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花花门生在线阅读 - 第47节

第47节

    113第一次杀人

    霞光斜映过来,均匀的涂在草丛上,给那嫩绿抹上了几丝金黄色,小草也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院子的正中已经支起了一口大黑锅,下面架着燃烧着的木头,火焰不停的来回晃动,锅里的羊汤沸腾着,一块块羊肉和骨头在里面飘起又沉下,浓浓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大碗酒大块肉的吃着晚饭,我看着眼前的一帮兄弟,不禁想起了我那个朝代水泊梁山的一百单八条好汉,他们和我眼前的这帮弟兄是多么的相像啊,只盼我们这些人不要向他们那样不得善终才好,可是,自古江湖中就充满了腥风血雨,将来的事又有谁说的清呢!

    吃过饭,一切都收拾停当,我将一帮兄弟都聚集到身边,部署了一下今晚的行动。我安排姜明带两名小弟在月亮湾看场,以免有人去那捣乱。剩下的人我分成了五组,分别去端掉尚彪最大的五个场子,五组分别由我,梁卡柱齐云豪常雄许力山每人带领**个人,一只手枪,两支长枪和数把砍刀,去往清岭区的黑猫迪吧,浪花歌舞厅大富豪夜总会朦胧酒城和夜逍遥娱乐中心。

    随着我的一声,“开始行动,”轿车和摩托车一共二十多辆驶出了砖厂的大门。

    十五分钟后,车辆进入清岭区,分别开往不同方向,我们这组是我的奔弛车和王宏涛的三棱越野车开在头里,后面跟着六台摩托车,一会的工夫,八辆车停在了大富豪夜总会的门口,我们八个人大步走了进去。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ak枪都已经装在了背包里背在身后,砍刀用报纸包了起来。

    拿眼睛一扫,只见西边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坐着六七个人,也不喝酒,用目光向四周注视着,我知道这几个一定是看场子的,于是低声说道:“来吧,弟兄们,演一场好戏给他们瞧瞧。”

    王宏涛点头,“峰哥你就瞧好吧。”话音刚落,猛的击出一拳打在钟文龙的左肩上,把他打了个趔趄。

    钟文龙大声的嚷道:“干你娘的,敢打老子,我废了你。”挥起拳头进行反击,两人在厅中扭打在一起,打的是不亦乐乎。

    墙角的几个人见有人闹事,急忙跑过来将两人拉开,为首的那个大块头不耐烦的说道:“想打架的给我上外边打去,别在这里闹事,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王宏涛眼睛朝上一翻,“你们又是干什么的,凭什么管老子的事?”

    大块头听他出言不逊,心中恼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挺牛b呢,告诉你,大爷我是这看场子的,你识相的少费话,快点从这给我滚出去,不然老子让你横着出去。”

    王宏涛听了这话,忙变了一副脸孔,笑着赔不是,“我当是谁呢,是看场子的诸位大哥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滚出去。”

    他脸上虽然一副笑模样,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可是却猛的举起手里包着报纸的开山刀用力劈下,只听嗷的一声嚎叫,大块头头部中刀倒在了地上。

    王宏涛一开动,我的另外几名小弟也都突然发难,挥起手里的砍刀向那几个人砍去,只三两分钟,这几个人全都中刀倒在地上,鲜血淌了一地。

    楼下有人闹事,二楼猛然间涌出二十来人,手里挥着砍刀枪刺从楼梯口处向下面奔来,王宏涛笑道:“来的好,正好给我当靶子。”将砍刀别在身后,将背在身后的ak枪断在手里,举枪就向楼梯处开枪射击。

    钟文龙也不甘示弱,同样是端枪射击,不过两人的枪法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那么些的人挤在一起,按理说就是扔块砖头也能打倒两个,可是,二三十发子弹打了出去,楼梯上只有两三个人被打中倒在地上,其余的子弹也不知都飞到哪里去了。

    可是,王宏涛还是抱着枪一边射击一边大叫个不停,“过瘾,真他妈的太过瘾了,打死你们这帮浑球。”

    楼梯上的这帮人都是大惊失色,高叫着,“不行,点子有枪,冲不下去,赶紧往回撤。”

