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许老夫人这边，老二媳妇她们走了，老大媳妇还有雅姐儿还留下，一问，说是有话要说。 许老夫人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是昨晚的事？她也有事要说一说！ 还没有开口。 老大媳妇就问菀姐儿在哪，说还是让菀姐儿回自己院子，不要让菀姐儿留在这里了，会打扰到她！ 她都没有发话，老大媳妇也太孝顺了吧？ 老大媳妇一点不觉得她会不高兴？说什么菀姐儿乱跑！ 雅姐儿就要知礼许多，靠近她拉着她手。 “娘不要这样说了，你这样祖母不会高兴，妹妹知道也会伤心难过，妹妹不知道你一片心不知道你是为了她好才会这样，祖母，娘也不是故意，我知道妹妹想多陪你，我也会向妹妹求得谅解。”许令雅说完，看娘还有祖母。 “你这丫头，就是那么会说话，你说你这嘴怎么长的，听你一说，我也不好计较什么，你娘也是不学着点，好了。”老大媳妇也是亲娘，唉，许老夫人看着雅姐儿，她不气雅姐儿，也疼雅姐儿，但菀姐儿那里：“菀姐儿错了你一直护着，你也不用求得谅解。” “还是要的。”许令雅说。 许老夫人又有点怪菀姐儿。 许大夫人：“看吧娘，看看雅姐儿昨天还送了一件东西给菀姐。” “看到了。”许老夫人承认雅姐儿是好的，很不错，菀姐儿错了，可这样于事无补。 “娘，我和二弟妹说定了。”许大夫人忽然：“二弟妹一直等着我回话，以前就提起，那边也有意，你不同意，我还是和二弟妹说了，她那个侄儿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菀姐儿也一样相配就行。” “你。”许老大夫人脸色不好。 “娘你想把妹妹？”许令雅像是没听说过，看祖母。 “为了你妹妹好。”许大夫人开口。 “哪里这样草率，而且雅姐儿还在，你说这什么？”许老夫人不满到极点。 “娘，二婶婶的侄儿，不是太好！”许令雅也帮着祖母。 她早知道了，也是她最初提起的，祖母还是同意了吧，不同意她也会让娘自己作主嫁许令菀，娘才是许令菀的娘。 祖母没办法的！ “看，雅姐儿也说了。”许老夫人立马舒服了些。 许大夫人不悦看雅姐儿：“雅姐儿你不要说，菀姐儿除此外还能嫁多好的人？这样不错了，娘你说呢？” “雅姐儿都舍不得，你却，你说你是亲娘吗？”许老夫人气得不想说了。 “娘先消气，我定下了，还有一事。”许大夫人又说。 “昨晚菀姐儿找娘，好像娘你让人去了厨房那边，还有就是她身边服侍很久的方嬷嬷两个丫鬟，你怎么关起来了？发生了什么事？”许令雅也看祖母。 “你问到这里，那我也和你说下，厨房那边还没有处置，我不知道菀姐儿以前每顿吃的什么，但昨晚。”许老夫人一下子沉下声音，说起昨晚看到菀姐儿的晚膳。 还有问菀姐儿得知的。 “厨房那边不管如何也不该因为菀姐儿派人取晚膳晚了就只那几道小菜，说到这你也有责任，你管着后院，菀姐儿也是你女儿。”许老夫人说完，带着点警告的对老大媳妇。 “娘你是觉得是我的错？”许大夫人不承认。 “不是你是谁？”许老夫人直接。 “娘是真的？”许令雅不懂为何会这样般。 “雅姐儿你不用多想，不关你事，我只是和你娘好好说，让她好好再管一下，是不是松散了。”许老人人还是给老大媳妇留了脸面。 “娘这是不信我，你一看就相信菀姐儿？我会查清楚的。”许大夫人也不多说，雅姐儿也拉住了她。 “那你查吧。”许老夫人看在雅姐儿懂事上也不再说了：“至于你说的方嬷嬷和两个丫鬟。”许老夫人说了原因。 许大夫人：“怎么可能。”知道时她就不信了。 许令雅：“方嬷嬷不是对二妹妹很忠心？妹妹是不是误会了。”她可不想有人发现什么。 看她们不知道的样子，许老夫人皱眉：“我相信菀姐儿说的，你们不相信？不过只要有这个可能，就换一批服侍的人吧。”她此时也不是完全就信了。 但为了那个可能换下丫鬟也不算什么！ “娘你明明也没信，菀姐儿就是喜欢闹腾！”许大夫人看在眼中，不高兴，菀姐儿太闹，她又气，想让婆婆把方嬷嬷放出来，两个丫鬟就算了。 许令雅：“祖母？” 许老夫人还是摇头。 许令菀和五弟说笑完，珠儿回来，祖母找的大夫还没有来，不过她安排的那两个丫鬟，杜鹃她们回来了！ “人呢？”许令菀问。 许斌有点不明白，看看二姐姐再看二姐姐身边的丫鬟珠儿。 “姑娘五公子，人带回来了。”珠儿开口，她脑中想着发生的事，理着顺序，姑娘一早就和另两个老夫人给的丫鬟吩咐了什么，她不知道：“人就在外面，照着姑娘吩咐，在旁边隔间里面等着。” “那祖母那里空闲没有，人都走完没有？”许令菀又继续问。 “奴婢去看看？”珠儿说她去看看。 “二姐姐为什么？”许斌看出了点什么又觉得不太懂，小眉头还是微微皱着。 “二姐要见祖母说点事。”许令菀道，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那只小奶狗。”许斌还想问，看着不远处关着的小奶狗，二姐一直这样！ 许令菀仍拉着他，让他听她的。 许斌看二姐姐。 珠儿没有一会又回来，祖母那边没人了，还有就是大夫来了，祖母也派人过来要让她过去。 许老夫人端起一边的茶杯，磕了一下茶盖，慢慢的闻了闻，再喝一口茶，回味了一下茶的甘味，长长叹息，吐出口气。 心情不好！ 菀姐儿五哥儿很快进来。 “祖母。”许令菀问起祖母大夫在哪里？她有话说。 许老夫人拉过五哥儿，问着他去了哪里。 也看到一边关着的小奶狗，小奶狗叫着！ 许令菀见状说让五弟先去休息，又说了一次有话和祖母说。 许老夫人同意了。 许令菀和祖母说。 第十二章 审 问 许老夫人没想到会听到菀姐儿说她做了一个梦。 从撞柱自尽开始，梦里她后来还做了不少事执迷不悟，最后很后悔，醒来后梦中所有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所以想重新来过！ 她也从梦里知道今天会发生一件事，这就是她要的五哥儿会在今天出事！ 许老夫人：“你的意思是？你去花园也是为了这？” “是祖母。”许令菀注意着祖母表情，抓住的人祖母想见可以马上见到，还是先让大夫看看，最后她安慰一下祖母：“祖母，放心，没有事！” “好，来人！”许老夫人听完直接大怒想要发火，不过听到菀姐儿的话，看一眼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人进来。 许老夫人也见到了菀姐儿要她见的人，杜鹃两个丫鬟带着一个丫鬟进来，这个丫鬟正二姨娘身边的丫鬟。 许老夫人一看，猛的站起来，盯着被抓着的丫鬟：“你这个丫鬟！就是你吗？我记得你是二姨娘身边的，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主子让你做的，害五哥儿？”你怎么敢？ 怎么能？ 手指也因为怒火颤了一下才镇定下来，目光却像是要把她烧穿了。 下面跪着的丫鬟二姨娘身边的兰花听到老夫人话吓到了，老夫人怎么知道了？整个人不由一抖抬起头。 她只是照着姨娘吩咐，在今天除去五公子，没有了五公子自家公子就是大房庶长子，夫人也看中自家公子最相信自家姨娘。 只要姨娘帮着夫人防备三姨娘，夫人就会一直相信姨娘，世子之位给公子也正好！ 反正五公子养在老夫人这里，和夫人不亲。 被人拦住知道是二姑娘的人，她还并不太担心，没想到被送到了老夫人这里，更没想到会被老夫人直接质问！ “不要狡辨，我都知道，有人告诉我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不要想着护着你家姨娘，不说就不要活了，我会查清楚，那只小奶狗身上还有五哥儿身上有什么一查便知想一想我是谁！你觉得呢？”许老夫人也不等丫鬟说，又笃定道，语气严厉。 “老夫人！”丫鬟兰花是真吓到了，她还在想怎么说，怎么糊弄过去。 此时不敢了。 老夫人竟知道，她对上老夫人视线，她觉得老夫人就像看死人一样，老夫人怎么知道的？谁说的？ 难不成姨娘身边有老夫人的人？谁背叛了姨娘吗？她想不到，再看到不远处的小奶狗，看着二姑娘她们，紧张害怕都不足以形容。 “说不说？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不知道会让二丫头派人过去，还让二丫头盯着，我早知道就是等着。”许老夫人就像是最后一次问，忽然的：“菀姐儿。” 许令菀应一声。 许老夫人干脆利落让万嬷嬷去找大夫检查一下那只小奶狗还有五哥儿身上。 她又盯着不远处笼子里关着的小奶狗，这只小奶狗也要让人弄清楚怎么入府的。 又和万嬷嬷说了声。 万嬷嬷去了。 许令菀觉得自己不审问交给祖母是对的，祖母有这个威严，比她审起来好多了。 “老夫人，奴婢说。”兰花此时知道自己不能不说了，她就说二姑娘怎么派人带她来，姨娘完了，老夫人太厉害了，怎么办？姨娘完了可她不想死。 她磕起头来，一声一声。 “这是干什么？”许老夫人闻言又盯着她冷笑。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是姨娘让奴婢做的，奴婢也没办法。”兰花磕着头，她真不想死啊，府里都知道老夫人是什么样的，语毕就像用尽力气整个人一软！ “果然吗。”许老夫人一声冷笑，杀她一千遍都不解恨，不过脸色变了变，坐了回去，真的多亏了菀姐儿！真的庆幸五哥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