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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晓小翠梦之事的孙忘忧叶素问和贾敬,听着贾代善的复述的梦,齐齐傻眼。 叶素问率先回过了神来,目光带着怨念看向贾代善,质问:“你是早知晓了对不对?为何现在才说?!”没准就是他先动手扒孙忘忧呢! “谁知晓你们特么真仗着医术异想天开?”贾代善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惆怅的叹息:“老黄都被你们吓傻了。泰安帝……” 泰安帝乐成了一朵喇叭花,越发觉得自己那压箱底的圣旨很有先见之明了。真若是研究出来,本来想好的过继都用不着了。 叨叨逼逼念着“天意”。 一想起自己归家之前见的一幕,贾代善神色无比复杂的看了眼贾珍。 “不,黄老怎么会知晓?”贾赦对着亲爹关爱大孙子的眼神无比淡然,也没多想,只顾问着心中的困惑:“爹,我有些不懂。你们之间传递消息的速度太快了吧?”又不是有手机打电话! “京城有秘密可言吗?”贾代善毫不客气的反问了一句,而后瞧着一行人都有些茫然,还是耐心的帮人捋了一遍过程:“忘忧可捣鼓出了不少……不少……” 舌尖转了转,贾代善咬牙:“药。他们两人一用药,且也没有瞒着,反而叶素问还大大方方的秀恩爱,故而药庐里的太医们都心中有数。所以泰安帝闲着去看热闹送红鸡蛋。看热闹之时,老黄就嘀咕了这两都忽然间改研究孕产之道了,后悔自己没把人拉正道上。泰安帝都用不着旁敲侧击,就知晓了两神医的创举。” “皇帝还能这么……”孙忘忧惊叹,“这……这观察细致入微?” 他和叶素问也只是床笫之中讨论一回,并未对外言说。哪怕与他们接触挺多的黄老也不知晓。 孙忘忧忍不住心中赞叹了一句,“皇帝……皇帝还真不愧是皇帝。” “叔祖父,敢情发生了什么,你都知晓?!”贾珍后知后觉,气愤无比:“那你刚才那么凶怼我爹干什么?偏心眼啊。” 说着,贾珍还跺跺脚。 “我教训大侄子需要理由?”贾代善斜睨了眼大侄孙,“打你更不需要理由。我对你们这帮小子已经够好了。” 旁人都说严父,也要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但他因为戍边在外,心中愧疚。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他在堂兄离世之前,即使任了国公,成为一府之主,可依旧有个兄长帮他顶着风雨。 以致于现如今…… 贾代善回眸扫了一排贾家的子弟,眉头一挑,欣慰的笑了笑。家务事,其实也挺好处理的。 而另一边,贾敬难得慈父心涌上心头,捂住亲儿子的嘴巴,提醒道:“你祖父是荣国公。帝王暗……前任暗军之首。现如今么,消息灵通,也是为自保。” 话音一落,屋内流淌着一股淡淡的忧愁。 “爹,您能直说还掌握了什么消息吗?”贾赦望向贾代善,压下心中无数种思索,一脸受伤的开口问道:“你这样子,搞得我们很被动的。我们辛辛苦苦,绞尽脑汁查案办事,可结果呢,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得亏我们还乖巧听话,知道有事回家找爹商量,若是直接自己动手干,破坏了你们的计划怎么办?” 越说,贾赦越焦虑。都不考虑时间问题,直接给人讲讲《大宋少年志》,着重强调了车、型、炮、图一案。 高官们设计,帝王默许推动,让韦太尉用亏钱贪污的理由,将假的车、型、炮、卖给西夏。作为设计车、型、炮、的陈工也知道这件事情,为了这个计划不惜选择自尽也要将图纸送到夏人手中。 听起来逻辑都挺好的,可偏偏高官们非但瞒着,还派了个保护陈工的任务。结果呢,七斋这群小伙伴顺着线索,差点将夏暗探全抓了,告发了韦太尉,以致于韦太尉不得不死。 “若是七斋提前知晓要制造假图的事情,他们会这么追查吗?最后会搞到韦太尉假死远走岭南。不是说他们不爱国,可明明只要坦白了说,会有更好的解决之道的。”贾赦怒火燃烧,道:“爹,你们坦诚点好不好?不要给我们下达这种任务,到时候没准我们更加聪慧,把整个朝廷都查一圈。” 贾代善瞧着说着眼圈都红了的贾赦,忙开口:“你放心,你爹我还没那么高的觉悟。你所言的话本,那韦太尉是个为国的大人物。可我不成,我的背后还有家族,不可能让自己背负叛国的罪名。” “真的?”贾赦闻言还有些不信,直勾勾的看着贾代善。 他在现代,看《少宋少年志》看到这一部分,最最最生气了。 “真的,你们不都知晓我的野心了吗?若我是叛国,那只有谋朝篡位这可能性。”贾代善郑重无比,“而且你所言的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在本朝。泰安帝不可能有这心思。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这炮、火一个不留神,对错了方向,炮轰的是谁都不一定。” 怕贾赦还心存困惑,贾代善忙举例道:“看看叶素问,桀骜的屡次冒犯帝王,泰安帝都没把人杀掉。怎么可能用一个天才的弓、弩、师去赌未来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那我三舅舅呢?”贾珍一听这话悲从中来,忿忿不平:“他总比叶素问聪明吧?还文武全才呢!还为国做过贡献的。留着他用处不更大?” “叶素问无牵无挂,宋天仪他背后有家族。”贾代善说着,幽幽的看了眼贾敬,瞧着自家大侄子抓紧了拂尘,道:“他是自刎,而后被送去砍头的。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晓。东宫的事情,亦或是京城,你们想知晓前尘过往,问敬儿更清楚。边关之事,我是清楚,但也不可能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