    “妈的,这帮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枪,不行,快撤……”

    二十多人一边嚷叫着一边快速的撤了回去,真是冲出来的快,撤回去的也快。

    就在这时,清岭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传来了枪声,我知道,我们的人已经全部动手,对尚彪的地盘开始了血洗行动。

    一楼里乱作了一团,无数的男女大声喊叫着朝门外涌去,我手提开山刀领着七个小弟向楼上奔去,刚一进入二楼走廊,一间屋子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柄枪刺朝我胸口狠狠的扎来,我冷笑一声,一脚踢出,开着的门被我踢得大力的关上,正挟在那人的胳膊上,咯的一声,他臂骨被挟断,随后啷的一下枪刺掉落在地上。

    劲贯右腿,我又是一脚踹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过后,烟尘弥漫,紧闭的房门连带门框全从墙壁上倒了进去,成了一间无门的房,刚才那个持枪刺行凶的打手端着已经断了的右臂,惊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可,不停的向后退着。

    我冷冷的说了声,“砍了他。”

    钟文龙挥刀冲了进去,一声惨叫后,一道血痕喷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前方,刚才退回去的二十多人喊叫着从各个房间冲了出来,我大步的向前走去,两刀砍出,幻出两道银光,两个打手肩头中刀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狭窄的走廊里挤满了人,乱哄哄的好象屠宰场,每个人都毫无例外的变成了屠夫,瞪着血红的双眼挥舞着手的屠刀,拼尽全力的撕杀着,鲜红的血,不断的在某个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喷发出来,溅在了墙壁上,对手的身上或脸上,人性在这里泯灭无疑,所有人都退回到未进化的远古时代,变成了野兽,心底的兽性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咆哮着撕咬着同类的身体。

    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敌人的鲜血,粘乎乎的十分难受,眼前都是晃动着的人头,手里的开山刀机械的砍个不停,每挥出一下,就有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枪支在这近距离的肉博站中已经毫无用武之地,王宏涛和钟文龙都把枪背在身后,紧握着手里的砍刀,不停的向对手砍去。另外的五名小弟已经有两个中刀倒在地上,剩下的三个仍举刀猛力的拼杀着。

    这是个血腥的世界,就让我们用手里的刀说话吧!

    对手一个个的倒在了脚下,我充满着兽性的身体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因为我的手有决定人生存和死亡的权力,我已经变成了死神的使者。

    又是一刀砍出,一道血箭射出,又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面前只剩下七八个人还在顽强的抵抗,可也都是强弩之末,没有对决的劝力,只有挨砍的无奈。

    忽然,后面的一个粗壮的大汉猛扑过来,手里的一柄鬼头刀带着风声砍向我,我持刀向上一架,将他手中刀荡向一旁,一脚踢出,直把他踢飞到走廊的尽头,他挣扎着站起身,抡起鬼头刀又奔上前来,我皱了一下眉,右臂一甩,手里的开山刀荡着银光飞了出去,正中在这大汉的胸口,他双目怒睁歪扭着倒在了地上。

    至此,走廊上除了我们的人之外,三十多个敌人全都倒在了血泊里,我的七个小弟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互相包扎着伤口。

    我抓起一个躺在地上受伤不太重的打手,问,“尚权现在在哪?说出来我放过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杀了你。”

    这个打手却费力的抬起手,指着不远处躺倒在地胸口插着我那把虎头开山刀的大汉,吃力的说道:“他……他就是尚权……”

    我一楞,没想到我刚才飞刀砍倒的那个人就是尚权,我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双目圆睁,大张着嘴巴,脸上呈现出青紫色,显然已经气绝身亡。

    我蹲下身,用手蒙上他的双眼,心中说道:“你已经死了,不过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当是长年的睡觉吧。圣人都说过,生有何欢,死亦何惧。佛家也云,人生下来就是受苦的,死是永生的解脱,你西天大道一路走好吧。”

