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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贾敬为何好好公主不娶,怎么又娶了宋氏。这里面涉及太多的弯弯绕绕,他贾政也不是很懂。但还是听闻过一些风声的,约莫是宴会出了事,提前有肌肤之亲类的。正因为此,外加上贾敬出家避嫌,十分懂进退,故而皇上是念着宁府,念着贾家的好。 当然为了避嫌,宁府可以富贵一辈子,但绝不好出仕的。 可这样,贾珍也是个好女婿标准。 闺女一出嫁就有诰命,跟三十岁有诰命,区别大了去了。 莫说还是宗妇了。 “你可别想太多了。”贾赦抬手拍了一下贾政脑门,唰得一下展开扇子,压低声音,但却是言之凿凿的:“完全就是庸人自扰。皇上跟你们这样提防小性子的,那珍儿的御史官职哪里来?说句简单的,他看我们,就像我们看二丫一个样。二丫若是自立起来,你会跟他计较,防着她吗?” 脑海浮现那依旧鹌鹑一样,柔柔弱弱的庶妹,贾政挠挠头,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也没“可”个所以然来。 贾赦见状,火急火燎的又拍了一下贾政:“知道你傻,没想到你现在还傻乎乎的。以后策论该怎么办?我们只要规规矩矩,踏踏实实按着律法办事,别瞎琢磨瞎嘚瑟什么,老老实实按着实绩说话,皇上用谁不是用?” 他终于感受到陪读的苦了! 难怪他爸妈宁愿自己去奋斗,砸钱给他买读! 不开窍,气死人了。 “把脑袋那些乱七八糟的清空,好好想想你哥的金玉良言。”贾赦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发蒙的贾政,示意侍卫照顾好人,自己扭头去旁边的摊贩转转,买了些零嘴追着哼哼的熊孩子去了。算年纪,他贾赦是个大学生,不应该跟个小学生计较。 况且,他也不是瞎说的。 贾家子弟,尤其是嫡脉,秀才功名必须得考出来。 他贾赦自己也会去考的。 至于在往上嘛,随缘吧。 ======== 回到了观前街老庙,贾赦拉着气性大的珍小学生坐在茶摊上,笑着跟人讲故事,“从前有个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这样的日子很无聊,就想了个捉弄大家寻开心的主意……” 珍小学生闻言更生气了,啪啪啪拍桌子:“你只吃过烤全羊,没放过羊。我想听神医的故事!” “来,喝口茶,慢慢讲嘛。看看那排着的队伍多长啊。”贾赦指指不远处那弯弯绕绕的长龙似的队伍—相比先前老百姓颇多的,现如今便是江湖人居多的。还有一队似乎巡逻的,拿着刀呢。 要是按着他说,直接去玩一圈,等孙神医诊完了再过来。可偏生又听到什么请知府拿人的,怕林家有人过来闹个事,到时候矛盾积累,反不好收场。跟未来的林如海探花郎比起来,他贾赦内心还是偏这个疑似贾蔷爹的孙忘忧孙神医。 真忒像了。 若是搞到人头发,他想验DNA了。 【机智的大赦赦,我想说《伊索寓言》也是有版权的,以及你能不能别异想天开了,积分不够】 【一看你就没读过书。政治书上说了,消费拉动经济增长,换言之,美人拉动我贾赦做任务赚积分的动力。我为什么会那么帮宝玉王熙凤,还不是因为他们长得好!】 普法系统无言以对,默默给人调出《狼来了》的故事。说实在的,就这么个简单的通俗的故事,贾赦还得照着朗读,得学渣成什么个样子。 贾学渣觉得自己是在研发多功能系统,照着将故事声情并茂的念了一遍,扭头看看乖乖记录的贾政,捋捋不存在的胡须,将故事原本教育不能说谎要诚实的道理说了一遍后,语重心长:“珍儿,你现在是家主是族长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是孩子,可以说童言无忌,你相比那放羊娃喊狼来了,你喊过多少遍我疼我哭我被人欺负我……只要你一开口,几乎宁府,甚至我们都围着你转。真珍珠宝儿的捧着手心里。” 贾珍傲然,理直气壮地:“那不是理所应当的。” “但信任疼爱情分,都是有限的,若不去经营维护,有朝一日会被消磨干净。”贾赦语调肃穆了些,定定的看着露出一丝茫然的贾珍,语重心长道:“我也知晓珍儿是个好的,就像先前看见林海昏了,可以站出来要神医来诊脉。可我们都是大人,大人的世界里没有谁顺着谁的规则,有的是互相尊重,才能和和睦睦的。” “那你还嚷着叔祖父呢。”贾珍一听这话,毫不犹豫就反击回去。 “……”真是个能言善辩的熊孩子,一点都不会抓重点。 贾赦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来,不急不缓道:“那就是另外一个道理了,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但你仔细想想,我就算喊了,我哪一次不是全身而退了?当然,不提在京城的那些日子,就说说现在。你以为你叔出来真是闯江湖,那脑子进水了。我只是觉得呆京城那四方天地,我们啊,一辈子就局限住了眼界。趁着现在,咱们上头还有你叔祖父顶着,出来走走,看遍人世间的繁华。” 听到这话,贾政幽幽一震,面色带着惊讶,不可置信看着忽然正经起来的贾赦,手却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现如今厚厚的一本手札,不知不觉他记载了看到了很多风俗民情,都是书本上从未学到过的。 那些在京城的日子都有些恍若隔世了。 贾珍却是不像贾政那般感叹万千,昂着脖颈,继续振振有词着:“你就是说得好听而已,别以为侍卫们都在,帮你传回京。叔祖父可说了,你是有谋划的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