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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惑轻嗤,没有接话。 今天晚上是原身第一次出卖|身体,为了帮主角受换一个网剧男二的角色。 过了好半晌门才打开,一人突然冲出来,匆忙间黎惑闪躲不及,两人撞到了肩膀。 这人戴着渔夫帽和厚重的围巾将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黎惑只能从身形判断是个男人,不等他看清,这人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向了电梯。 “进来。” 房间里传出一个衰老的声音,黎惑收回视线,对张恩吩咐:“你去车里等我。” 张恩显然不认同,“我就在这里等你,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黎惑嗤笑,“都到门口了,我能逃到哪去?” 说完就走了进去,顺便关上了门。 一进门,浓重的异味让黎惑差点呕出来。 浴室里传出水声,卧室的大床上凌乱不堪,一些形状奇特的玩具从床上到地毯被扔得到处都是,上面还沾着血迹。 黎惑避开那些东西,走到床头柜旁,拿起了放在上面的笔和便签纸。 不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秃顶老头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漉漉地走出来。 “唐慕倒是大方。”他去吧台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色眯眯的眼神在黎惑胸口和腰间流连,“听说你是第一次?跟哥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声哥哥听得黎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接过酒杯,示意对方坐到沙发上。 “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黎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 张忠正沉浸在美色中,一时没听明白,“我能有什么事?” 黎惑托着扶手,酒杯在手里慢悠悠地晃着,语气不急不缓,“我跟玄学大师学过一阵子,略懂看相。” 看相?张忠不迷信,很多时候会拜拜财神和土地爷什么的,从没当真过。 不过美人在前,对方又说得这么自信,张忠还是给面子的接了一句,“结果怎么样?” 黎惑乖巧地说:“您双眼无神,四肢浮肿,气虚无力,是长期纵欲伤了根本,而且您印堂发黑,气场浑浊,极易沾染邪物,您最近是不是容易丢东西,做什么都不顺。” 每听一个词,张忠的脸色就沉一分,听到最后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一股凉意从下面直窜而上。 “你……!”可斥责的话到嘴边,见着黎惑担忧的眼神,张忠冷静下来细想,最近确实挺倒霉的,“那有没有转运的办法?” 黎惑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您的新戏明天要开机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新戏开机?”张忠一怔,想都没想就问出了口。 手头一部小成本网剧明天要开机,这事之前没对外宣传过,只有相关人员知道。 黎惑勾唇浅笑,“当然是面相上看到的,您现在已经乌云罩顶,邪祟缠身,轻则事事受阻,重则遭遇不测,您的新戏恐怕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什……”张忠气得发抖,全身发凉。 什么面相上看的,根本就是胡扯!不过是个十八线的小透明,敢当着面这么诅咒他,简直活腻了! 不等他发脾气,黎惑从皮草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白纸,递到张忠面前,“这是我替您做的平安符,希望能帮您度过……” 张忠一把夺过这道符,觉得这纸有点眼熟,可他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撕得粉碎,拍在茶几上。 “黎惑!别给我玩这些把戏,想让唐慕拿到角色,现在就去床……呃……” 说到一半,他突然捂住肚子,一张油腻的脸皱得变形。 一阵咕噜噜声后,他夹着腿,狼狈地往卫生间跑。 黎惑将没喝一口的酒杯放到一旁,伸手从张忠刚才坐的位置旁扯出一张画满符文的便签纸,入手寒凉,手瞬间就冻麻了。 手腕一转,纸张在指间一晃,无火自焚。 几乎瞬间,便签纸烧得灰都不剩。 十分钟后,张忠脸色苍白地走回来,刚准备坐下,肚子又叫了起来。 便意来得迅猛,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他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又急匆匆地冲进了卫生间。 五次后,张忠扶着门框挪出来,拉得双腿发麻全身无力,脸都脱相了。 黎惑掩着鼻子,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都说让您悠着点了,怎么就是不听呢?” 张忠语气虚弱,“帮、帮我叫医生……” 十分钟,酒店医护人员来了。 张忠靠在床头,老命去了半条,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更别提做运动。 临走前,黎惑转头冲张忠笑了笑,“张导,我说的话您可得好好记着,想要平安符的话随时可以联系我哦。” 张忠瞳孔一缩,明明是美到张扬的脸,可那双幽深的黑眸却看得他心口直跳,全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黎惑:诅咒、恐吓、强买强卖一条龙服务。 第2章 电梯下行,黎惑哼着小调走出来,左右一看,不对,这不是一楼。 刚准备重新进去,隔壁电梯打开了,一身酒气的裴翊臣被人扶着走出来。 黎惑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不对,他干嘛怕成这样?黎惑分辨了一下,这不是他自己的情绪,是原身残留的潜意识。