对于沃尔德小姐的担忧,也不向是虚偽作戏。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但若敌人刻意反向操作,将一切可疑处往女伯爵身上引,藉此隐藏奸细的真正身份、让我们忽略背后更大的阴谋,不是也有可能吗?」 埃尔默听到扎基鄂斯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其实也有这么想,但是又没有办法否定手上的证据。」 扎基鄂斯理解地点点头,埃尔默又以自嘲的口吻说道:「我有时会想,以我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去感情用事,设想她是无辜的。我怀疑她,又想相信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或许她因为发现这件事而疏远我,但我又能如何?」 埃尔默难得这般情绪外露,扎基鄂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轻率处理虽然会很麻烦,但您和女伯爵毕竟是未婚夫妻,若您心中愿意相信女伯爵,不如找个适当的时机,将这些疑点坦承以告。 以属下的身份,提出这样的建议并不是很恰当,属下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太过天真,但若是属下自小熟识、并且内心深处渴望信任的人,属下愿意拋下一切枷锁,选择去信任对方。在面对最大的疑虑时,给彼此一个更瞭解对方的机会,无论结果是好是坏,至少能别留下最大的遗憾。」 扎基鄂斯向来给人那种一板一眼、严肃正直的印象,埃尔默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么感性的答案,可是仔细想想,这种答案似乎也很符合扎基鄂斯的性格,做事不绕弯子,连面对感情都直来直往。 思及此,埃尔默不由得苦笑:「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地告诉我你的想法,老实说,我还挺羡慕你有这样决心和勇气。」 被王太子这么说,扎基鄂斯很是惶恐,又听埃尔默道:「不瞒你说,她对我是真的很冷淡,我从来没遇过女性对我这种态度,还是同年龄层的女性。 她面对沃尔德的眼神,都比面对我时热切百倍。我怀疑我就算把这些证据拿到她面前,她也不见得会想辩驳,无论她是否无辜。」 ??99的话?? 桃桃:我以为我顏面神经失调,谁也看不出我和狼狼的奸情(?)结果原来已经被看出来了吗? 狼狼:别担心,我的女装天衣无缝。 桃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