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结果这个小子还真聪明，真被他猜着了，后来还真有好事者用手机拍下当时的画面，传到网上，可在网上挂了好长时间，大家指指点点，眼泪笑出了不少，可经过小小化妆，又没有带假牙的刘副主管愣是没人把他真人给认出来，刘副主管后来也看到了这个帖子，这个小子在庆幸之余，打心眼里感谢马峰当时打掉了他满嘴的牙齿。 马峰没有去和“荷包蛋”打招呼，又溜溜达达的走了。 马峰转到采购部，见里面忙忙碌碌的，一转头，正好看见早上遇见的那个小虎牙的小姑娘。马峰这个甩手大老板暗暗想：“婷婷怎么招的人，一点也不注意素质，回头的告诉他加强这方面的教育。” 马峰这里正琢磨着呢，见那个小姑娘板着脸似乎教训了一个客户一顿，那个客户一脸尴尬的走了。马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马峰摇了摇头，又溜溜达达的来到办公楼的四楼，这里是总经理的办公室，楼梯的旁边的一张小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小姑娘，一见马峰上来，马上站起来，微微笑着一欠身说：“您好，对不起，总经理不在！” 马峰笑笑说：“我知道。” 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小姑娘也没有拦他。马峰很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小姑娘啊！他怎么就随便让自己进来了呢！厂里怎么搞的，真是一团糟。 马峰来到沈婷婷的办公室面前，门是锁着的，马峰挠挠头，想让小姑娘给自己开开，又想到，虽然小姑娘没有拦着自己，并不代表他会给自己开门啊！人家又不认识自己。 马峰看了看办公室的磁条锁，试探着用自己的工作证划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轻响，竟然开了。马峰不仅感慨沈婷婷的细心，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坐到沈婷婷的大老板椅子上，接着他就明白为什么外面的小姑娘不拦他了，沈婷婷的桌子上摆着两人的照片呢！照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照的，反正马峰一点印象也没有，马峰甚至琢磨都有可能是沈婷婷自己p的，照片上沈婷婷搂着马峰正在幸福的微笑。 这个照片摆着桌子上，不用说外面小姑娘了，就是傻瓜都能看出这两个人的关系。再说作为沈婷婷的秘书，那关系能差的了吗？弄不好那个小姑娘连马峰是蜜蜂发动机幕后的大老板都有可能知道。 接着好像是为了印证马峰的猜测，小姑娘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轻轻地给马峰放到桌子上说：“我叫刘娜，你叫我小刘就行，我在外面，有事你喊我。” 马峰大大咧咧的点点头，不到一分钟，刘娜又端着一杯茶进来，把咖啡换走了，马峰看了她一眼，刘娜微微一笑说：“我刚才端着咖啡给你的时候，我看到你微微皱眉，我猜测你不喜欢喝咖啡，所以给你换了一杯茶。” 马峰很满意，心情大好，觉得沈婷婷招的员工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一上午，马峰在沈婷婷办公室里玩电脑，幸好办公室没人，要是沈婷婷看见马峰这个实际的大老板这样逍遥，自己却忙得脚不沾地，非得气死不可。 马峰玩到中午，看了看表，到了吃饭的点了，关上电脑，出了沈婷婷的办公室，刘娜什么也没问，只是微笑致意。马峰溜溜达达的下楼，想到食堂吃饭，可他从来没有到食堂吃过饭，根本就不知道食堂在那里，他晃晃悠悠的又经过采购部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又见早上公共汽车上遇见那个小虎牙小姑娘从采购部出来，这时采购部里的几部电话此起彼伏，响声震天，小姑娘像没有听到一样，优哉游哉的走了。 马峰看着前面那个小妞，突然很想扁人。 马峰郁闷的顺着大多数人的方向，很容易就找到食堂，蜜蜂发动机的午饭是免费的，持工作证一刷就可以享受两菜一汤，面食管够。这些都是马峰规定的，沈婷婷一开始想象征性的收一块钱，也被马峰阻止了，但是马峰规定，要是浪费食物，将被列入黑名单，一个月不能刷卡吃免费的午餐，这个规定导致了没有任何人多打食物，因为吃不了浪费的成本太大，食堂的大师傅们也拿眼盯着呢！