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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温延年:花间美人图(3576字,高H,捆绑,画笔挑逗,软木插穴,肉身作画)只免费两个小时 白蘅往前走了两步微微蹙眉,还待思考他们在搞什么花样,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蘅儿,该我陪你了,若再想着意之,我可要吃醋了……”温延年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钻进耳蜗里,撩得人心痒痒。 “温哥哥……”后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白蘅想要转身抱他。 温延年却挟制住了她的双臂,道:“蘅儿莫急,慢慢来才有趣儿呢……” “温哥哥想做什么?”白蘅问道。 “很快蘅儿就知道了。”温延年说罢,将她打横抱起往林外而去。 水榭里已经空无一人,宴饮的痕迹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了。 而那木雕的蟾宫月桂却被搬进水榭里,原本用来摆酒菜的桌案就摆在蟾宫月桂前面,上面还扑了一层柔软的锦缎,锦缎上洒满了绯红的花瓣。 蟾宫月桂的对面摆了另一张桌案,桌案上放置着笔墨纸砚。 白蘅仔细看去,那张雪白的宣纸上已然绘了一副画。 画中女子在吹笛,男子半跪在她身前吮吸她的花穴——正是之前韩意之逼着她吹笛时的场景。 “温哥哥你又胡来!”白蘅挣扎着落地,想要去拿那幅画。 温延年岂会让她如愿,轻轻将她带回怀中,低笑:“我猜……蘅儿现在想要哥哥插进去……”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腹下,粗大的性器即便隔着布料也是形状分明。 白蘅心神一荡漾,方才淡了几分的欲念再度上扬。 “温哥哥……” “人间都说,中秋佳节需要阖家团圆,还要给家人送礼物。”他握着她的手在性器上轻轻移动,神情闲适淡然,“今日宴饮,我们便当做团圆了,但蘅儿还没送我礼物呢……” “温哥哥不也没送我么。” 温延年笑,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纱衣,将其披在白蘅身上,“瞧,这不是给你准备了么?” “这是鲛人族的美人纱?”白蘅低头打量。 这纱衣是水蓝色的,稍一动作便有粼粼的光芒起伏,若是套在衣裙外面,必然能增光添彩,还能防水火两系法术。 可她此刻内里未着寸缕,这透明的纱衣什么也遮不住,只添了朦胧的风情……她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 将纱衣穿好,白蘅搂住温延年送上一个浅浅的吻,温柔的笑道:“那大师兄想要什么礼物呢?” 他勾起她的下颌,轻咬了一下那粉嫩的唇,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描绘,尔后轻声道:“我想绘幅画,蘅儿给我做景儿如何?” 白蘅轻轻点头。 温延年再次将她抱起,轻轻放在蟾宫月桂前铺了锦缎的桌案上,然后他抽下头上白色的发带,将她的双手绑住。 又绕到她头顶方向,将发带的另一端绑在桌案下面的横栏上。 “温哥哥……”白蘅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束缚,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温延年吻了吻她的唇,道:“蘅儿可要听我的,不许挣脱了。” 然后他又取出两根腰带,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绑在了桌案的两边。 等于她被绑成了一个人字,而温延年站在她的腿间,正带着笑意欣赏她腿间的美景。 才被韩意之的肉棒蹂躏过的花穴还有些红肿,阴蒂充血挺立,整个花穴外部被她的水液打湿,其间还夹杂着几缕白浊。 在白蘅忐忑又期待的目光中,温延年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木来,拨开她的花穴,将软木轻轻推了进去。 花穴像个贪吃的小鬼,立即就将软木绞住,穴中的酥痒空虚稍微缓解了一点,白蘅娇声道:“温哥哥……不是要作画么?” “对啊,作画当然得先有水来磨墨。”温延年笑道。 然后他从旁边的桌案上取了一支干净的毛笔过来,一边轻轻在她的脚底扫过,一边柔声解释:“蘅儿下面的小嘴儿可要咬紧了,那是极乐宫的道友赠送的好东西,遇水则胀,且无棱角伤人,若是掉了,哥哥作画顾不上,你可就要难受很久了。” 白蘅有些小委屈:“大师兄明知……明知……我受不了了,还折腾我……” 正如温延年所说,穴中的软木吸收了她的淫水,正在慢慢变长变粗,将她的空虚填满。 不敢让它掉出去,白蘅只能努力收紧小穴,将软木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往里吃。 但脚底传来的痒意总让她分神……好容易等到他拿走了毛笔,他却又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舔舐吮吸。 她刀不怕剑不怕,一旦被他们亲吻挑逗,身体处处都敏感……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含弄脚趾,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受了刺激,嗯嗯啊啊的娇吟出声。 他从一个脚趾含弄到令一个脚趾,那白生生如蒜瓣一样的脚趾头便是他开胃的美食,吮吸够了温延年才稍停些许。 毛笔在前,嘴唇在后,他从她的脚尖顺着脚背而上,吻过她的脚踝。 细碎的吻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毛笔一丝不苟的打着圈儿扫过每一处肌肤。 毛笔带来的酥痒,嘴唇亲吻的濡湿,加之花穴里的软木吸收了更多的水液变得粗大,白蘅的呻吟中已然带了哭音,眼角更是清亮的泪珠滑下。 “温哥哥……大师兄……蘅儿……蘅儿难受……” 这样钝刀子割肉般的挑逗太磨人了,她好想他插进来,狠狠的肏她,越粗暴越用力越好…… 可惜男人心如铁石,岂会轻易满足她的哀求。 他只是起身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蘅儿……欲望和喜怒哀乐一样,都是可以控制的情绪,你要学会去驾驭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控制……” “呃呃……可是……”可是我身边的是你们啊…… 白蘅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知道他的话是对的。 从中了情兽毒雾后,除了舅舅前来的那回,她就没有有意克制过自己的欲望,而他们平日里对她予取予求,太过放纵了…… 这未必是好事。 身边是他们当然没问题,若是他们不在的时候或者不方便欢好的时候情欲发作了呢? 温延年直起身,又去抚摸她的另一条腿,毛笔鼻尖在脚心打转,脚拇指被他含在口中吞吐。 她一声声娇媚的呻吟着,却没再求他停下挑逗。 如身体里燃了一簇火,叫嚣着要将她的肉体和理智一起焚毁。 她承受着灼烧,间或低吟缓解,却渐渐在烈焰中留存了几分清明。 他的指尖与唇经过大腿,毛笔的流连带起肌肤的战栗。 软木吸水变得又粗又长,将花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 。 温延年将毛笔在阴蒂上打着圈儿,听她呻吟越发的高昂,又轻轻捏住了软木的末端。 “吐出来太多了,我给蘅儿推进去……” 他说着,抵着软木往里头推进,一路摩擦过甬道内壁,将另一端抵上花心处才肯停止。 白蘅早叫这一番动作刺激得浑身战栗,快感混着酥麻从花穴出散开,脚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