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多管闲事
原本看起来已经精疲力的魔期初见到唐天这番话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了,从琵琶骨穿过的那条铁链哗啦啦的响。 魔期初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里面一片血红,看起来竟是有狂躁魔化的征兆:“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还朝着唐天的那个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唐天脸色立马就变了,这人真的恶心到他了。 原本自己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是普通的问一句话而已,不想说不说就是了。何必要用这种态度来恶心人呢? “你想怎么审问你就自便吧,我是不愿意多管闲事。”一边说唐天作势要离开。 魔刹怎么可能让唐天这么轻易的就离开呢,当然是迅速将唐天拦了下来:“你跟这种人置什么气,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 唐天早就预想到了这个结果。于是也只能冷哼一声,站到了一旁。 魔刹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转过头面对魔期初时,脸上的表情又骤然的转冷。 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一种背信弃义之人,虽然说他并没有跟魔期初有过什么交集,但是好歹也是在他手底下做过的人,他容许不得一粒沙子,更别提背叛他的人了。 “把他压下去,给我好生拷问。如果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话,那你们也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魔刹那无比阴冷的语气,就连长期跟在魔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他娘的狗日的东西不得好死!我告诉你,现在你对我这样。早晚有一天也会有人把你弄到像现在像我这样的惨状,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 魔期初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惨状,挣扎的就更加厉害了,整个屋子里面都回荡着那铁链刷刷的响动跟魔期初嘴里那不停歇的痛骂。 要问平日里面魔族当中高高在上的人是谁,那么无疑肯定是魔刹。一向优雅金贵的他。现在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还骂的那么难听…… 一时之间,大堂之下鸦雀无声,每个人的心里头都感觉悬挂了一把刀子似的,这把刀子仿佛很快就会挣脱绳子的束缚,朝着他们的心脏劈过来。 魔刹在听到魔期初骂自己是狗日的东西的时候。原本幽深的双眸里面迅速的泛起了血红色,很快的又压制了下来。 “都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拖下去!”这声音已经是冷的能够结出冰块了。 “是是是!”一群魔仆们吓得脚都快不着地了,也不管平日里边儿的操守了。直接连拖带拽的就把魔期初给弄了出去。 唐天看着地面上长长的拖拽下来的血迹,心里一阵唏嘘,摇了摇头。 都是报应。 没过多久,立马就有人严肃的一张脸就直接将地上的血迹给清理干净了。 唐天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就那么静静的等着审查结果。 不过过程要比他想象的快了很多,只不过同样不是什么好消息。 光看那个魔仆一进来就立马匍匐着跪在地上的架势。唐天就明白了七八分。 “大长老,我们将所有的刑法都在他身上试了一遍。那家伙都已经血肉模糊不清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出来。” 魔刹摆了摆手就让他退下了。倒是没有再责怪他什么,仿佛一开始就对这个结果了然于心了。 “接下来的审问恐怕需要你出手了。”魔刹果不其然,将最后的希望投放到了唐天身上。 “可别吧,你们专业的狱长都审问不出来什么结果,我能给你问出来什么?” 唐天假意要推辞,却被魔刹一口给打断了:“我将权利下放给你,一会儿你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绝对不拖你的后腿,你有什么歪点子想用的,我也不拦着你。” 原本不想给自己找一些事的唐天突然想起来魔期初朝自己吐的那种唾沫,心里面也突然来劲了。 “行。那就这样吧。”唐天打定主意要整治那家伙一番。 魔刹虽然不知道唐天为什么突然想开了,反正既然答应了,那就是好事。 “你们往前面带路。” 于是他们一批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魔刹寝宫里面的牢狱。 不得不说,这才是真正的牢狱,一路走过去黑灯瞎火的,只有隔一段的火把能够勉勉强强照见前面的路。 一进去之后,那种阴寒之气就扑面而来,每个隔间关着的犯人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就像疯了一般的去摇晃牢门,然后再遭到狱卒疯狂的鞭打之后蜷缩回了自己的地方。 看着他们一个个瘦骨嶙峋的模样,唐天心里面又开始唏嘘了。自己那段时间住的那个监狱就跟住个五星级宾馆差不多的待遇。 “人关的地方怎么这么深?”唐天走的脚踝的不太得劲了,却发现那人一直领着他们往前走。 魔刹适当的走了出来,安抚了一下唐天的情绪:“这监狱里面都是按重要等级来划分的,越重要的越被安排在里面。” 往前走了一段之后,唐天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正双手,双脚都被攀附在十字架上面的魔期初。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黝黑阴鹜的眼神,唐天还真没认出来眼前这个衣服蔽体的血淋淋的玩意儿,就是在寝宫里面对自己大喊大叫的魔期初。 “咋了,这玩意儿还是不肯招?” 唐天过去之后拍了拍魔期初的脸,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血,于是唐天一脸嫌弃的将手上的血抹到了魔期初那身上仅存的破布条上。再次不出意外的获得了魔期初那个恨意的眼神。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唐天回过头去问,正值着鞭子站在一旁的魔兵。 很显然应该是魔刹给这群魔兵交代了什么,一个个的对唐天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听到唐天问话,立马乖巧地走上前,给唐天鞠了一个躬。 “没错,嘴实在是太硬了。就连武休身上的那层防护甲都被我们给打破了,现在仍是什么都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