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初熏心意在线阅读 -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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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孟庄主接着道:这苏家的其他人,倒都生的一般。唯独这位苏小公子,再加上此人早慧,七岁能吟诗,十岁写千言,家中对他更是宠的不得了。可到了大前年,大概是刚过了年这会儿吧,这苏家小公子也不知是结识了什么人,悄么声儿带人回到家里,也不介绍给长辈认识,整天闷在自个儿屋里足不出户,听闻府里的下人打从那房门路过,就听见里面总传来古古怪怪的声响,明显不是一个人的。

    家里的女眷呢,却开始生怪病,最后不到半年的功夫吧,这苏家除了这位苏小公子,竟先后都死绝了!

    景逸几人听到这儿,才是真的吃了一惊。那孟夫人显然也是没听过这段,一边捻着蜜饯果子吃着,一边也是听得极仔细。

    乔初熏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转脸看了景逸一眼,这故事听着有些渗人哪!景逸一看她那神色,却是好气又好笑,亏这丫头还听得明白别人讲的什么,那什么眼神啊?平常她哪会这样子看他的,都成小醉猫儿了!

    一边转着心思,景逸已经从桌底下捉住乔初熏一只手,怕她待会儿酒劲儿再上来些,真闹出什么笑话来。

    那边孟庄主见几人听得认真,顿时讲的更起劲儿了:故事到这儿还不算完的!要知道,苏家虽然人死绝了,可家大业大的,不是一两天就会倒的,景公子知道,这做生意的,只要手底下人还照常经营,做老板的即便几个月不去铺子,也没事的。

    景逸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孟庄主又接着道:这事qíng讲起来,怪就怪在这里。苏家人死了没几日,这小公子就出面,将苏家在越州的所有铺子都盘了出去,生意都转手jiāo了人,只拿了几万两银子的银票,只身一人,走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孟庄主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嗓子,露出一抹笑,不是说他认识了什么人么。我琢磨着,甭管这人是男是女,肯定与这一连串的事脱不了gān系。包括这苏小公子将所有生意盘了换银子远走他乡,一准儿跟那个人有关的!

    景逸这次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管这故事有几分真假,但听孟庄主这么一路叙述下来,这苏小公子jiāo的朋友,绝对是个关键。

    孟庄主又含入一大口酒液,咂了咂舌,吐出一口酒气,慢悠悠道:这故事里,旁的人都不在了,可有一个人,二位却是认识的。lt;/ligt;

    正文 第四章 要我怎样

    见景逸和乔初熏都一副不明白的神qíng,孟庄主笑了笑,捻着胡须为二人解惑:日前我到府衙去找伊大人,听说他把那个东巷口面店子的廖姑娘介绍给你们家做厨子。这个廖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苏小公子的未婚妻啊!

    景逸一听这话就蹙起眉尖,乔初熏此时已经有些懵里懵登的,听到廖红覃的名字,又联想起前两日她古怪行径,直觉整件事能贯通起来,只是有几个点连不起来

    毕竟真的不胜酒力,要在平常,乔初熏或许能琢磨明白,这会儿觉得事有蹊跷,却怎么也绕不过来。只能拉着景逸的手,抬眼看他,心里想的是景逸那么聪明,肯定能想通透的,可那神色看在景逸眼里,却完全变了一番味道。

    景逸当即就恨不得抬手遮住乔初熏双眼,这种神色哪能在外面给旁人看的?眼色水朦朦一片,一副不胜娇慵的模样,分明就是一般女子求|欢时才会有的表qíng,景逸看的直咬牙,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做的太过明显,只得抬手覆住乔初熏额头,顺便遮住那双脉脉眉眼,低声问了句:头晕不晕?