因为沈婷婷又加了一个补充规定：大师傅逮住一个浪费食物的可有50块钱的奖励。 马峰看了看菜色，倒也十分丰富，马峰随便打了一份菜，拿了两个肉包子，找了个空位坐下，巧的是马峰刚坐下咬了一口包子，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呢，那个小虎牙小姑娘也打好饭，随意的坐到了马峰的对面。马峰觉得食欲大减，抬头厌恶的看了小虎牙一眼，拿起饭菜又找了一个桌子坐下。 马峰这边刚坐下，那个小虎牙小姑娘也拿起饭菜跟了过来，小虎牙小脸胀的通红，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坐到马峰的对面凶巴巴质问马峰：“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有毛病吧！我认识你吗？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94、败给小虎牙 马峰看了看跟过来凶巴巴的瞪着他的小虎牙，秉承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马峰暗暗说：“你就凶吧！反正这是你这是在蜜蜂发动机厂的最后一顿免费的午餐了，明天你就的卷铺盖走人。” 马峰这样想，不代表小虎牙小姑娘就打算饶了他，马峰站起来，饭也不想吃了，转身就想走，心里说“我懒得理你。” 谁知道小虎牙小姑娘毫不犹豫的伸手就拦住马峰，义正言辞的对马峰说：“干什么，想走啊？蜜蜂发动机厂有规定，不许剩饭，这个规定你不知道吗？” 马峰心里啼笑皆非的说：“这叫什么事啊！我能不知道吗？这个规定就是我弄得，我要不知道那不成了傻瓜了。” 马峰有点理亏的说：“我不吃这顿免费的午餐了，认罚还不行吗？” 小虎牙小姑娘狠狠的瞪着马峰说：“正因为厂里给我们免费的午餐，我们才更不能浪费，你必须吃完。” 小姑娘这句话马峰倒是赞同，再说更让马峰难受的是小虎牙小姑娘这一嚷嚷，好些人都往这里看，一些正在吃饭的工人也停下筷子，看着马峰的眼神里写满了不满，几乎和马峰刚才对待小虎牙的眼光对等了。 另外几个值班的大师傅也开始往这里踅摸，马峰一见这个架势，要是自己再坚持的话，很可能就犯了众怒了。马上见风使舵的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乖乖的又坐下吃饭，小虎牙小姑娘见马峰服软了，也气呼呼跟着马峰坐下，不过小虎牙一点消了气的感觉也没有，坐在马峰对面，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端着一碗汤也不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马峰吃，那个架势好像随时就有可能把手里的汤扣在马峰的脑袋上似的。 马峰勉强又吃了两口，但是他也被小姑娘盯得实在受不了了，马峰心里说：靠，这样怎么吃饭啊！ 马峰想了想，无奈的对小虎牙说：“好吧！今天早上我和你坐的同一班公交汽车。” 小虎牙小姑娘猛的听到马峰没头没尾的这句话一愣，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好好的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原因了，你看到我没有给旁边的老人让座。” 马峰点了点头。 小姑娘对马峰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问马峰：“你看到那个老人手里拿着什么了吗？” 说实话，公共汽车上那么挤，人又多，除了对小虎牙小姑娘白白的牙齿和红红的嘴唇含着棒棒糖的动作印象深刻之外，小姑娘说的这个马峰到真没有看见，马峰摇了摇头。 小姑娘说：“那个老人家手里拿着一把可以伸缩的宝剑！” 马峰不明所以，心里想：“人家拿着宝剑怎么了？人家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去抢银行咋的？” 小姑娘接着说：“这个代表这位老人家是去晨练去了，这个老人拿着免费的乘车卡，到前面的公园晨练完了，再坐免费的车回家。你想啊，那个点正是上班的高峰，他老人家回家又没有事，赶什么热闹啊！非得每天风雨无阻的在这个点坐车，跟我们上班族抢什么啊？他老人家回家后吃点饭，泡壶茶，接着往躺椅上一坐，一天就没事了。快活的和神仙一样！可我们不行啊！