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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噗嗤……”下体发出潺潺水声,混合了嘉裕帝的吞咽声。他仿佛是在喝杨枝甘露,贪婪地汲取她的花汁。 吕啬呜呜哭泣,嘤嘤求饶道:“不行了,要尿了,不要再吸了……”她说完,那根舌头竟然更猛烈地戳刺,用舌尖捶打她的肉壁,一下一下动作极快,故意要她泻出来,“啊啊啊啊……”吕啬扬起脖子尖叫,整个臀部高高地抬起,他紧吸不放随之震起,然后臀部无力地回落到塌上,他咬紧了,嘴巴大张,感受剧烈的水波冲刷他的口腔,一滴不剩地全部冲入食道。 吕啬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喷了什么出来。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水,她根本分不清了。嘉裕帝竟然全部吞下去了!她简直要疯了! 男人吸完最后一滴玉露,这才抬起上半身,柔情地看向她道:“啬啬,朕喜欢你,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原本在他的计划里,皇后不应该目睹这一切。他甚至想瞒住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吕相衣锦还乡了。可惜…… 她情欲平息下来,噙着泪看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男人毫不气馁,抓着她小手亲了亲,乐观道:“朕等你慢慢想开了。”然后解开自己的龙袍,抓着她双腿,埋入紧致又湿润的甬道。 “唔……”她的花径窄如处子,两个人都感到窒息般的紧束。 嘉裕帝霸道地大进大出抽插,每一次都深入花底,再退出大半。如此一来,不一会儿花径就扩开了,蜜水亦是追着肉棒涌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埋入吕啬的花穴,有一种心定的感觉。 “疼,停下……”吕啬额角冒汗,紧咬嘴唇道。 “揉揉奶就不疼了。”他就跟哄孩子似的,一手抓住嫩乳,打圈揉捏起来。 “唔!”花径剧烈地收紧,险些箍出龙精! “好啬啬……”嘉裕帝舒服极了,于是两只手都开始揉奶,一会儿同方向打圈,一会儿向中间推动,指甲恶劣地刮动娇嫩的乳尖,疼得她抽气。 “啬啬夹得真紧……”男人赞叹着,下身大刀阔斧地进出蜜穴,肏得花穴内侧美肉都外翻出来,像是贪婪的小嘴咬着肉棒不放。 他就这么肏了上百回,见吕啬累得要晕过去了,这才舒服地泻了浓精,柔情道:“都给啬啬吃……” 嘉裕帝射完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埋在她身体里,上身趴在她身上,脸颊与她的侧脸贴在一起,在她耳边喘息。他畅快极了,就差哼歌儿了。 吕啬的理智回笼,又或者,她一直都在忍耐,等待这一刻…… 在嘉裕帝的脑后方,她转手从枕下拿出一柄出鞘的匕首,对准嘉裕帝心窝后背处,闭上眼猛得扎去…… 然而下一瞬,男人仿佛脑后长眼睛似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他抬起上半身,紧紧掐住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 “你要行刺朕?”男人厉声道,满眼不可置信。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可她竟然要行刺他? 吕啬倒也没想过自己能得手,回之一笑道:“臣妾已犯了谋逆之罪,当与族人同诛。还请圣上赐死。” 互相伤害(虐 H) 吕啬的匕首未曾触及龙体,嘉裕帝却觉得自己的心窝子在流血。 照理应当以谋逆罪论处吕啬,他却没有公开此事,而是将皇后囚禁在紫宸殿假山内凿刻的石室。 石室墙面上有几处洞孔,墙壁上燃了粗烛。 吕啬坐在草床上,环抱双腿,脸上泪痕犹在。 她多想被打入天牢,这样就能和家人们团聚了。 铁门戛然开启,皇帝踱步入内,来到她面前,她没有看他一眼,他冷哼一笑道:“啬啬,你看朕是多么爱你,就算你做了错事,朕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就安心在这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朕就放你出去。” 她牵起嘴角,看着虚无的某处道:“臣妾杀暴君,何错之有?” 皇帝额头青筋突起,却是耐着性子说道:“朕在想,你为何从来都不体谅朕?你为何没有一点点同理心?怕是你自小过得太幸福了,又怎知人间疾苦。而朕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数次差点死在广涵宫。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叫你恻隐,而是朕明白了,唯有你也一无所有,步履艰难,才会明白朕的不易。” 吕啬挑眉看他一眼,她的眼中满是对族人的在乎,皇帝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凡是你在意的东西,朕通通都会毁掉。只有依靠着朕,你才能好好活下去。”他说完这话,露出疯狂的笑意,甩袖扬长而去。 吕啬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在石室内踱步。 很快,她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扒在石墙上,透过洞眼看到外面正在燃烧她从吕家带来的陪嫁品,大到细软、锦缎、小到首饰、布偶……一样样在她面前焚烧了。 吕啬想到出嫁前夕,母亲和嫂嫂们为自己置办嫁妆的情景,想起众人的祝福,想起那时天真无邪的自己……眼泪狂涌而出。 “呜呜……”她压抑着哭声,用额头去砸石墙,她为何要入宫,她为何这么傻! “救命!救命!”是云奴的声音! 吕啬睁大眼,看到云奴被反捆了手脚,被抗倒火堆边上! “放开她!”吕啬拍着石墙大喊,外头人却是听不到。 “小姐,小姐!”云奴望着假山方向,泪如雨下。 皇帝太可怕了,要烧了一切吕啬带进宫的东西,包括云奴! “来人,来人!”吕啬冲到铁门前,抓着门栏朝外大喊,“我要见皇帝!” 她看到值班侍卫出去通传,心神稍定,她或许可以救下云奴。 假山外,云奴被放在火堆边上,炙热的气息烘烤得她一身大汗,她压抑着哭声,浑身颤抖。 假山内,吕啬心急如焚等来了皇帝。 这一次她朝皇帝行大礼道:“求七哥放了云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婢女。” 一声七哥令他心头一暖。 云奴能令吕啬下跪求饶,足见二人主仆情深,又怎会是无关紧要的婢女。 “朕说过,朕要毁了你所在意的一切。”男人扬起薄凉的笑意。 吕啬又一次磕头道:“求圣上留下云奴一命。” 嘉裕帝久久不语,出神地看着她的跪姿,感叹道:“啬啬,你顺从的样子真美。你若真心顺从朕,朕又怎会伤你心。” 她下意识露出厌恶的表情。她怎可能真心顺服。 美人微皱的眉头,不屈的眼泪,令嘉裕帝回过神来,他冷笑道:“好,朕答应你,留她一命。” 皇帝说完,一刻不留地大步离去。 吕啬知道云奴的命保住了,噙着泪,露出欣慰的笑意。她赶紧回到石墙边,透过洞眼望出去。只见宫人们清扫洒洗,很快白玉砖光亮可鉴,云奴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