    乔初熏顺着景逸问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晕,便点了点头,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景逸一眼。

    景逸等的就是这个反应,便攥了她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有些歉意的看向孟庄主:她从前鲜少饮酒,今日也是跟尊夫人聊的高兴,才多喝了些。我怕她待会儿难受,尊夫人也怀着身子,还是早些歇下为宜。今日承了孟兄帮忙,一顿便饭尚不足以,过两天还是我做东,在家中设宴,介时庄主和夫人千万要赏脸!

    孟庄主原本也喝的不少,再加上确实惦着自家夫人那边,一听这话便笑着应下来:也好。嫣儿这眼看着就生了,在城外那处山庄实在多有不便,我们在城北十字街置办了处宅子,近日一直住在那边。景公子若是不嫌,咱们可以常走动走动。

    景逸微笑着道:这是自然。既然离的也不远,就让高翎待会儿跟着过去认认路,也好日后过府拜访。

    说着话几人纷纷起身,景逸又和孟庄主夫妇寒暄几句,跟高翎轻一颔首,便扶着乔初熏出了屋子。那孟夫人一直笑吟吟看着两人,待到自家夫君过来扶着,便拍着他手臂笑道:景公子好事将近,老爷不久便能讨得杯喜酒喝了。

    却说景逸扶着人一路出饭庄,到门口叫了辆马车,从进马车到回府进卧房,一直都是抱着的。将人放在g上,转身去倒水浸布巾,又烧了些热水,想先给乔初熏擦擦脸醒酒,待会儿再兑些浓茶给她喝下,省得到半夜胃不舒服。

    回到g边就见她半侧歪着身子躺的极不老实,胁下的带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露出里面浅色里衣以及藕荷色的兜儿。那只白皙小手还不知深浅的扒着衣裳外衽,也不知是怎么待的不舒服了,秀眉微蹙,半阖着眼在那扭动着身子。

    景逸一见这qíng形就先抽了口气,将手里布巾搁在一边,走上前拉过g里侧的被褥就想先给她遮上。谁知被子刚给盖上,乔初熏小手一挥就给扯到一边,蹬了蹬脚,鞋子掉了一只,素白袜儿半褪,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脚踝。接着又翻过身变成仰面躺着,鼻间发出细小哼声,眉尖蹙的更紧,唇微微嘟着,兔儿一般撒娇的模样。

    结果她这么一换姿势,先前解开的衣裳整个就敞开来,肚兜原本有外裳遮着还看不出。这一露出来,几乎都歪向一边,另一侧露了半只香肩在外,连带一侧胸前软雪没有半点遮掩,那抹嫣红似是受了凉,颤巍巍招展着缓缓挺立。

    景逸恼的直咬牙,半垂了眼,拽过乔初熏外裳就要给遮上,再由她这么闹酒疯可就真出事儿了!手刚扯过衣襟,乔初熏手一搭,就覆在景逸手背。原本半悬空的手掌直接贴覆在那团绵软,而且和从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是一点阻隔也无,嫩汪汪的膏脂一般罩在手心。

    景逸被这人三番两次撩拨的火早就上来了,又向来不是谦谦君子的脾xing,索xing由着心xing儿大方揉捏了两下,俯身朝那仰面躺着的人亲了下去。

    含着嫩唇连连亲了几口,乔初熏不仅没有半点往常的羞涩推拒,且抬起手臂环上他颈项,半抬起上身轻轻蹭着,还发出小小的撒娇一般的哼声。景逸低喘了口气,抵着光洁额头,嗓音微哑:这可是你惹的,明儿早上起来不许哭啊!