要是好容易占个座位，再让给他老人家，我就得挤在公共汽车站一路，接着到了单位又得跑来跑去的干一天，我们的累死。我以前也不是没有给他让过座，可架不住人家天天和你一班车啊！我欠他的？再说他老人家不是晨练吗？干嘛坐公共汽车啊！就是因为有免费卡吗？既然是晨练，非得在公园舞刀弄剑的，在公路上走走不行啊！这不一样是锻炼吗？” 马峰觉得小姑娘这些有一部分好像是歪理，偏偏自己又没法反驳，这时小虎牙小姑娘又低声说：“要是真遇上需要让座的我又不是不让，就为了这个，至于用那样的眼光看我吗？” 这回马峰真的被小虎牙小姑娘说的哑口无言了。马峰想了想，不服气的对小姑娘说：“刚才下班的时候，你一出门，我正好在你后面！” 小姑娘听不明白马峰的意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马峰，马峰也不解释，又拿起肉包子咬了一口。但是这个小虎牙小姑娘也不是一般的聪明，稍微一考虑，立即明白了马峰的意思，恍然大悟的对马峰说：“你说的是我听到电话没有接的事吧！” 马峰点点头。 小姑娘说：“你刚才也说过了，是在我“下班”的时候。” 小姑娘故意把“下班”两个字咬的很重，马峰略有所思的望着小虎牙，小虎牙小姑娘接着说：“你也知道我已经下班了，这个时候如果我再工作的话，厂里该不该付我加班费呢！当然，我也知道现在厂里给我的报酬已经够丰厚的了，但是我要加班的话又不要加班费的话，会不会显得厂里对待工人不好？不大符合制度呢？当然，如果我就这么点加班时间就要加班费的话，又会不会显得我太贪婪了？再说我的下班时间是11点30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11点32分了，你不会不认识时间吧？” 马峰感觉自己被小姑娘弄得头有点晕。 小虎牙小姑娘看了看迷糊的马峰接着说：“这样，我们换一个话题，你觉得一个部门老加班的话是谁的责任呢？” 不等马峰回答，小姑娘接着说“我觉得每一个部门都不应该加班，你部门要是觉得忙不过来，你可以申请加人，同理，那些闲的没事干的部门则需要裁人。要是一个部门老加班，要么是领导的问题，个个方面没有协调好。要么就是这个部门的水平太次，根本不能胜任这项工作。你有没有想过，你加班的同时也会影响其他的部门，因为你加班，通常跟你关联的部门和同事都要跟着你加班，这纯粹就是浪费资源。特别是领导，每个部门的相关工作量和人员配置在分配之前就该想到怎样才是合理的，分配好之后，就不该出现加班的情况，要是加班，首先应该反思的就是领导，而那些喜欢没事找事加班的部门更不应该提倡。况且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利用好，为什么要加班呢！” 马峰让小虎牙给狠狠的上了一课，感觉快败给这个小虎牙小姑娘了，但是马峰还是不死心的最后问她：“不好意思，一上班的时候我刚好去过你的部门。” 小虎牙小姑娘认真的想了想，做了一个回忆的表情，接着脸一红说：“怎么什么事情都被你看到了，你不是跟踪我吧！” 马峰莫名其妙，小姑娘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马峰解释，按照小虎牙小姑娘以往的性格，肯定会对马峰说：“你管的着吗？这有你什么事？” 可事实上小虎牙小姑娘嘴里说的却是：“好吧！那个客户老想约会我，谈恋爱我是不反对的，但是请在工作时间以外好不好，我不想公私不分，告诉过他几次，他就是不听，我为什么给他好脸色。我这样解释，你满意了？” 马峰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要是现在地上有条缝，马峰真想钻进去。有人说过，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马峰现在是深深的领教了。 不过小虎牙小姑娘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前后后之后，反而不怎么讨厌马峰了，她认真的看了看马峰的工号牌说：“嗯，你的工号牌倒是好记。” 马峰有点心虚的说：“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给我一砖头啊！你不是这么记仇吧！” 小虎牙小姑娘不屑“切”了一声说：“你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人，度本姑娘之腹！” 马峰没好意思还嘴。 小虎牙小姑娘接着问马峰：“你是那个部门的？” 马峰那里有部门啊！