    一伸手,我将开山刀拔了出来,是我的东西,我不会给别人留下。

    114美女奇功夫

    大富豪娱乐中心的门口处,三十多辆轿车和摩托车从四面八方开了过来,都是我的人,已经将清岭区尚彪所有的场子端掉,来此会合。经此一战,尚彪团伙七十来人全部身负重伤,其中死亡五名,包括尚彪的亲弟弟尚权。我们峰火堂由于武器先进,只有十六个小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没有人员死亡,至此,尚彪流氓集团在西京黑道史册上彻底的消失,随之倔起的是另外一个装备有现代化武器的黑社会组织,峰火堂。

    我见虽然有兄弟受伤,不过却一个不少的全部归来,心里十分高兴,手一挥,“撤,”三十多辆车迅速的离开清岭区,回到我们的根据地红旗砖厂。砖厂的大门却已经被打开,院子里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我狐疑的下了车,只见姜明从屋子里迎了出来,问,“怎么样,峰哥,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我一见是他,才放下心,说:“还行,十分顺利,只是有十多名小弟手了伤,有两个还挺严重,我准备待会给他们送往医院。”

    “不用送医院了,我就怕有弟兄们受伤,所以把医生请来了,医疗器械和药品也都有准备,来,我给你引见一下医生。”

    我跟随他走进屋内,只见屋里面有四个穿着白大卦的男女,是两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姜明把那两个医生介绍给我说:“峰哥,这位是咱们银水区明德私立医院的刘院长,旁边的那位是外科的主治医师黄主任。”

    我急忙上前分别和他们俩握了手,感激的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你们,太谢谢了,钱我加倍付。”

    刘院长说:“早就听说咱们银水区的新老大峰哥通情答理,果真是不同反响,既然你都将我们医院的保护费都从以前的每月一万减免为五千,我也会以诚相待的,伤员我会尽力的救治,钱我我会多收一分的。”

    我急忙说:“那好,谢谢刘院长。麻烦你就多费点心,给我的弟兄们好好治一下,别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就行,还有,你到我这看病的事我希望你们这些人能保守密秘,不要让别人知道。至于你们医院的保护费,从现在起就免了,以后再也不用交了。”

    刘院长大喜过望:“谢谢峰哥,你放心,我准保让你的这些兄弟一个个还能活蹦乱跳的。而且保密的事你不用提,我也知道怎么做,这里的规矩我还是明白的。伤员在哪,赶紧把他们弄屋来。”

    我扭头对姜明说:“一会你通知小唐一下,明德医院的保护费从今天起免手,就说是我特批的。”

    “是,峰哥,我这就通知他。”

    受伤的弟兄一个个被搀扶进来,医生和护士紧张有序的忙碌着,两个年轻的小护士忙着给众人包扎和输液,医生则在简易手术台上对受伤比较严重的几个人进行了缝合手术。这帮小伙子倒真是挺有钢条,虽然是伤口疼痛难忍,可是却没有人吭出一声,有两个生性风流的家伙,一双眼睛紧往两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的身上瞄,更是早已忘记了伤口的剧痛。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不由的想起三国时期的大英雄关羽,莫非他刮骨疗毒的时侯是面前站着一个脱的光溜溜的美女,他才忍受住别人跟本无法想像的巨痛,才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救治工作终于结束,两名医生脱下了沾满血迹的一次性工作服,扔在了一旁,我掏出三万块钱塞给刘院长的手中,说:“我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明天给你送医院去。”

    刘院长忙说:“够了够了,哪里用的着这么些,给,拿回一沓去。”说着,要给我拿回来一万。

    我当然不能收,以后在黑道上打打杀杀是免不了的事,还得用得着人家,多花点钱算什么,就当交个朋友了。赶忙将钱塞入他白大褂的口袋里,说:“多的钱就请院长你们几个吃顿饭吧,都这么晚了,还麻烦几位,真是不好意思,以后我还得请你们帮忙呢。”

    刘院长见我为人处事很敞量,对我很有好感,点头说:“好说,好说,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

    将刘院长等人送走,我把砖厂的事交给许力山处理,让他和没受伤的弟兄好生照顾负了伤的那帮兄弟,然后与姜明,梁卡柱齐云豪常雄一同前往月亮湾娱乐城,黑色的奔弛车和陆地巡洋舰奔城内驶去。

    两辆车在娱乐城的门口停下,门口的小矮人阿强和阿东对我们几个总是满身鲜血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帮我推开了门。我们几个人先拿了身换洗衣服,然后前往四楼洗澡,浴池的周围都是一间间很小的包厢,里面传来了女人近乎疯狂的声音。