    乔初熏这会儿又热又迷糊,挨着景逸磨蹭主要是想借他身上的凉意,光滑缎子外裳还带着从外面进来的寒气,所以才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凑。再加上头晕身子也软,从头到脚都觉得不不舒服,根本顾不得景逸说了什么,就微哽着嗓子哼哼。

    景逸微抬起身子,解开外裳,很快褪去全身衣物就覆了上去。解下挂在两边的纱帐,抱着人腰身微起来一些,一边帮她脱衣裳一边发了狠的亲。从白皙脖颈一路往下,亲吻过的地方很快就显出一枚一枚的红印子,弄的乔初熏很快就湿了眼眶,嗓音又娇又软的抱怨说疼。

    景逸从少年那次被下药之后,十多年来就再未碰过女人,因此经验技巧什么的讲不上不说,和乔初熏亲热的时候向来也比较狠,几乎不懂得怜香惜玉。

    解开后颈和背上的系带,景逸彻底扯下兜儿,抱着人半侧躺着,开始脱下面的亵裤。怕她待会儿清醒过来一挣扎伤着自己,一早就卸了两人各自的簪子扔到g下,一手顺着光、luǒ玉背往下抚摸,唇也一直没闲着,在乔初熏脸颊,耳朵,颈子四处啄吻。

    乔初熏脑子仍迷糊着,却也觉察了qíng况有些不对。再加上景逸亲的摸的都挺狠,身上有些地方也觉着疼,开始还稀里糊涂的哼哼着撒娇,到后来就推搡着不让,腿也胡乱踢着,只是不太说的清楚话,就知道小声呜咽。

    景逸倒不怕她踢打,只是两人现下都没穿衣裳,挨的也近,她这么闹腾其实就是在他怀里磨蹭,很容易把他撩的更加失控。景逸虽然讲不上温柔,到底还顾及着乔初熏是初次,不想让她太疼,所以就用手掰开两边膝盖,制住她□不让乱动。同时手探到下面轻轻揉着,试探的往里面探。

    乔初熏被他这么一弄,到底跟别处疼还不一样,酒醒了一少半,哭着往上缩着身子不给碰。景逸一边啄吻,柔声轻哄着,另一只手也四处抚弄着,让她放松。

    乔初熏那点酒劲儿彻底上来了,身心都比正常qíng况下容易放松,虽然还是觉得不舒服,到底还是由着他弄了。景逸从脱衣裳那会儿起就没打算放过她,秉着直接做到最后的心思,一径又亲又哄,正经还没怎么着呢,先给自己折腾的全身都是汗。

    最后动起真格的,乔初熏连挣扎的劲儿都没了,两条腿一点力也使不上,软绵绵靠在景逸腰两侧,指尖抓着人肩膀呜呜的哭。景逸原本就有些恶劣xing子,平常就爱将人逗的眼眶泛红,这会儿一听人哭了,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发痒,身下动作愈发的猛,不消一会儿功夫,乔初熏就哭的嗓子都哑了。

    肩上被抠的一连串月牙形状的血印子,景逸也不觉得疼,眼都不眨一下,定定看着乔初熏。就见怀里人两眼如同含着两汪泉水,眼波朦胧的看着自己,秀致眉尖一直紧紧蹙着,额头鬓角香汗淋漓见她红肿唇瓣被牙齿咬的都见了血滴,就探出手指去扳。声音一点不带喘,只是压抑着什么的低哑:咬着。

    乔初熏被他拨开唇瓣,却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去咬,只连连摇头,泪珠儿顺着眼角滚落两人jiāo缠青丝。颤抖的张着唇,刚想说什么,腿心又是一痛,低呜了一声刚要惯xing咬唇,景逸指尖已经探了进来。

    水嫩嫩红唇含着景逸食指,身下那处也箍的死紧,视觉加上某处的双重刺激,景逸不由得低哼了一声。撤出手指的同时,半阖着眸子凑上去抵住乔初熏的唇,深深的吻

    临到的时候,景逸忙扶着乔初熏腰肢退出来,沾着点点嫣红的g铺又染上斑驳浊白,被子也乱糟糟堆在靠墙一角。景逸半闭着眼撑着手肘伏在人身上平息一会儿,才抱着人坐起来,起身去到隔间沐浴。

    燃了些安神香丸,景逸抱着人靠在水池,细细致致的帮人擦洗着。乔初熏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酒也醒了不少,身上一点力气使不上,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疼,只能靠在景逸胸膛由他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