只好含含糊糊的说：“我是电工，你问这个干嘛，想请我吃饭啊！” 小虎牙小姑娘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说：“想什么呢？美的你？” 说完后，几口吃完眼前的饭，不理马峰，转身走了。 马峰回味着小虎牙的话吃完饭，回到沈婷婷的办公室，打开电脑，调出小姑娘的资料一看，资料很简单，姓名：牛萌萌 住址：城东县 学历：xxx大学机械自动化毕业 其它的各项工作记录都是：优。马峰觉得这个小虎牙有点意思。 马峰一下午在沈婷婷的办公室闲得无聊，突然想起欧老头给他的“报酬”，从邮箱里调了出来，可是马峰看了半天，越看越感觉越来越郁闷，欧老头给他的都是什么玩意啊！有什么《太空营养食品》，旁边的介绍说什么这个产品的优点是营养全面，缺点是口感较差。马峰想，我又不用上太空，再说市面上有大量的新鲜的西红柿、黄瓜什么的，谁买这些难吃的东西啊！《太空马桶》，优点是处理xx干净卫生，缺点是造价昂贵，马峰想，谁吃饱了撑的，在自家厕所里摆一个这样的马桶啊！摆这样一个东西在家里，好看啊，还是显摆啊！后面还有《xxxx》。。。 。。。等等，马峰看的都快要哭了。。。。。。。。 马峰再往下翻，《投影仪》，优点是小巧便捷，缺点是投影超过5英寸不太清晰。马峰琢磨，欧老头这是在把自己当猴耍着玩呢！5英寸要什么投影仪啊！现在液晶显示屏这么便宜，5英寸的显示屏才多少钱！这些东西该不是欧老头从那个古董文件里随便扒拉出来糊弄自己的吧！ 马峰生气的又看了几个，没有一个有附加价值的，马峰对着电脑生了半天气，心里烦恼的问候了欧老头的姑娘一下，接着想了想又不对，欧倩倩说不定正巴不得自己去问候她呢！再说要是自己问候了欧倩倩，欧老头岂不是又占了自己的便宜。 马峰胡思乱想了半天，总觉得掏了大笔的研究费用就弄了些这种没有实际价值的东西，简直是吃了大亏了。刚要气呼呼的关闭邮箱，想了想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目的，不甘心的随便点了个《投影仪》给欧老头发了过去。 95、食肉动物 欧老头后来收到邮件后，也觉得有些对不起马峰，他知道给马峰的这些从古董文件里找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没什么用的，但是他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这个老共产党员还是选择了委屈自己。欧老头见马峰要了这个东西，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详细的资料给马峰发了过去，随即又邮寄了一个样品给马峰。 放下这件事不谈，马峰发完邮件之后，在沈婷婷办公室里郁闷了一会，看了看到了下班的时间了，给沈婷婷关了电脑，又溜溜达达的出了蜜蜂发动机厂。 马峰看了看站牌边等公交的人群，又想到公交车上拥挤的样子，摇了摇头，顺着人行道往城区走去。马峰刚走出不到500米，听到公路上先是一声大排量汽车的轰鸣，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刹车。马峰根本不用转头，就知道开车的这个家伙一定就是方大海。 说起这个家伙开车的习惯，简直就是在孽待汽车，这个家伙能在距离不到三百米的两个红绿灯之间，都能挂上5档，把速度提到100公里以上，然后到了红灯跟前，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脚刹车。 周涛经常对他说：“喂，饭桶，你他妈的这么使劲踩油门干什么？你跟这辆车有仇还是咋的？你干脆把脚伸进油箱里的了，做你的车真别扭，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着火了呢！” 方大海大嘴一裂说：“你家才着火了呢！老子就喜欢这么开，不乐意坐你下去。” 方大海最喜欢朴树坐他的车，朴树每次都是习惯性的坐在前排，方大海怎么折腾人家也稳坐钓鱼台，并且能给人一种坐着非常舒服的感觉，坐车到了朴树这种境界，连马峰有时候也佩服不已。 马峰听到刹车声，却装作没有看到吉普车里的饭桶，目视前方继续走，方大海急了，摇下车窗大嗓门的喊：“喂，你去哪？喂，这边那，上车啊！” 马峰估计要是自己答理这个饭桶，不管自己说是去哪里，你就是说去北极也白搭，方大海也一定会说：“啊！正好，咱们顺路。” 按照方大海的习惯套路，第一步先把马峰弄上车，然后第二步就会毫无新意的问马峰吃了没有，马峰要是说没吃，方大海肯定也“正好”没吃，要是马峰说吃了。