    我们几个人当然都知道里面正进行着男女肉博战,于是互相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一副邪邪的笑容。

    常雄侧耳倾听了一下,说:“里面的好像是丽丽,叫的可真她妈的浪”

    齐云豪也细听了一下,说:“真是丽丽的声音,丽丽在娱乐城里是有名的浪荡皇后,不知是谁这么猛,能把她干的叫成这样。”

    梁卡柱低声笑着说:“那还不简单,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说着,他上前几步,把眼睛靠向虽然贴着玻璃贴膜可是边上还有一公分缝隙的门玻璃上,睁大了眼睛,努力的向里面看着,两分钟后,他的气息明显的加粗,回过头低声来说:“我的妈呀,丽丽可真历害,真不愧叫浪女皇后,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么打的,真他娘的过瘾,我可算是长见识了,峰哥,你来看看。”

    我听他说的邪虎,不知道里边的人究竟有多高深的功夫,能让他吃惊成那样,于是走上前去,把眼睛贴到玻璃缝隙处,向里边看去,这一看之下,我真的是无比惊奇,现代的人可真是超级下流啊,原来**还有这样玩的,我可真是长见识。

    透过玻璃边沿的缝隙,我清楚的看到屋子里是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疯狂的激站着,那个女人当然就是丽丽了。

    不行了,不能再看下去了,我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流奔下而去,裤裆处马上就支起了个大账蓬,不好意思,我的**硬了,用现在的文明话讲,我勃起了。虽然,我对眼前的这个妓女是不屑一顾的,说老实话,就算是她脱的精光趟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上他的,可是,既便是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看了眼前这副景象都会有反应的。至于说那位古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想他一定是阳萎吧,不然不会出现那种现象,美女坐怀都没反应。再一个解释就是那位坐在他怀里的美女长的也许像那位网络红人牡丹姐姐吧,可能是给他吓阳萎了。

    我很怕再看下去会出丑,于是赶紧离开了门口,随后,又有两只好奇的眼晴凑上前去,贪婪的向里面窥视着。没办法,偷窥的吸引力比光名正大的让你看要大的多。而且,由于国人自古代开始,就把性弄的特别的神密,总是半抱琵琶犹遮面,弄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其实,历朝历代宣扬这种思想的帝王哪一个不是无比的下流放荡,自己搂着三千后宫佳丽大干特干,最后都干的起不来炕,上不了朝,却对自己的臣民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摸一下手都是大逆不道之事。操他二大爷的,你是饱汉子不知恶汉子饥啊!

    得,老子得赶紧洗澡去了,再看别弄跑马喽!我急忙的走进了浴室,开始大洗特洗,只是一直没有看到他们几个人过来,我估计是在那看上瘾了,没准是当场交枪了也不一定。

    115风韵成熟女

    洗过了澡回到二楼办公室,稍事休息,我来到了霞姐的办公室内。霞姐一见到我马上问了一句,“晓峰,今天你们峰火堂是不是有大动作了?”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是不会隐藏事情真相的,而且,我也知道,霞姐在官方很有能力,我也想借助她的力量把这件事化小,于是点头说:“是,今天有两次行动。”

    霞姐峨眉微蹙,“两次行动,那么说除了白天的天骄私力大学暴力事件,今晚的清岭区娱乐场所被血洗的事件也是你们干的?”

    “对,都是我们干的。”

    霞姐仿佛有些不认识的看着我,说:“晓峰,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是,你功夫好,有能力,黑道很适合你发展,你的峰火堂也发展的很快,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毕竟是个法制社会,你这么毫无顾忌的狂砍乱杀,公安部门能放过你吗?”

