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和前男友复合之后在线阅读 -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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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预谋的杀人未遂和过失造成的性质不一样,他要想轻松了结此事,也不可能。”

    陆禹澄还是不满意,沈河需要承担的还是太轻了。他沉思半晌,突然问:“他的账目上也没有问题?”

    沈熙摇摇头,苦笑:“没有。”沈河虽然是个人渣,但在账目上向来做得漂亮,从来不给人留下把柄。他找人查了这么久,依旧查不出什么。当然,不排除他找的人被沈河收买了,就算查到了也不会告诉他什么有用的讯息。

    陆禹澄只能遗憾作罢。

    池铭臻撩起眼皮看着面前比自己还高大的儿子,心下一阵复杂。从妻子去世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他与池铠的关系越来越差,哪怕他已经说了以后产业只会就给他,依旧没能挽回什么。原以为这次要他回来会是一场持久战,他也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他当然知道原因,池铠这辈子都会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他脸色很不好。为了一个男的放弃他一直坚持的,这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

    他盯着池铠,沉声道:“你考虑好了?”

    池铠掀了掀眼皮:“嗯。”

    池铭臻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早这样想多好,池铠,你是个男人,注定需要金钱和权势的,不然你拿什么保护你的东西?”

    他口里的东西不言而喻。

    “他不是东西,是我的爱人,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池铠眼神一冷,盯着他,讥诮道,“你有钱有势,当初还不是任凭我母亲去死?”

    池铭臻脸色发青:“这就是你和你父亲说话的态度?池铠,这么多年了你的教养哪里去了?”

    池铠发出一声嗤笑,一个在他十几岁就放任他的人,有什么资格问他教养问题。

    “那不一样的。”池铭臻脸上的笑收了起来,露出些许颓唐,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他脸上的讥诮是如此的直白,刺得他眼睛生疼。

    池铭臻掏出了烟,上一刻还腰板挺直的儒雅男人这一刻却背脊微弯——倒是像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了。

    “你知道那不一样的,你母亲她是脑瘤晚期,我就算有再多的钱都救不了她,晚了,发现得太晚了。”

    他说得何曾不是事实,只是另一方是自己的至亲,哪怕知道最后仍旧是这个结果,他依旧很难接受。

    池铠面色冷硬,他更难接受的其实是另一件事,他也曾见过父母恩爱:“这就是你在她去世后不到一年就另娶的原因?”

    池铭臻顿了顿,轻声道:“池铠,我是个商人,需要个妻子。”

    所以最后选了萧燕华,而那女人教出了萧意茹这个毁了沈熙一切的女人。

    “你的眼光很差。”

    “我知道,不过你的眼光不错。”池铭臻不在乎他口中的讽刺,他也没告诉池铠他当初娶萧燕华,是在一次下乡的慈善活动认识的,他见萧燕华对孩子好,便想着她或许可以接受池铠,甚至照顾他。只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沟壑已经在了,再解释没有意义。

    “有空回家吃个饭。”

    池铠不轻不重应了声。

    想要沈河重判,他目前的身份是做不了什么的,而池铭臻可以,只是,他更想要自己去做。自从知道沈熙离开的原因后,他就查了沈河,没想到这一查倒是查出了不少东西。沈河虽然谨慎,账目面上也做得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这个世上没有哪个人是全干净的,何况沈河还是一个商人。他顺着这条线查,果真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不过在查的过程中,他发现还有另一方势力在查,便做了一点小小的掩藏,糊弄了一下。

    池铠回到医院,推开门便看到沈熙和陆禹澄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他微微蹙眉。

    沈熙听到开门声,抬眼看去见是池铠,眼睛一亮:“你回来啦?辛苦了。”

    “嗯。”池铠走到他身边,“怎么不休息一会儿?”说完,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陆禹澄。那眼神分明在说,让让,别打扰我们小两口卿卿我我。

    陆禹澄看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池铠满眼里只有池铠的发小,再看看面色不好的男人,屁股挪了挪,还是起身了。

    咦,好酸哦!某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果然见了他男人,眼里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他突然有点想自己家里的那位,虽然狗,但起码器大活好啊,还帅气!

    “还早着呢,不急。”

    池铠不置可否,他打开带回来的外卖:“打了点粥,吃吗?”

    沈熙哀嚎:“又是粥?”

    “生滚肉片粥。”

    “……吃。”好歹是放了肉片的,可不比白粥小菜好多了。

    第59章

    池铠带回来的是两人份的,吃完了粥,他又要给沈熙擦身,沈熙难得有些小别扭。两个人虽然以前该干的都干了,只是多年没见,那些记忆也很久远了,再加上十几岁和二十六岁的身体还是有区别的,当然会不好意思。

    池铠看出他的别扭,不由地有些好笑,视线落在他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眸色沉沉,没忍住揉了一把他的细腰,凑近他耳边低声笑道:“害羞什么,你哪儿我不熟悉的?嗯?”

    男人的声音又酥又低沉,震得他耳膜一阵轻颤,耳垂隐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