方大海一定会死皮赖脸的说他还没吃呢！接着就能把话题绕道马峰保存在那家酒店冰柜里的驴肉上去。 反正马峰心里也明白，反正自己的那些“存货”已经被方大海的嘴巴惦记上了，根本就没的跑，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马峰又往前走了几步，方大海一见马峰装傻，直接从车里下来，拉着马峰就走，马峰见又躲不了了，这才无奈的嘟嘟哝哝的上了车，马峰上了车，也不说要去哪里，人家方大海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奔着那家大酒店就去了，根本就没有打算和马峰商量。 到了那家大酒店，一停下车，方大海就大大咧咧的说：“你有事你随便啊！给我们俩点好菜你忙就行，不用招呼我们。” 马峰接过方大海递过来的烟点上，他也就占方大海这点便宜了。无耐的领着他俩进了餐厅，叫过领班开始点菜，领班一边记，方大海在旁边还一边不放心的对领班交代：“那个驴肉可别拿错了啊！是马峰单独存的那种，另外你们多给弄点，别老是拿一点，喂，笑什么？就是你。我说你老给你老板这么省着干嘛？他又不多给你钱！” 马峰用眼瞪了方大海一眼，方大海假装没看见。马峰眼珠一转，对领班说：“小林今天上班吗？” 小林是餐厅的一个服务员，长的很富态，也算比较漂亮，大家都叫她林妹妹。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要从那家大酒店找个丑的服务员还真不好找。 方大海不知道怎么就看小林对了眼了。没事经常来找她，可遗憾的是到现在人家姑娘都一直没有表态。 领班见马峰问，就赶紧说：“小林今天在三号餐厅值班。” 马峰对方大海一笑说：“要不咱转移阵地？” 方大海的脸一红，说：“干嘛！那里吃不是一样啊！” 其实方大海喜欢小林是真的，可他是狼吞虎咽的吃饭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为了追求小林，这个小子带上面具，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难受的要死，更让方大海感到可气的是，朴树可不管他泡不泡妞，依旧狼吞虎咽，方大海经常看着眼前的一盘驴肉转眼就进了朴树的肚子，心里气的要死，可脸上还的笑嘻嘻的，所以这小子虽然很期待见到小林，却也实在不愿意当着林妹妹的面假装斯斯文文的吃东西。 马峰看到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方大海居然脸红了，得意的够呛，也就不再勉强，端起眼前的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口。 不一会，菜上来了，方大海赶紧站起来，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驴肉，放到自己的眼前，拿起筷子刚想夹肉，就听马峰对着他后面说：“林妹妹，你不是在三号餐厅值班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方大海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对马峰挤眉弄眼的含含糊糊说：“你少糊弄我？我懂，我一回头，一盘肉就不见了，这招我早用过了，你不用想糊弄我！” 马峰也不理他，施施然的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这时候方大海后面“扑哧”的一声轻笑。正是林妹妹的声音，不用问，一定是领班给单独调过来的。 方大海一听林妹妹的动静，一块驴肉含在嘴里还没咀嚼，“咕咚”一声直接咽下去了。乐的马峰调配他：“中午没吃饭吧？怎么这么急啊！那个林妹妹，去跟大厨说一声，再给弄一盘。” 林妹妹甜甜的答应一声，又去下单去了。 方大海瞄了一眼林妹妹的背影，嘀嘀咕咕的说：“马峰，你家那个秦雯雯在餐厅里铺这么厚的地毯干嘛，也不嫌浪费啊，弄得走路一点动静也没有，害我出糗。” 马峰和朴树一边听着方大海发牢骚，肚子里一边发笑，可手上一点也没有耽误，方大海到好像没有胃口了，又嘟嘟哝哝的说：“唉，我这么多天给林妹妹留下的好印象全毁了。” 方大海的样子乐的马峰直想喷饭。 这个时候餐厅的另一桌的客人正大声招呼：“服务员，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