    我看着她说:“所以我才找霞姐你商量一下对策,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啦。”

    霞姐叹了口气说:“白天我听道消息,说你所在的天骄私立大学发生了流血事件,三十多个学生被人砍伤,我就寻思一定是你干的事,于是和西京公安局的罗局长打了招呼,让他们公安局缓些时侯介入此事,说这事可能是我表弟干的,让他一定帮帮忙,他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们学校的校长蓝文彩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我估计他为了学校的声誉着想,必定能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你今天晚上又血洗了清岭区尚彪的场子,据公安局的内部消息说有七十多人被砍成重伤,死了五个人,是一个不明来历的黑帮所为,这个神密的黑帮组织竟然还配备了枪支作战,这是历年来西京黑道帮派火拼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张晓峰,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不灭了他,他们就得收拾我。霞姐,我想求你一件事,想请你把公安局的那位罗局长请出来,送他份大礼,你帮帮忙好吗?”想要做大事,就要舍得下本钱,我不相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霞姐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事我倒是可以办,以我的面子,他一定能出来和你谈一下,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个姓罗的黑的很,十万八万的他跟本不会放在眼里,你看,还想拉他下水吗?”

    “放心,我一定能让他满意,我出这个数。”我伸出了一个巴掌,五根手指竖了起来。

    霞姐吃惊的看了我一下,失声说:“五十万,你出手够大方的。”惊异过后随即是赞叹,“好,果然是干大事的人,有气魄,我这就把你给他约出来。”她一双眼睛媚媚的看向我,却有些发嗲的问我,“不过……晓峰,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样的谢我呢?”

    我心里清楚她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笑着说:“那我也送给你五十万好了。”

    霞姐嘴一撇,不屑的说:“切,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再说了,我给别人办事也许会收他的钱,可你张晓峰的钱我能要吗。”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紧挨着我坐在了沙发上,轻轻的朝我脸上吹着气,说道:“晓峰,你年纪虽小,可我看的出来,你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了,姐姐想要什么你还会不明白吗?”

    一股温热芳香的气息传来,我不由微感陶醉,扭过头,看着面前这张艳若桃花的脸孔,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姐姐想要什么,而且姐姐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一伸臂,我将这充满着成熟魅力的女人搂在怀中,朝她火红的唇上亲了过去,一双手很自然的摸向我最喜欢的地方,至于是哪里,我不说你们也能知道。

    好一会,我们才分开,霞姐笑着说:“果然是个老手,你这小子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干什么都能做的最好,和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你等着,我这就给罗局长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把事给你办了,怎么样,有五十万吗?没有的话姐先给你掂上。”

    “不用,这点钱我还是有的,我这就去取,你把那位罗局长给我约过来吧。”

    等霞姐给那位姓罗的公安局长打过电话,亲耳听他答应过来一躺,这才回到房间里,从柜子里取出五十万块钱放入皮箱里,然后打抽屉里拿出一块手表戴在腕上,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手表,而是现代化的高科技产物,带有针孔摄像头的摄影手表,戴上这块表的目的很明确,我要把行贿的这个过程录下来,好方便以后能更好的控制他,这五十万块钱我不能白花。

    收拾停当,我拎着皮箱走向霞姐的办公室,半个小时后,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威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见我在里面,明显的一楞,板着面孔问向霞姐,“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霞姐急忙迎上前去,一只手搭在了那人的手臂上,腻声说:“罗局,是这样的,他是我的表弟,早就听说过罗局的威名,很想和你认识一下,还给你带来了一些土特产。来,你快坐下。”

    没有多费话,就让这开门砖在前面开道吧,我把那只皮箱向前一推,说道:“罗局,我叫张晓锋,很想和你交个朋友,这是我送给您的,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两手一按卡簧,箱盖弹开,露出了一箱子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人民币,“这里是五十方,是我孝敬罗局长的。”

    罗局长看了一下箱子里的钱,却将箱盖扣上,扭头对霞姐说:“阿霞,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让我犯错误呢吗?”

    霞姐和这位罗局长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上前坐在他沙发扶手上,将软绵绵的身子斜靠在他的身上,腻声说道:“老罗,晓峰是我弟弟,又不是外人,你怕个什么劲啊,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又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犯的哪门子错误啊,再说了,你不看别人的面子,也得给我阿霞面子啊!”

    罗局长看看身边娇媚的美人,又看看眼前装有五十万现金的皮箱,倒是颇为心动,可是他也显的非常小心,知道一下子送这么多的钱,也必将是难办之事,于是开口问道:“说吧,找我办什么事?”

    我看了他一下,缓缓的说道:“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